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叉天将也是位拥有着中期实力的异族高手,他所面对的这些兵人司兵人,不过前期实力而已。
但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是这种为了战争而生,诸般技艺所学,皆为战争服务的兵人,更是强横难缠。
一时间,竟然全无还手之力。
轰轰轰轰
见到对方摔倒在地,夫诸兽发动蹄踏,一下下如同重锤猛击对手。
赤眼猪妖也以自身獠牙猛然挑刺。
转眼功夫,这个夜叉就遍体鳞伤。
“等等,不要弄死了,大统领的命令是尽量抓活的这些夜叉高手与苏迪罗关系密切,很有可能知道大统领想要知道的东西”
眼见着对方快要抵挡不住攻势,那名拥有天狐血脉的女子连忙说道。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红芒。
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身影飞射而来,巨大的法身推出一掌,猛然将众人推开。
轰隆
巨大的掌罡带着沛然莫能御之的庞大力量,重重的轰击在地面,顿时之间,数丈见方的坑洞显现,数名兵人高手也被这股强横的冲击波震了开去。
几人身形剧震,好不容易从接连退后几十丈,站稳脚跟,带着一丝凝重和警惕看向对面。
却见对面,已然多出一个气息强悍的夜叉高手,以变化法身的姿态半蹲在之前眼看着就要俘获的目标面前。
“来者何人”
夫诸兽口吐人言,带着几分警惕和恼怒问道。
“夜厄释揦遮罗”
那名夜叉高手冷冷说道。
却原来,他就是夜厄部的王子,之前引发方乾元进攻此间,真正的关键人物夜厄释揦遮罗
此刻的夜厄释揦遮罗,法身形态似乎比以前多出了一副古朴的战甲,变得愈发威武。
这却是夜厄部自古以来所秘传的一件神兵,愤怒之甲的遗传力量在生效。
“夜厄释揦遮罗他的形象怎么改变了不过,看其相貌,似乎还真的是”
“他竟然回来了”
提起这个夜厄释揦遮罗,也真不知该说他是好运还是歹运,平白无故招惹方乾元,引来兴兵大举进攻此间。
却在关键的时刻,意外失陷虚空,失误带着自己的部族,闯荡到了与天晶雪原相邻的另一界域,雪界去了。
这在夜叉一族的征战历史上,其实是常见之事,因为他们一无阵道挪移传送的手段,二无符箓,亦或专门的虚空灵物。
他们只能凭借自己与生俱来的本能,随机而散漫的穿梭各界,进行无尽的劫掠。
结果便造成了,他的父亲和姐姐成为替罪者,为方乾元所杀。
虽然夜叉一族素无亲情,他亦不会为他们的陨落而悲伤,但夜叉本土遭受攻击,夜厄部统治几乎毁于一旦的事实,还是让他心焦如焚,得到麾下暗通的一名部将暗中传讯后,便想办法火速赶回。
但却不料虚空漫漫,这一赶,又是大段时间过去,最后竟是在这时候,才匆忙回到。
而且他出现的地点,也不是自己势力所在的王城附近,而是在其他夜叉城池,正好碰上兵人司的高手在捕杀地阶夜叉,为后续的捕奴和清剿任务铺平道路。
夜厄释揦遮罗得知自己父亲身死之后,早已滋生出巨大的野心,誓要将整个夜厄部光复,一切力量掌控在自己麾下,而夜厄一族的传承神兵,愤怒之甲流落到他身上,更是被他认为是祖先之灵在庇佑,自己理当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因此,他不是因为和这名夜叉高手有交情而出手,而是因为自认为夜叉新皇,此方地界的主人而出手。
几名兵人面面相觑,大感意外。
但很快,却又下定决心。
“管他那么多,一并抓了就是”
但无论是这些兵人,还是夜厄释揦遮罗,都没有发现,城中另外一角,一座高耸的石楼上,数个身影出现。
地煞门影部刺客“蝴蝶”,“红面虫”巴力,姚金璇,江波
还有各自伴当,部属,魔盟栽培的死士高手,尽皆屹立于此,居高临下,远眺着此方的对峙。
正文卷第1066章不用走了
大营中,方乾元如同一尊雕像默然盘坐,静静安置在原地。
左丘堂站在外面,透过门口的缝隙,略带疑惑看着他。
在他的感应中,方乾元的气机变得愈发模糊起来,甚至就连身影也朦胧不清,仿佛随时都要从原地消失。
“尊上自从得到那座遗迹之中的秘法后,真是变得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他晋升天阶之后,厚积薄发,修为实力更进一步增长所致。”
“这一次,他赐予我们顺时变残篇,看起来似乎能够沟通宙道,此等古修秘法博大精深,我等亦要好好参研一番。”
最近一段时日,方乾元把顺时变当中的三章再度取出,按照自己理解和构思,编撰了三部截然不同的秘法,分别赐予麾下诸人。
在这当中,尤其要数杨夏最受他看重,成为唯一获得完整三篇之人。
杨夏乃是机缘之人,曾经服食过地煞银极丹。
方乾元猜测,他应该和自己一样,拥有着极佳的修炼天赋,能够较为完美的融炼宙道的力量,将这些功法的威能发挥到极致。
至于其他人,即便天资根骨再好,悟性再高,在这个末法的时代里,也难修炼出什么门道。
他们所能做到,充其量只是将其融入自己所修道途,掌握一些有助于增强实力,或者具有辅助价值的秘法而已。
比如说,能够短暂看到未来景象的未来之眼,有助于趋吉避凶,侦知前路。
能够对抗宙道法则的未来之身修为。
能够调节发作时间,埋伏在未来时间节点的毒功,秘法等等。
这对方乾元而言,亦是一场试验。
通过对比杨夏和左丘堂等人的修炼进展,应当可以看出,这枚地煞银极丹所具有的奇效。
而通过地煞银极丹的表现,亦可衡量自己所服天罡金玄丹的效用。
左丘堂当然不清楚这些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