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张婶家”
“你怎么知道”招财惊讶道,“萧
大师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李丁:“”
白杨:“”
萧鲲鹏道:“下午不是有两个村民来找田叔解决逸仙湖淹小孩的问题么,我就猜到他晚上要去张婶家。他晚上那么使劲对我们灌酒,我就更肯定了这个想法。”
“少拍马屁了”李丁白了一眼招财,“还不快说说田叔去干嘛了。”
招财回想了一下,道:“田村长先是去了张婶家,后来又去了另外一家然后又回到了张婶家”
萧鲲鹏有点吃惊:“还去了另外一家怎么回事。”
白杨道:“我来说吧。这事情还真的挺诡异的,大晚上看见这些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下。”萧鲲鹏起身在房里简单做了一个隔音的结界,“好了,你现在说吧。”
白杨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讲起了他和招财跟踪田村长的经过。
、半夜诡踪
在萧鲲鹏和李丁动身去湖边调查的时候,白杨和招财也开始了尾随监视村长的活动。
田村长比他们先出门而且他常年干农活身体好,脚程也不慢招财和白杨加快了步伐才跟上他。
田叔很警惕心很重,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还时不时回头查看。要不是一人一豹都不是普通老百姓,说不定还真会露馅。
村长左拐右拐地走进了一户把房子建在树林里的人家。虽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那户人家还是灯火通明,里面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田村长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之后,又关上了门。
这户人家没有修筑院墙,正好方便招财和白杨潜进去偷听。
他们两绕过房屋的正面,走进了树林里,找到房子的背面窗户,蹲在窗户下正好可以把屋子里的对话听清楚。
那阵哭声依然在持续着:“我苦命的儿啊你为什么要去那个湖边为什么要去啊你让我怎么办啊我都不想活了啊”
听声音像是下午在湖边失心疯的张婶,这应该就是张婶的家了,果然就像萧鲲鹏说的那样,到了晚上张婶就恢复了神智。
田叔安慰张婶:“小张,节哀顺变,你们家小弟也不希望见你这么难过啊你还有老大和闺女,你不能垮啊”
张婶没有回话,只管自己低声抽泣。周围有几个村民沉不住气了,一个妇女急道:“怎么办又是一个孩子难道还要这样下去吗”
“是啊,我们家里还有孩子啊村长你家孩子长大了你就不管我们了是不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干脆说起了气话。
“淑芬,你才嫁进来几年别乱说话你懂个屁”一个男人呵斥了女人。
村长叹气,“淑芬,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说,怎么办”那个女人问道
村长道:“暂时只能按以前的办法来你们自己一定要把自己家孩子管好
“这怎么行就不能找人来解决吗”一个男村民也急了。
村长沉声道:“先就这样,你们帮着张婶料理小弟的后事,我要去趟根子家把那东西拿来。”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几个村民小声抱怨。
抱怨声,叹气声,还有张婶的抽泣声,让这个屋子充满了压抑与悲伤的气氛。
村长道:“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白杨与招财对视一眼,两人迅速穿过树林,绕到前门跟住村长,看看他到底要去哪儿,去干嘛。
田叔从张婶家出门之后明显感觉得到有些心神焦虑,魂不守舍,也没有之前那么警惕了,只管一个劲地向前走。
他们一直跟在田叔的后面,田叔又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更加偏僻的地方,这里远离村民的聚居地,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破房子伫立在这里,四周连个树和花草也没有,显得尤其荒凉和疹人。
这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样式和村里的也没什么区别,只是看起来更加破败和脏乱,应该是好多年没有修葺粉刷过了。房间里看起来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在里面。
田叔走到门前,顿了一顿,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举起自己的右手,他轻轻在门板门上敲了几下,问道:“根子妈在家吗”
里面没有人答应,田叔又敲了几下门,放缓了语气:“根子妈,我知道你在家。能不能给我开个门,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明明没有任何回应,但村长却好像认定了破屋里面有人,但是对方不理他他也不觉得丝毫气恼,不知道这其中又发生过什么故事。
里面依然没有动静,似乎真的没入住的样子。
村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根子妈,今天湖里又淹死了一个孩子。”
这次终于有反应了,里面的灯亮了起来。
看来屋里还真有人。
半晌,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了,因为村长站在外面,里面的那个根子妈个子又很矮小,她完全被村长的身板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根子妈,我来取那个东西。ot村长小声道。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让村长进屋,田叔一闪进屋就把门关上了。
白杨和招财交换了一个眼神,有问题大晚上的村长来这里取什么东西而且听起来好像这样东西跟今天下午被淹死的张小弟又有联系。
他们如法炮制,又悄悄绕到破屋子的背面,找到了窗户,蹲下“听墙根”。
田村长道:“根子妈,这么几年辛苦你了。”
根子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苍老:“无所谓了,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已经麻木了。”
村长又道:“今天张婶家的小儿子去逸仙湖玩,没了。”
ot唉”根子妈长叹一口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啊。我以为根子会是最后一个。”
“天意啊天意,千防万防,张家小弟还是跑去了,这都是命。”村长语气也是非常无奈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