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持,修为早已达到了初期宗师境界。
再者,他身上也佩戴有上好的护身法器。
灵玉虽然震开了他,却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杀伤力。
燕东阳在用力甩头后,总算是驱逐了脑海内的那股眩晕之感,待双目恢复清明后,他愈发的狂躁愤怒了。
“贱人,你以为凭小小的一块玉石就能挡住我,你想的太天真了。”
燕东阳怒吼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的捏住了林梦栀的咽喉,贴着墙壁高高举了起来。
“你不是想死吗老子成全你,等你死了再弄你”
燕东阳大叫道。
“呜呜”
林梦栀拼命挣扎着,气力正在一点点的流逝,空气像是全都偷偷跑走了,远离了这片空间,呼吸就像是登天一般艰难。
她死死攒着玉佩,是该到了玉碎的时候了,哪怕这枚玉佩是自己最爱的心头之物。
砰
林梦栀抓着玉佩照着墙上,用力一砸
嗡
玉佩碎裂,两道血色的红芒在空气中纠缠交织着,极其的绚丽、刺眼。
“这是什么”
燕东阳暗觉不妙,抬掌拍出一道罡气,想要震碎气血,然而已经晚了,血芒穿透了密室顶,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于无形了。
大秦军杀入燕府,燕家人纷纷束手就擒
堂堂天下第一大世家并没有想象中的有骨气,秦羿一声令下,堂在已经密密麻麻跪了一地。
秦羿站在燕家家主的宝座前,抬头仰望着悬挂在正厅上首“九天乾阳”的玉石大匾,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一夜之间就复仇了
上一世,这些人在这块大匾下,商议出了诛灭老秦家的毒计,也是这里秦家人被碾压成粉碎,梦栀被迫嫁入燕家,最终自杀殉情。
而他呢,不过是这块大匾之下的当权者眼中的一只小小蝼蚁罢了。
万年血仇,一朝得报
此刻,秦羿的心头竟是异常的平静,他做到了,令这些可恶的刽子手臣服在自己的脚下颤抖,然而复仇似乎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杀这些人跟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
天下间,似乎除了昆仑山上的燕九天,再没有什么能刺激到他的战斗之血了。
很无趣啊
“长官,燕南阳押来了”
宋彪揪着燕南阳丢了过来,燕南阳惨叫了一声,见到秦羿哭丧着脸道:“侯爷,咱,咱们又见面了,真快啊。”
“是啊,又见面了。”
“看起来你过的很好,这就对了,我喜欢听话的人。”
秦羿点了点头道。
“告诉我,燕东阳去哪了”
秦羿道。
他的神识外放十里,没有感应到燕东阳的任何气息,这是不正常的,除非燕东阳插上了翅膀,否则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逃走的。
当然插翅也不行,因为天上早已被徐宗敏管制了,哪怕是一只鸟也休想从燕家上空飞出去。
至于地下密室就更不可能了,他的魂力达到了修真界的元婴中期,元神之下,可穿透百米,燕东阳要藏在地下决计逃不过他感应。
但现在奇怪的是,燕东阳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逃出了他的神识感念范围,如此看来,这府邸中怕是还隐藏着极其厉害的机关。
第一千六百零五章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大哥刚刚还在啊,侯爷,他就在这府邸里啊。”
燕南阳怕的要命,赶紧回答道。
“那就说吧,燕东阳藏哪了,说出来,你这条贱命就能活着。”
宋彪拍了拍燕南阳那张胖乎乎的脸蛋,笑眯眯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藏在哪。”
燕南阳惶恐不安道。
“哦,看来你还是不够听话。”
“耀东”
秦羿勾了勾手指。
黄耀东拔出锋利耀眼的战刀,走到一个燕家族老跟前,杀鸡一般,一拉刀子,那人的半拉脖子就被剐了下来,鲜血跟喷泉一般噗呲直流。
黄耀东如魔神一般提着刀,杀气森森的往燕南阳大步走了过来。
“别,你别过来,求你了。”燕南阳吓的魂飞魄散,哇哇大叫道。
“现在知道了吗”秦羿问道。
“我知道了,大哥肯定是进入玄冰密室了。”
燕南阳惶恐不安道。
“玄冰密室在哪,快说。”
黄耀东揪住他的衣领,狰狞大喝问道。
“长官,玄冰密室只有直系家主才有权限进入,除了我死去的爷爷和燕东阳,没有人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燕南阳哇哇大哭了起来。
秦羿神念一动,手放在他的天灵一拂,确实没有任何有关于玄冰密室的记忆,当即挥了挥手道:“这里的人,全部除了,咱们这次要玩,就玩大点。”
“是,侯爷”
士兵们手中的战刀飞扬,没有丝毫的留情,那些享尽了世间荣华的燕家人,在哭嚎声中化作了刀下亡魂。
燕南阳缩在秦羿脚边吓的都快晕了过去,不过像上次一样,秦羿依然没有杀他。
他需要一个给燕九天报信的人,没有人比这个废物更合适的了。
“长官,搜遍了,找不到燕东阳的踪迹。”
宋彪皱眉道。
陡然秦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踩过满地的血腥,神色凝重的走到门外,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
但见也不知道从哪飞来了两抹血色,秦羿指尖一凝,血气化作两滴血水落在了指尖,冰冷无比
不好,梦栀有难
秦羿的神识凝聚于血水之间,猛然身形化作一道闪电直接撞破大厅的墙壁,没入了内宅之中。
空气耗尽,林梦栀脑海中开始出现眩晕,没有了痛苦,不断的浮现着以往的画面。
她想到了与秦羿初识时候的浪漫,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的快乐,所有的一切像电影一般,是那么的美好。
别了,羿哥
很遗憾没能在你辉煌归来之际,陪伴在你的身边。
别了
林梦栀眼中流下了死亡之泪
就在意思泯灭的瞬间,她听到了一声冰冷大喝:“梦栀”
下一秒,她再也无力支撑下去,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