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长惊了一下,眼中闪过异色:“荒唐那怎么可能”
“那就把宝藏图交出去”许静说,她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气势,不容拒绝。
许军长心有不甘,他既想维护在女儿心中的形象,又想留下宝藏图。
他的犹豫不决,已经说明了心中所想。
许静无比失望的看着许军长。
书房里安静了下去,父女两人长时间的对峙着。
很久,许静打破沉默:“爸,一步错,步步错。回头是岸。”
“静静啊,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一笔怎样巨大的宝藏”许军长叹息,试图说服许静,把这事压下去。
“我不想。这是国家的。但凡有想法,就是犯罪。”
许静义正词严的回答,令许军长十分失望。
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毁了。地图,也拿不回来了。
“静静,爸尊重你的决定,地图你拿走吧”许军长背过身去,不愿意再面对女儿。
许静点点头,拿着地图走了。
走出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看着许军长的背影。
这具高大的背影,忽然之间就佝偻了、苍老了。她的心中终是不忍,说:“爸,你还没有走错。地图是我找回来的,和你没关系。”
许军长的背,明显的僵了一下。他缓缓点头,没有吭声。
他把女儿教得太好,一颗红心向太阳。
“爸,不要恨我。我在帮你。”
许军长低下头,声音沙哑:“爸知道,你,去吧”
第六百七十三章、许静遇抢匪
夜已过半,天空飘下细碎的雪花。
许静没有开车,她选择骑机车。
寒风阵阵,随着机车的疾速行驶而变得更加凛冽。即使载了头盔和手套,依旧很冷。
许静却像感觉不到,专心致志的往前行驶。
漆黑的道路上,只有机车的灯光一直往前延伸,像要把黑暗灼出一个洞来。
突然,路中央出现一个人。
许静条件反射的减速,同时调整方向,以免撞到路人。
但那个人却依旧站在路中央,许静按了按喇叭,提醒他让路。
那个的抬起头来,用手挡了挡脸。
许静脸色大变:那个人蒙着脸。
半夜三更蒙脸上路,百分百是来干坏事的
轰,轰轰
许静一手轰着油门,一手掏出枪,试图威慑抢劫者。
谁知道,那个人也拿出了枪
许静脸色大变:莫非是来抢藏宝图的糟糕
偏偏这条路偏僻,这个时间没有别的车辆经过。而且没有叉口,要么前行要么后退。
许静想了一秒钟,果断决定后退。
机车轰轰的响着,以极霸气的姿态三百六十度原地转向,扫起一片尘埃和碎雪。
但是,转向后许静傻眼了:她身后一排五个蒙面人,把后路挡得严严实实。每个人手上都有枪。
“是什么人”许静大喝,中气十足的女音,在寒风中飘散。
“留下东西,你走。”
通过电子设备变音的声音回答。
果然
许静心一沉,原来许家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她看着风雪中的抢匪,更加坚定了要把东西安全送到夜瑝手中的信念。
许静把枪收起来。一枪对六枪,有屁用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许静轰然发动机车,提速太快,机车原地弹起来,再三百六十度打一个旋,趁着风雪被扫起来迷人眼睛的时候,朝前飞驰。
在一人和五人队之间,许静选择了一人。
虽然这个人,可能是这群人中的最强者。只要逃过他,往前飞驰上半个小时,就是夜瑝家了。
蒙面人冷眼看着许静,车速太快,一枪肯定击不中。他等待着,当机车从他身边跃过,他猛的出手,跳上机车,坐在许静身后。
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快如闪电,连许静也措不及防。
“滚”许静暴吼,她要开车,无法腾出手来对付身后的男人,便采取提速,急速变道的方法,想把男人甩下去。
男人也不甘示弱,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同时伸手往她身上探。
“想抢东西,没门”
许静的放倒枪车,几乎是擦地行驶,蹭起一片火花。
星星点点,如同暗夜下的烟花,一闪即逝。
男人的身体被擦到地上,很疼。但他依旧没有松手。
许静不可能一直让机车保持这个姿势前行。只好立起来,竭尽所能变换着机车行驶的姿势。
许静的速度太快了,几分钟后,男人的身体左右两侧,都被擦伤了。
他开始在许静身上乱摸,想快点儿找到东西。
身上,腿上,包括女性的敏感地带,全都被触及。
第六百七十四章、抢匪是梁秋
“流氓”许静大骂。
尽管被摸了胸被摸了腿,她不敢乱心神,用最快的速度往前开。
夜瑝,成了她惟一的希望。
即使现在男人做出更过激的举动,她也只能忍着。
一旦停车,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男人还算自觉,重点在找东西,而不是占她便宜。
“东西在哪里”男人喝问,声音还是通过电子变音。
许静不语,只要不死,就不能停
“我杀了你”男人一只手掐上许静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
许静突然往侧后方仰,狠狠的撞向男人的脑袋。
她戴着厚重的头盔,这一撞非比寻常。
男人被撞得头脑发晕,手下力道也随之一卸。
就是现在了
许静猛的打转方向,机车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弯。而男人这时只有一只手抱着许静的腰,被强大的惯性冲击力甩下机车。
许静松了口气,加速往夜瑝家驶去。
砰
一发子弹破空而来,许静急忙闪避,子弹击中她的小腿。
机车没有作任何停顿,轰然而去。
漆黑的夜,长长的路,它就像惟一的光,最终消失不见。
小雪依旧纷飞,几个黑衣人跑过来,扶起地上的男人:“三少,您怎样”
梁秋取下面罩,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瞪着许静消失的方向:“撤”
“是”
许静负伤前行,气温太低,她感觉自己小腿的伤口都快要被冻住了。
不知道疼,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挂档、退档的动作。
不知道骑行了多久,雪夜里终于出现灯光。
那是夜瑝的家,位置京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