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被这么一提醒马上就想起这名上校是谁了他是格里斯多夫,反叛组织里的人,那天他正要炸死希特勒,却被秦川坏了好事。
想到这秦川脸色不自觉的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回答道:“我记起来了,格里斯多夫上校”
“是的”格里斯多夫上校点了点头,带着些意外或者也可以说是装出来的意外,回答道:“没想到中校还记得我的名字”
“当然”秦川回答:“因为我一直希望有机会能向您道个歉,上校”
“道歉”格里斯多夫疑惑的问:“为了什么”
“为了当时我抢了您的工作,上校”秦川回答:“向元首介绍那些武器装备的本该是你而不是我”
“哦,是的”格里斯多夫上校笑着回答:“或许你的确是该道歉,中校”
秦川似乎听出了格里斯多夫上校这话中的意思秦川该道歉的是破坏了格里斯多夫炸死希特勒的计划。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格里斯多夫上校问。
“当然,上校”秦川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此时的他正在看球赛没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找不到借口回避。
格里斯多夫上校这次当然是有备而来,甚至可以说是经过一次又一次讨论甚至每一步都计划好的。
之所以会找到秦川头上,是因为格里斯多夫上校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传奇上士”看穿了他的意图,然后及时把希特勒带离了展厅。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反叛组织中有人问格里斯多夫上校:“他如果看穿你的话,完全可以在希特勒走出展厅后就说穿”
“我不知道”格里斯多夫回答。
“你为什么会以为他看穿你”又有人问。
“我注意到他在为希特勒解说时发了一会儿愣”格里斯多夫回答:“而且看我的眼神带着警惕和紧张”
格里斯多夫说对了,秦川没有经过谍报训练,他不擅长掩饰自己。
而格里斯多夫却是情报处长,有过多年的情报工作,他能从轻松的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或许”有人说:“传奇上士是打算放长线吊大鱼”
“不”这个推测很快又被格里斯多夫否定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注意周围的情况,没有任何异常。我是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最后反叛组织下了结论:“那就是传奇上士不希望希特勒死,同时也不愿意拆穿我们”
这种可能是存在的,而且现实就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德国国内预备军总司令弗里德里希弗洛姆上将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他知道了反叛组织的蛛丝马迹,并且完全可以沿着这些蛛丝马迹追查下去,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却在暗中配合反叛组织的行动。
当然,弗洛姆更多是一种脚踩两只船的政治投机。
反叛组织却认为秦川是另一种类型。
于是,反叛组织决定冒险让格里斯多夫去接近秦川格里斯多夫是最好的人选,就算所有一切都是错的,也就是秦川并没有看穿格里斯多夫,牺牲的顶多也是格里斯多夫一人。如果猜对了,那么就有可能争取到“传奇上士”加入他们的计划,那胜算就大增了。
格里斯多夫与秦川走向河边,或许是因为棒球比赛的吸引,小河边空无一人。
“这么说吧,中校”格里斯多夫给秦川递上了一根烟,说道:“我很敬佩你在军队中所做的一切,你挽救了无数士兵的生命,请接受我的敬意”
“谢谢,上校”秦川接过烟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但是”格里斯多夫给两人点上烟后,就说道:“你是否知道,这场战争在以怎样的速度在吞噬着德国吗”
见秦川不回答,格里斯多夫就说道:“每月十万人,中校,你知道的,我是情报处长,我知道这个数据而且这个数据还会继续增加,因为因为美国人和英国人已经做好开辟另一个战场的准备了,他们有可能从法国北部登陆”
“嗯哼”秦川吐了一口烟雾,说道:“的确是个惊人的数字。但是我们会取得胜利的,不是吗”
“你这么认为吗”格里斯多夫问。
“当然”秦川想也不想就回答:“瞧,我们一直都在取得胜利,不管是非洲还是苏联,将来在法国也会的”
秦川这是想阻止格里斯多夫继续往下说,因为谁都知道接下来格里斯多夫要说的,就是以这样的速度下去,德国未来怎样怎样,我们该怎么拯救德国阻止这样的事发生。
正文第七百七十一章谈话
“很好,中校”格里斯多夫只能点头说道:“我们很需要这种自信”
“是的,长官”秦川回答。
“那么,中校,你对战场上的指挥有什么看法呢”格里斯多夫抛出了另一个议题。
“我不明白您指的是什么,上校”秦川这是在装糊涂。
“我想你明白,中校”格里斯多夫上校说:“我们都清楚一点,德国军队之前之所以能在战场一次又一次取得胜利,除了拥有无数英勇献身的帝国军人外,还有宽松的指挥官。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很难按照自己的意愿调动部队了,就更别说制定战略方向,我是说,所有希望按照自己的想法作战的将军都只有一个下场被解职”
这一点格里斯多夫说的没错,希特勒对国防军越越不信任,同时在战略方向上一意孤行,谁不服从命令就解职或是勒令退休,冯博克也没能逃过这个宿命。
格里斯多夫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指向希特勒,暗指德国军队如果想继续保持胜利,必须要推翻希特勒的统治。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取得胜利,不是吗”秦川反问。
格里斯多夫点了点头:“那是因为你成功说服了元首,让他收缩了防线,你有考虑过如果你没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上校”秦川回答:“这是战场,我们要做的就是考虑已经发生什么,并在这基础上考虑将来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其它的没有多少意义不是吗”
格里斯多夫无言以对。
“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秦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