秦牧见没人再出声反对,接着说道:“本王在宁波时,曾接见过朝鲜王之子李浚,并派人随其往返朝鲜。据李浚所言,朝鲜上下皆心念中华上国,耻于做犬羊夷狄之藩属。本王有意在北伐之前,遣师一万登陆朝鲜,助其驱逐鞑虏,再以朝鲜为基地,兵逼辽东,对满清南北夹击,诸位大臣以为可行否”
此次北伐,要动用的兵力,少也得有二三十万之数,相比之下,往朝鲜投送一万兵力不算什么,而且有朝鲜提供粮草补给,非常划算,即便是最保守的大臣,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司马安首先出面表示赞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秦牧问道:“诸位大臣认为派何人率兵前往朝鲜最为合适”
兵部尚书何亮答道:“臣以为宁远最为合适。”
左都御史邵华补充道:“臣也赞同以宁远为帅,臣另荐一人为副将。”
“邵卿要推荐何人”
“秦王,螯拜归顺大秦不久,其留在燕京的一家四十七口,已全部被多尔衮诛戮,螯拜与多尔衮等人的仇恨,已无从化解,而其曾是满清第一勇士,对满清内部的情况比任何人都熟悉,臣以为,用螯拜为副将,以朝鲜为依托,兵指辽东再适合不过。”
秦牧听了频频点头:“好,就让螯拜为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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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风声鹤唳求月票
大雨倾盆,多铎一声令下,清军如野兽一般冲入扬州城,不断挥刀砍杀着,连婴儿也不放过,遍地泥泞中都是婴儿的尸体,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一这杀就杀了好几天,数日之后天色初霁,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难闻的气味愈发令人作呕。前后左右,到处是焚烧过的房子。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
多铎独自骑着战马走这无数的尸体中,街道间不见一个活人,四周静得怕人,多铎越走心越慌,“来人啊”他大喊着,却不见手下一兵一卒。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阴冷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豫亲王,你踩到我了”
多铎霍然回头,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溃烂,满身是血的人,正在啃咬着一条腐烂的手臂,森森白牙咀嚼起来咯吱有声。
“你是什么人你你别过来”那发自内心的恐惧感,让多铎感觉到一股寒气自尾椎直透上脑,浑身汗毛直竖,他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这一叫,本来一片死寂的扬州城全被惊动了,但见满街溃烂的尸体一具具地站起来,慢慢地向他围过来,四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索命声,“多铎,拿命来吧,你欠我们八十万条性命”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多铎头皮发麻,手脚发软,绝望地大吼大叫着
“啊”一声惊叫之后,多铎从梦噩梦中惊醒过来;
窗外小雨滴滴嗒嗒,一阵风透窗吹进来,多铎感觉身上一片寒凉。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汗湿了。
让下人拿来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多铎仍被梦中的恐怖情景困扰着;
这两个月来,他时不时就会梦到扬州大屠杀时的情景,每次都是在无数冤死鬼的索命声中惊醒过来。
前几天,他让人请来法源寺的僧人做法,这才几天,又做噩梦了;
“这些秃驴,竟敢欺骗本王。”多铎大骂一句,正要派兵去法源寺抓人。外头就有亲兵匆匆奔进来说道:“王爷,宁学士说有急事要见您。”
“什么事”
“奴才不知。”
“废物”心情烦躁的多铎冷斥了一声,吓得那亲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多铎快步来到前堂,宁完我恭恭敬敬地参拜完毕,起身一边卷着马蹄袖一边说道:“王爷,根据细作传回的情报,秦军在多地皆有集结的迹象,尤其是淮安和徐州,秦军正通过运河向两地运送粮草;
另外。在扬州还集结了两百多艘大船,似是用来运兵,凤阳、寿州的秦军皆有异动,种种迹象表明。秦军似乎有兴师上北上的意图。”
“不会吧”多铎不确定地问道,“消息准确吗”
“王爷,事关重大,下官怎么敢胡说呢”
多铎在厅中踱了几步。在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来边喝边思索。“这怎么可能根据之前的情报,秦国去年要赈济淮南的百姓。同样缺粮,如今夏粮未收,正是青黄不接,秦军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兴兵来犯呢”
宁完我提醒道:“王爷别忘了,秦牧刚刚打败了郑芝龙的水师,接管了福建,福建这些年来未遭战乱,也少有灾荒,大户人家定有不少粮储,不排除秦牧从福建获取粮草,用于北伐。”
如果真是这样,那大清可就麻烦了。
对于大清而言,现在正是最艰难的时候,整个淮河以北正值青黄不接,难啊;
今年多尔衮也学秦国推广玉米、红薯等作物,但很多地方红薯还没长出来,红苗藤就被吃得差不多了,满清治下每天不知饿死多少人。
就连军中士卒,也是半饥半饱,有一顿没一顿的。
多铎本想多招募些是军队,增加清军的实力,但粮草供应不上,也士兵也无从招募。
“宁学士,本王让你派人偷偷到湖广去购粮,情况如何了”
“回王爷,这个指望不上了,在湖广出高价倒是不难购到粮,但秦军盘查十分严密,能运过来的只是极少数,前阵子刚刚买通一个秦军游击,才运过来百石粮草,那秦军游击就被蒙轲查获,斩首未众了。”
多铎眉头紧锁,现如今大清不但缺粮,而且蒙古各部已经若即若离,两个月前,苏尼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