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夫人,当年”秦林茵心虚的争辩,拉高了音调。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格雷科夫人狠狠打断了她。
“对不起,夫人那事是真的,正因为那样,雷先生才带我来意大利的。都怪那个慕一一,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住了雷先生。”
格雷科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慕一一离开了,说不定雷御风会回过头来喜欢别的女人的。
第1850章分居几年,离婚也就成了
格雷科夫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现在就只能盼望着雷御风最好能跟慕一一离婚。反正按照法律分居几年,离婚也就成了。
几年不见,两人感情也就淡了。
而且中间还隔着几重大山一样的仇恨,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再续前缘的事情了。
但愿,那个慕一一能找个可心的男人,她要是能幸福,雷御风也就死心了。
幸好,他们已经是夫妻的事情现在只有几个人知道,不然绝对会成为一个笑话。
雷家的女主人永远都不可能姓北堂
“秦小姐,接下来你要做些什么,自己应该都清楚吧”格雷科夫人问。
秦林茵的心还一直停留在雷御风身上,没有收回来,冷不防被格雷科夫人这么一问,愣住了。
“傻乎乎的干什么问你话,说啊”还真是根木头,格雷科夫人不满的瞥了秦林茵一眼。
“夫人,我知道”秦林茵也不傻,当然看得出来格雷科夫人想要的是什么,“我不会忘记夫人对我的帮助。”
“如果做不了雷家的女主人了,那就退而求其次,努力点,尽量让自己讨喜,这样御风可能会把你留在身边。毕竟,你救过他,还有些情分在里面。”
“当当雷先生的情妇吗”秦林茵明白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有给你当的,你就要感谢上帝了”
格雷科夫人看着秦林茵跟慕一一有几分相似的却又少了些灵动的容貌,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饭时,漠南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病房里,托马斯刚刚把佣人送来的晚餐摆在了病床上的小桌子上。
雷御风抬眼瞄着漠南,既然来了,那袖扣必定是找到了。
想着,他烦躁不安的心情忽然间平息了下来。
“雷先生,”漠南走过去恭敬地把袖扣递给了雷御风。
握紧袖扣,雷御风也不问是哪里找来的,艰难的拿起汤勺慢慢的喝着汤。
其实,因为伤到了肋骨,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一次稍微大声的说话,甚至是一次不平静的呼吸都会让他感到疼痛。
可他似乎就是想用这些痛来缓解内心的那种陌生的恐慌,那种恐慌让他的内心无平静。
那个女人不会再回来了,她是宁愿死,都不想再跟他一起了。
北堂武的死,成了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沟壑。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手里的汤勺掉在了被单上。
“雷先生”托马斯捡起了汤勺。
“滚”雷御风憋着气低吼。
两个人面面相觑,忽的就听见病房里响起了雷御风暴怒的声音:“滚出去滚啊”
接着,便是桌子上的碗碗碟碟霹雳哗啦的落在了地板上。
漠南和托马斯都有些担心的看着雷御风,然后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一系列动作下来,雷御风痛得冷汗直冒,可他毫不介意。只是缓缓地摊开掌心,一对精美的古典银质黄水晶袖扣静静的躺着,这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顿时,难以抑制的心痛封住了他急促的呼吸。
第1851章我破产了
仰躺在病床上,胸口越发的痛了,都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以后即便是他的身体康复了,他依然是会痛的。
因为他少了一根肋骨,而慕一一就是他失去的肋骨。
她选择了韩振宇那个人渣,却没有选他。
甚至都没有想过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男人,可他愿意为了留下她而改变。
对她倾注了那么多的爱恋都无法让她不顾一切的去选择相信他吗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用双脚踩在了他的心上
慕一一,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遂了你的心。
慕一一,最好别让我碰到,永远都不要
慕一一
慕一一
雷御风握着袖扣,手背贴在了眼睛上,眼泪湿了一手。
尽管心里是那么的痛恨她,可他依然难以抑制地想着她。
一举一动,一笑一颦
卡萨布兰卡,习惯上被称为卡萨casa,是摩洛哥的第一大城市。
从海上眺望这座城市,碧蓝无垠的天空和海水,中间夹着一条高高低低的白色轮廓线,那是顽皮的海浪在奔涌拍打着海岸。
沿岸的旅馆、饭店和各种娱乐设施掩映在一排排整齐而高大的棕榈树和桔子树下,景色宜人。
慕一一此时就躺在一家极具古典风韵的旅馆房间里,她侧着身子,望着窗外的碧海蓝天发着呆。
她的手里拽着一条苏绣丝帕和一枚一欧元的硬币,这是她带在身上的唯一留了下来的东西。
“醒了吗”拎着两袋外卖的林司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英俊的脸上挂着极具杀伤力的微笑。
他穿着很简单,洁白的衬衫,深色长裤,可即便是这样也难掩他与生俱有的贵族气质和不凡气势。
慕一一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枕头下面,缓缓地坐起来,看着他笑了笑。
她似乎想笑得随意一点,可眼底的那抹忧伤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这些天,她缝合过的伤口在一点点的复原,可她没有跟林司泉说过关于有雷御风的一个字,而林司泉也没有问。
“多吃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林司泉把食盒放到了茶几上,将勺子找出来递到了慕一一的左手中。
“谢谢你司泉”
“跟我客气干嘛”林司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优雅自然。
慕一一吃饭的速度很慢,可是看得出来是尽量在下咽。
吃完饭,林司泉收拾好了食盒,问:“你的伤口还疼吗”
“没有了,只是有时候痒痒的,我想快好了。”慕一一顿了顿,继续说,“司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林司泉先是一怔,然后看了看狭小却干净整洁的房间,要是以前,他们应该去住总统套房吧
吃饭,要么叫客房服务,要么去最好的餐厅,哪里会叫外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