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你将宝船收好,还是附身在我身上吧!”
秦蔓点头,“行!想来迷药的效果还没有过,我们现在过去,应该还能再次附身到张朝阳的身上。”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呀!”炎墨朝着秦蔓挥挥手,催促道。
“知道了!”
下一刻,秦蔓的传音,便在炎墨的脑海中响起,“可以了!”
“出发!”
炎墨轻轻张嘴,吐出两个字,就快速的冲了出去。
……
当两人再次来到张朝阳的床榻边时,都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果然,在迷香的作用下,此时的张朝阳,依旧躺在床榻上。
不过与先前离开时相比,此时他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在梦中有所挣扎。
“不好,他快要醒了!”
秦蔓说着,迅速伸手点向张朝阳的耳蜗。另一手却抓住了炎墨,同他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仅仅只过了一息的时间,张朝阳猛然睁开眼睛,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抬眼看了一下屋中的滴漏,张朝阳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接连两晚的困意,以及长时间的睡眠,都在透露着不同寻常。
张朝阳的目光,迅速的在房间游弋,企图找到蛛丝马迹。
一番功夫下来,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直至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榻旁的案桌上。
恰好此时,香炉中释放出了最后一丝轻烟,飘飘袅袅的消逝在了空气当中。
难道是熏香有问题?
张朝阳想着,伸手拿过香炉,将里面的香灰放在鼻尖闻了闻。
正常的熏香味道,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张朝阳又重新放下了香炉,起身下了床,走到了窗边。
天边隐隐泛起了鱼肚白,是即将天亮的征兆。
此时的张朝阳,已经毫无睡意,他顿时决定要做点什么?
下一刻,张朝阳飞身跃到窗棱之上。唤出自己的飞剑,踩上剑柄,快速的飞向了远方。
冯家一处院落当中,铁锤正盘腿坐在院中的石桌上,闭目养神。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轻微的波动,铁锤迅速睁开眼睛,轻声呵斥:“谁?”
“铁锤,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意啊!真的对自己的阵法一点不担心?”
张朝阳踩着飞剑,大模大样的出现在了铁锤的面前。
铁锤并没有出声,而是盯着张朝阳看了又看,仿佛要透过他的皮囊,看到更深的层面。
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试探着开口:“张老怪?”
“张朝阳”呵呵一笑,十分自然地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哦,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铁锤也释然的笑了,“好你个老家伙,咱俩相识百年,你的奏性,难道我还不清楚?
先不说旁的,张朝阳一个区区小辈,敢用如此语气同我说话?”
“不不不!”
“张朝阳”立马反驳,“老弟,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随从。
他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话,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