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焰看来，这卫辰简直就是个精神病。而牟然就是个脑子不在家的受虐狂。

王红娅觉得自己能理解牟然的想法，和金焰说过。小小年纪就和卫辰谈恋爱，初恋。一切的第一次都是给的对方，这样的男生，哪个女孩子能痛快的放手牟然只是离不开而已。

金焰是不理解这有什么离不开的。牟然好好的公主一般的日子不过，非要过的跟乞丐似的，这还不是她自己活该再说了，她们刚多大啊，早就让她别那么早就交出自己，以后怎么做黄金新娘啊况且，就算分手了，也才十六岁而已，完全可以重新找一个啊

而金焰所谓的黄金新娘，就是处女新娘。换种说法就是以完璧之身高抬身价，必须得到高价回报之后才能交出的。也就是做最值钱的新娘。

对于金焰是怎么产生这么一个神话一般的思想的，连宋二笙都想不通。明明她很好色也很享受和男孩子们之间的暧昧关系的。不过从来不谈恋爱这种也算是暴露了她的很多想法。按以后的话说，她就是个另类的直女癌

比如，在金焰看来，牟然就是不快乐的。一段感情，如果不能让女孩子活得更好，那还不如不要。

宋二笙问出问题之后，卫辰因为酒气上头，满脸通红，吸口气，“你，你什么意思”他喝得太猛，有点醉了。

“阿笙，咱们回家说行吗对不起我替他和你道歉，对不起”牟然真的要哭出来了，当着卫辰和阿笙两个人的面，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说。

宋二笙敲掉烟灰，“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她活过两辈子，听过的难听的话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可没有一个人是卫辰这种档次的。不是她看不起卫辰的身份地位，而是看不起他的思想。

人以群分。金焰说的话是没错的。考学就是一种很简单直接的筛选过程，很鲜明的就用分数成绩个人能力把很多人分到了不同的层次。她还能坐在这里，就是念着大家从小到大的情意，以后如何，妙妙他们就是前车之鉴。她也不相信那种，无论如何大家永远都是伙伴的话，因为层次不同了，从而思想，三观，人生价值，等等等等，很多东西也会不同了。

这就是人们自动形成的圈子。

牟然小时候那么通透聪明，却长成现在这个拖泥带水的个性，除了说她成长失败了，也难以评价别的。

宋二笙不可能直接说，你和这个男生分手吧。所以她只能让牟然来选。是我，还是他。

就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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