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个屁”李浩翻了个白眼,不屑冷哼,“他们就是一群贱人而已,相比倭国而言,我更加喜欢坑他们。”
裴渺好奇地问:“怎地,新罗人得罪你了”
李浩悠悠道:“如果他们不犯贱,我的计划就会失败,如果我的计划成功,就说明他们死有余辜。”
裴渺闻言仔细想了想,缓缓点头道:“还真是这么个理,如果他们安分守己,对大唐保持敬畏,你的计划便会失败,自然也坑不到他们了。”
“所以说,他们如果被坑,就是他们咎由自取”李浩转头面朝刘玄机,道,“玄机,待会我安排王石和王磊来见你,顺便把让他们把所有资料带来一起给你。”
“是,师叔”
“那我先回去了。”李浩说完便回去了。
第二天傍晚,长安城中华灯初上,一片热闹,新罗使臣朴明顺跟往常一样,走出四方馆,向西行去,他这是去醉香楼喝花酒去,这是他第一次来大唐,他来到大唐后才发现大唐是如此的繁华,繁华到让他眼花缭乱,相比之下,新罗的都城简直跟大唐的乡下小镇差不多,在长安待了这几天,他发现大唐的青楼真的是好地方,虽然新罗也有青楼,但里面的女子跟大唐女子简直没法比,新罗国由于民族特性,大部分人都是大扁脸,单眼皮,无论男女,所以出美女的概率是真低,就算有美女,也美不到哪里去,跟大唐的美女简直没法比,所以这几天来他天天去醉香楼喝花酒,反正是公款消费,任性。
朴明顺正欢快地带着一帮护卫往醉香楼走去,忽然,路旁一道洪亮的声音叫住他:“这位先生,请留步”
朴明顺扭头一看,发现街道旁摆着一个算命的卦摊,卦摊前,一个身穿道袍两鬓花白的道士正微笑望着他。
“你叫我”朴明顺指了指自己。
“是的,这位先生,你不能再往前了。”道士忽然收起了笑容,满面严肃地点头。
朴明顺走到卦摊前望着道士,不解地问:“为何不能往前了”
道士缓缓道:“阁下人中泛青紫色,印堂呈朱黑色,天灵之上有股猩红之气缭绕,此乃大凶之兆,而西边此刻正是白虎煞位,你若再往前,便是大凶遇大煞,恐怕一去无回头。”
“什么”朴明顺顿时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我会死”
“然也。”道士缓缓点头,指了指自己的旗幌,傲然道,“我刘半仙看相算卦,向来不会出错。”
朴明顺看了看他的旗幌,四个大字“仙人指路”。
这时,朴明顺身旁的一个护卫上前在朴明顺耳畔低声道:“大人别信他,听说大唐这样的江湖骗子很多,哪有这么玄乎之事。”
他声音虽小,但道士还是听见了,道士呵呵笑道:“我刘半仙向来不诓骗人,你若不信,好,道士这里有一张挡煞神符,今日免费送你,你将其佩戴于身上,可稍微挡一挡煞气。”
道士说着便递出了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朴明顺接过神符,将信将疑问:“有了这神符,我便不会出事了”
“不。”道士摇头道,“你若执意往前,此符只能保你性命,替你挡上一劫,但你却免不了要受血光之灾。”
“当真”朴明顺一脸不太相信的神色。
道士满面微笑道:“自然当真,道士我每天都在此处摆摊算卦,若是没说准,阁下明日来掀了道士的摊子便是。”
“好”朴明顺将符收进怀中,道,“要是你没说准,我明天便来砸了你的摊子,走”
朴明顺说罢带着一众护卫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醉香楼,老鸨赶紧笑盈盈地迎了上来,道:“呀,金大爷来了,贵客贵客”
朴明顺出来逛窑子自然乔装成唐人模样,化名金大勇,这么土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出来的,外国人取中文名字大多都这样,反正就是土,这几天他天天来醉香楼,而且出手大方,老鸨自然认识他了。
朴明顺眼睛仿佛长在头顶上,进门将头昂得老高,大声道:“让天香姑娘陪来本大爷喝酒”
天香姑娘是醉香楼的头牌,出场费很高,朴明顺不差钱,天天来点天香,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老鸨闻言面露难色,道:“金大爷,对不住,天香今日有客了。”
“什么,天还没黑呢,天香便有客了”朴明顺顿时不大开心,但他毕竟不是本地人,胆子没那么大,便试探着问,“是什么客人你不如去帮我问问,我出双倍价钱,一半给他,问他能不能将天香让给我”
老鸨还是为难道:“金大爷,实话跟你说吧,点了天香的客人,是个江湖人,凶得狠,这倒也罢了,天香陪一场酒是三十贯,但他只肯给十贯,不然就打人,小店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委屈天香一下了。”
“什么岂有此理”朴明顺闻言顿时瞪眼高叫,“这可是长安,在你们这是天子脚下,他竟敢闹事来,带我去会会他我身后护卫都是高手,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金大爷,不要啊,小店只想安稳做生意”老鸨摇头苦劝。
“不行,一定要带我去,在哪个房间”
老鸨架不住朴明顺的叫嚣,只能带朴明顺上楼,来到一个房间外,刚到房间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天香姑娘的哀求声:“大爷,不要啊,不要这样,我喝不下去了”那声音楚楚可怜,听得叫人心碎。
朴明顺一脚踹开门,带着七八个护卫闯了进去,进门就看到在圆桌前,一个高鼻梁棕色头发的西域胡人正捏着天香的嘴,往她嘴里强行喂酒,天香则挣扎求饶。
“放手”朴明顺大吼一声,就想冲上去解救天香,然而他忽然想到自己不会武艺,踏出一步后便停了下来。
那西域胡人被人扰了兴致,顿时大怒,沉喝一声:“滚”说话间一把抓起酒壶,朝着朴明顺砸去,这胡人的武艺明显不弱,不仅朴明顺没反应过来,就连他身后那群护卫也来不及反应,“啪啦”一声,酒壶砸在了朴明顺头上,碎裂开来,洒了朴明顺满身酒,朴明顺被砸得跌坐在地,抱着脑袋惨叫起来,后面的护卫赶忙上前护在朴明顺身前,两个人帮朴明顺查看伤势。
朴明顺松开手时,只见满手都是血,吓得啊啊怪叫,直接用出了新罗语:“屁屁血”
怪叫了几声后,朴明顺发现自己只是流血,并不会死,顿时怒声大叫:“你们还看着干嘛打他”
七八个护卫闻声纷纷冲上前去,拔刀包围那个西域胡人。
西域胡人一把将天香推至一旁,嘿嘿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了两根光滑溜溜的木棍,每一根三尺多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