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少被那几个锦衣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他的嘴也被堵住了,一路上只听其中一个人说:“嘴巴都给我严实点,这是齐少爷吩咐的事,干好了个个有赏。”
其余几个嘻嘻哈哈的答应了,这事他们干的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等徐大少被摘掉眼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监狱模样的地方,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徐大少此时也明白了,刚才抓自己的锦衣卫肯定就是那个齐少爷派来的,他身为齐千户的儿子,这点事情自然做的到。
而他抓自己的目的那就很简单了,无非就是报复,徐大少有些后悔,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会明目张胆的报复,这般的目无王法。
徐大少是个豁达之人,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有什么招,他接着便是了。
这天晚上,监狱里,徐大少好容易睡着一会,突然听见牢房门响了。
该来的总会来,徐大少坐了起来,看着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笑道:“藏头露尾可不是读书人所为。”
那身影开口:“我可不是读书人呢。”
徐大少一愣,怎么是个女声,难不成这齐少爷还是个女的不成。
那身影没吊徐大少的胃口,直接亮出了真身,正是霞娘。
霞娘看着目瞪口呆徐大少,轻轻笑道:“傻子,不认识我啦。”
徐大少二话没说,直接上前一把抱住霞娘:“你去哪了,为什么一句话不留就消失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知不知道我和大黄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原来,霞娘就是一年前不告而别的虫娘。
虫娘流着泪也抱住徐大少:“找不到你还找,你这,傻子。”
两人相拥,久久不放。
等缓过神来,徐大少又紧张起来:“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应该是锦衣卫的大牢,你不是也得罪了齐家,被抓了进来吧。”
虫娘,不,霞娘吃吃笑道:“傻子,我是买通牢头进来的。”
徐大少松了口气,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又有些生气:“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告而别。”
霞娘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上了徐大少,徐大少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霞娘笨拙的寻找他的舌,徐大少无师自通,反捉住她的舌,缠绵起来。
这一吻引起了连锁反应,两个少男少女天雷勾动地火,徐大少在霞娘身上胡乱摸索,霞娘不一会便是衣衫凌乱、娇喘吁吁。
徐大少好容易恢复一点清明,总不能在这要了她,可霞娘搂住徐大少的脖子说道:“要我。”
这句话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徐大少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撕下霞娘的衣物,在她的痛呼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此后,自是一场巫山云雨,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待云收雨消,霞娘带着激情后的余韵躺在徐大少怀里。
徐大少搂着霞娘,郑重的说道:“现在你就是我徐家的人了,可不准再跑了。”
霞娘吻了他一下:“傻子。”
徐大少纠正她:“不能叫傻子,要叫相公。”
霞娘轻轻咬了他一口:“好好,我的小相公。”
徐大少还有些不满,霞娘骑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相公,奴家这厢有礼了。”
徐大少被她胸前的雪白晃了眼,忍不住捉住那粒嫣红,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
霞娘打掉他作怪的手,娇嗔道:“奴家还是初次,你也不知道怜惜。”
一句话打消了徐大少的旖念,重新把她拥入怀:“辛苦娘子了。”
霞娘心里一甜,又用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自是又一番盘肠大战,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等第二场战争结束,徐大少便沉沉睡去。
霞娘轻轻离开徐大少的怀抱,穿上了自己衣物,又把那象征纯洁一抹红撕下来藏在胸口。
她痴痴的看着徐大少,抚摸他的脸:“傻子,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许家小姐是个好女子,和你很配,你要好好待她。和你做这一夜夫妻我很欢喜,我走了,相公。”
京城,齐府。
齐少爷很郁闷,今晚,那位他朝思暮想的许叶婵找上门来,他以为是那小娘子想明白要臣服于他了,兴冲冲的跑去见面。
却没料到,面是见了,却是来给他下最后通牒的,人家很冷静,慢条斯理的对自己说,最多一天,让他赶紧放了祖哥哥,不然她就要去告状。
齐少爷当然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许叶婵却说了,不是普通的告状,她要去告御状,要是她的祖哥哥有什么闪失,她拼了这条性命拉他们一家陪葬,说完便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