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之势,玄武。”上官逍遥淡漠的轻轻一挥剑,将玄武护符劈碎成漫天飞屑,飞屑流转凝聚在身后擎天的魂主战体身上,形成一层表面流光字的符盔甲。“魂主战体,去”
魂主战体一声嘶吼,身着符盔甲不再以擎天之势,四只手臂托起化生碑与山河碑便往空之圣躯冲去。
刘非花见区区一尊皇境战体便要与她堂堂圣境法相圣躯相抗衡,顿时面露讥讽道:“就凭这么一个什么魂主战体便要与我法相圣躯相抗衡,你肖遥已经走入穷途末路了”
话音刚落,两尊巨物便狠狠地撞在一起,不堪法相圣躯威压的魂主战体刚要溃散,身上的玄武符盔甲便散发出耀目光芒,魂主战体气势顿时大盛,直逼空之圣躯
“这家伙为什么会参悟这么多的天地法则,这是一个什么人物”刘非花表面依然保持着不屑一顾的状态,心中对上官逍遥和魂主战体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和困惑不解。
“山海之势,勾陈”上官逍遥见这魂主战体虽然势力已经能与法相圣躯勉强相抗衡,但依然在被不断地空之圣躯的攻击往后退,便再次画出一个护符拍碎。
一尊头顶带着凌厉弯角的乌骓马从护符演变而出,嘶鸣着往上官逍遥直冲而来。
“勾陈,走”上官逍遥坐上乌骓马,直冲向高空中悬挂着的漫天魂兵。
“肖遥毛头,休想轻易从老身手掌心逃脱”刘非花见上官逍遥又要与她拉开距离,手上菊花绽开,细细的花瓣将魂主战体在原地完全固定住,得以脱身的空之圣躯飞天再次追赶上官逍遥。
上官逍遥依然处于那玄奥的状态,并没有理会身后逐渐靠近的空之圣躯,手上逍遥剑又开始画符。
“这次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刘非花见上官逍遥手上又有动作,不禁身形一顿。
然后她心中的火又升起来了,她看到上官逍遥手中的剑仅仅是在那毫无章法的摇晃,在身后拖出长长的轨迹。
心知自己也被上官逍遥耍了一道的刘非花脸上有点挂不住,蓄起元力便是一次加速直追上官逍遥。
“三尺微命,一介书生”上官逍遥见空之圣躯已能摸到马尾,手上甩出折扇再次燃起三尺火焰,刺向身后的空之圣躯。
刘非花的圣躯与她同心不同体,被这三尺火焰当头一刺扎到手臂上,疼的一声惊呼挤出嗓子。
然而这三尺之剑并没有成功刺破空之圣躯的表面,仅仅是给刘非花造成了一次烧伤一样的感触而已。
上官逍遥见手中对帝体无往不利的三尺之剑居然无法对圣躯破防,不觉间眉头紧皱起来。
上官逍遥在前方一路上升下降,刘非花在后方狂追不止,上官逍遥不时从天上引下几枚灵魂兵器让刘非花一阵手忙脚乱,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绕圈。
“刘非花,你若就此罢手我尚能留你几分颜面”就在这时上官逍遥从空洞麻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突然转头向刘非花喝道。
“你怕不是想笑死我,区区一个皇境居然威胁我这一位已百年圣境的长老”上官逍遥的话传入刘非花耳中,让后者感受到莫大的侮辱之意。
“刘非花,你执意要与我一战”
“休要多言,傲战天未成之事老身刘非花绝不再误”刘非花脸色狰狞的回复上官逍遥的劝退,手中刺剑再次寒光乍起。
上官逍遥见这刘非花对他已有必杀之意,不再多说,脸上再次恢复平静与空洞。
“太常。”上官逍遥一挥手散去漫天演图灵魂法器,嘴中只吐出两个字。
霎时间九天之上礼乐钟鸣,妙音四起,如仙境般云雾缭绕,太阳也不再散发刺眼的金光。
“来了,肖遥小友即将成帝”九阳大帝见这阵仗,心知是上官逍遥即将成帝的天地异象。
“太阴”晴空中太阳南移,北方拨云出现一轮皓月。
上官逍遥站在日月正中线上,神情淡漠的看着刘非花。
“休想加冕称帝”刘非花心知这是有土之帝,一旦称帝再加上上官逍遥本身恐怖的战力,恐怕她刘非花将再难与其占得上风。刘非花念此,手上刺剑凝出实质的银光,脚下踏住空之圣躯的荷花向上官逍遥刺去。
“老身这一击,定要让你灰飞烟灭”荷花叶子如同莲花一般,但不同的是随着刘非花的剑尖在风中颤动,荷花叶也从荷蓬上脱离,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刺向上官逍遥。
上官逍遥此时脚下的云朵也都演化成金色的祥云,向着刘非花的方向卷起云浪。
“肖遥这是什么攻击手段”韦无丈见这金色祥云不像是上官逍遥所使,倒像是自有灵性护主一般。
“天地自演化,与神无关,与修为无关,品行上佳且有庞大人脉势力者方能以此异象成帝。”九阳大帝向韦无丈解说道。
“但肖遥这么大片的祥云,日月聚现的异象,这恐怕是一方国君才能有这等威势。”九阳大帝有一半话没说,纵使是九阳大帝成为帝境时的异象大概也就比上官逍遥高出那么一点。
“如此看来肖遥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晋和歌看着刘非花被金色祥云的大浪不断冲击着,身前莲花与荷花的演化都已濒临崩溃,胸有成竹的说道。
“肖遥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他想借这异象将幽冥圣地与商亿衡震慑住,干脆的解决掉这场战争。”晋雪凤这时开口道。“但恐怕傲战天等人并不畏惧上官逍遥的成帝,反而会更加迫切的想要将其除掉。”
“不知道肖遥小友的这临战成帝是一步妙棋还是一步臭招啊。”禹盛正这时捋着胡须插言道。
上官逍遥这时身边又演化出一座巨树,上面的树叶缓缓地飘落在地,铺满上官逍遥所经过的路径缓缓燃烧着。皓白的月光撒在上官逍遥背上,而太阳的金光照耀在上官逍遥的脚前。
“刘飞花,你当真要与我为敌”上官逍遥挥手散去祥云层叠堆砌的云浪,面色淡然的问向刘非花。“我即将铸就帝身,你应该知道这天地道法加持下的初晋帝君气运是最盛状态,以你圣境的实力是无法对我造成损伤的。”
“哼,我可已悟到大道演化了,你肖遥休得框我”刘非花手上挥舞着那莲花的莲蓬,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