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见她们都在发抖,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你们都不曾碰过,不必过来,去收拾屋子吧,明日我还要去尚家参加赏菊宴,衣裳可都拿过来了?”
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忙点头,“夫人让做的衣裳都做好了,今日也一并都带了过来,小娘子,我等实在怕这些东西,就……就只能劳烦您来处理了。”
嬷嬷额头上都是汗,虞昭并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让她们各自去忙碌。
她则将这些毒蛇一一剁了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可惜了没有小蛇,毒蛇难养,不然留下一两只还能有蛇蜕。”
“用蛇来泡酒也不错……”
被砍了头的毒蛇们:……你厉害,你牛皮,只会迫害蛇!
在虞昭这儿,最宝贵的却是那些蛇毒。
她看着放成一堆的蛇头,将它们的毒液取出来,不知能做出多少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毒药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提着一笼子的毒物震慑到了虞侯府的主人们,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来打扰她。
院子里的小厨房很快就做了吃食,虞昭晚上吃了一顿蛇羹,洗漱完毕后,便提着那些蛇头进了空间,开始准备毒素或重或轻的毒药。
目睹虞昭自回到虞侯府后所发生的一切的暗卫默默无言。
第二日,一早。
萧承安刚刚沐浴过,头发上还沾着潮意,中衣不怎么正经的穿在身上,隐隐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他的皮肤愈发的冷白,薄唇透着血色,任谁看去,不赞一句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小郎君?
他向来起得早,如今不能练功,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看会儿兵书。
“王爷。”
萧承安看了那暗卫一眼,收回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懒倦,“虞侯府发生了何事?”
暗卫面无表情的将虞侯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了萧承安。
包括虞昭被带去偏院遇到的那些毒物,虞昭如何眼都不眨一下地抓住毒蛇的七寸,任由毒蛇盘在自己胳膊上,拿着蛇去吓唬虞见亭和崔氏。
萧承安听得手中的兵书都掉在了地上,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虞昭?
她拿着蛇去吓虞见亭和崔氏?
“你确定没有将看错?”萧承安皱着眉,一脸的不相信。
“千真万确。”暗卫沉声回答,“如今虞小娘子已经住进了崔氏重新安排的院子,虞小娘子并未受到欺辱。”
萧承安稀奇得很,她倒是惯会威胁他,还没见过虞昭去吓别人是什么模样。
“她今日去了哪儿?”
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