荢好吧。”
付娟不知道沈妍怎么会和费教授领证,她的未婚夫不是陆家小少爷吗?
虽然费教授也是一位英年才俊,可上次看陆家少爷对妍妍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妍妍是怎么摆脱对方,转而和费教授好上的?
付娟虽然好奇,但沈妍拜托过她要保密。
她做人讲分寸,沈妍没往下说的部分,她也没再打听。
付娟老公去开门,迎费正谦进屋。
外地人刚来京州,还不清楚是非,只是昨天听沈妍说她和费正谦领证了,他就以为两人是新婚夫妻闹矛盾。
“哥们,不是我说你,老婆是用来疼的。”
他给费正谦沏了壶茶,拍拍费正谦的肩膀,“你是不知道,昨天我们接到你老婆的时候,她样子多狼狈可怜,挺漂亮的女人,又这么年轻,你怎么舍得打她的?”
“我没打她。”
费正谦皱眉。
“反正兄弟我言尽于此。”付娟老公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就回侧卧带娃去了。
费正谦心里很不舒服,如针扎一样微微刺痛,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整个人还算镇定地坐在沙发上。
几分钟后,主卧的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响。
他循声抬眸望去,就看见从屋里走出来的沈妍。
女孩头上贴着块纱布,漂亮的脸蛋气色暗沉,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她从前气质清新淡雅,像朵洁白的栀子花。
但今天这朵栀子花,却仿佛枯萎了一般,没有任何朝气和活力。
四目相对,女孩眸光闪躲了一下,才定定看向费正谦。
他似乎一宿没睡,眼里都是红血丝,肉眼可见的疲惫让沈妍身体一僵,鼻尖有股酸涩涌来。
不知是心疼此刻憔悴的费正谦,还是心疼昨天那个受委屈的自己。
她冒雨等他,把自己弄得那样难堪和狼狈。
可他后来也找了她一整夜,找不到她,他一定也很着急吧?
沈妍心脏揪疼,她太容易心软了。
明明昨天那么委屈,现在却于心不忍,想要原谅他。
费正谦轻轻拉扯了一下领带,起身,走到沈妍跟前,他抿着薄唇,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向她额上的纱布,“怎么弄的?”
“没事。”沈妍缩了缩,错开视线,不太自然地说,“不小心摔的。”
费正谦眼神一冷。
沈妍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沈家我回不去了。阿谦,我以后只做你一个人的妻子,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和依靠了。”
她喃喃地说,声音很小,不像是说给费正谦听的,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语气中,也听不出丝毫愉悦和欣喜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