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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

卞惊书立马上前告状邀功:“启禀父皇母后,儿臣接到举报,说这四个贱婢今日一整天都在马车里行巫做法。”

行巫做法

皇后以及皇帝的随侍太监宫女全都大骇。

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当今皇帝最信这些,也最忌讳这些。

果然,皇帝的脸色变得比所有人都难看。

“我们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请皇上明察”其余三人都吓傻了,只有弦音还清醒,她带头跪了下去。

卞惊寒薄唇紧紧抿着,骤然凌厉问向卞惊书:“她们只是几个婢子下人而已,又不是什么法师术士、能行什么巫做什么法七弟可有证据”

“证据”卞惊书轻嗤,“证据一搜不就有了,可不是一人听到了,是不少人听到了,她们几人一路都是,手里拿着巫具,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要炸掉王,说四个三便可以炸掉王”

全场骇然。

四个三便可以炸掉王

三是指三王爷吗

这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皇帝脸色越发黑沉。

卞惊寒微微敛了敛眸,瞥了一眼弦音。

弦音心里那个汗啊。

尼玛,她写古言宫斗的都闻所未闻啊,这样也能被人参上一本。

正欲开口解释,卞惊书又再度吩咐侍卫:“搜她们的巫具肯定在身上。”

几个侍卫上前,作势就要摸她们的身,被卞惊寒眸光一厉拦了:“就算要搜也应该是找几个嬷嬷来搜吧”

“不用了。”弦音干脆自己从袖袋里将扑克牌拿了出来。

抬起小脸清冷地看向卞惊书:“七王爷说的是这个吗这个可不是什么巫具,这只是一种牌”

她的话还未说完,手里的牌就被卞惊书一把夺去,然后翻,快速翻,终于将其中的两张写着大王、小王的牌找了出来,抽出,得意地朝弦音扬了扬,又朝卞惊寒扬了扬。

“大家都认识字吧这是什么白纸黑字,众目睽睽,还想抵赖吗”

边说,边转身,恭敬地将那两张牌递给了皇帝。

见皇帝垂目看着,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弦音连忙接着解释:“这只是游戏牌,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这跟雀牌是一样的东西,大王小王,只是两张牌面,跟皇上没有任何关系,请皇上明察”

卞惊书冷哼:“游戏牌本王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游戏牌你们自创的吗还有,说大王小王只是牌面那就更加奇了怪了,为何不用别的做牌面,非要拿王做牌面王,岂是你们能轻易做牌面的而且,做了牌面不说,还能轻易被四个三给炸死,你说你们什么居心”

看着卞惊书的那副嘴脸,弦音真是恨不得起来咬他了。

尼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父皇”卞惊寒再度出了声,可话还未开始,就被皇帝蓦地嘶吼一声打断:“朕要是你,朕这个时候就闭嘴”

几乎是咆哮而出,众人吓住。

由此可见,皇帝盛怒到了什么程度。

卞惊寒撩袍跪下。

弦音眼帘颤了颤,没想到自己一个无心之举又连累了他。

2第496章牙尖嘴利9更求月票

闭眼,强自镇定,她再次抬眸开口:“此牌并非我们自创,而是前次奴婢跟随三王爷去午国的时候,在茶楼看到几个午国人在打,一时觉得有趣便看着学了。”

她总不能说,这是现代的斗地主吧。

“而至于为何不用别的做牌面,非要拿王做牌面,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猜想,或许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王,天,有玉帝,地,有阎罗王,海,有龙王,这些都是王,牌,有牌王也无可厚非,否则怎样玩呢”

弦音一口气说着,也不停顿:“王是统治者,最大,四个三是炸,可以炸王,这些只是游戏规则,如果按照七王爷的意思,三是代表三王府,或者三王爷,那为何要四个三才能为大这世上有四个三王爷,四个三王府吗既然是我们在行巫做法,何不我们就让一个三为大呢”

卞惊书脸上一白。

弦音的声音继续:“而且,一对王同样是炸,还是天炸,哪怕四个三,遇一对王也是输,如果是我们行巫做法,我们要这样吗这种牌的玩法便是如此,单张牌的情况下,大王最大,小王第二大,接下来便是二第三大,二,除了不能管大小王,可以管其他任何一张牌,那按照七王爷的意思,除了皇上和娘娘,二王爷最大呢,比太子殿下还要大那我们行巫做法的意义在哪里给他人做嫁吗”

卞惊书被问得哑了口,脸色铁青。

人群中,二王爷卞惊平,太子卞惊卓都微微抿了唇,没做声。

跪于四人边上的卞惊寒略略垂了眉眼。

见皇帝周身寒气地立在那里,一声未吭,也不知有没有被弦音说动,卞惊书急了,指着聂弦音怒道:“你你狡辩这种牌我们见都未曾见过,又岂会知道这些现在出事了,还不是任由着你瞎说”

末了,又转眸看向皇帝:“父皇,切莫要信她的狡辩,我们都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如今她就算将白说成黑,黑说成白,我们也不知,她这明显的就是,见事情败露,早已想好的说辞,一个小小年纪的贱婢,一个黄毛丫头的贱婢,能如此牙尖嘴利,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帝眸色深沉落在弦音身上,唇瓣抿紧一字不语。

卞惊寒眉心微拢,朝一侧的管深使了个眼色。

管深会意,不动声色走到他的正后面,挡住其他人视线。

卞惊寒动作很小地自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以宽大的广袖做掩,放于自己委地的后袍袍角下。

管深环顾了一圈众人,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皇帝和弦音身上,他假装倾身拔了一下鞋子,以自己的袍袖落于卞惊寒的后袍袍角上,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袍角下面的那个东西攥于手中,直起腰身。

朝前走了两步,他看向卞惊寒,卞惊寒瞥了他一眼,又眼梢一掠,瞥向人群中的太子卞惊卓,示意他将东西给卞惊卓。

管深几不可察地点点头,拨开人群朝卞惊卓而去。

在半道,他垂目看了看自己手心,像是一封书信,稍稍揭开一角看了看,他便知道了是何物。

是那日在伞坊,那个卞惊书的奸细做的供词呢,上面清楚地写着卞惊书如何设计让人卖了虫蛀的伞柄给他们,又是如何让他从中通风报信,并签字画押了。

那日卞惊寒并未处置此人,而是让他继续呆在伞坊,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必须从此听命于自己。

对方为保命,同样也深知,自己身份已败露,卞惊书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自是答应。

管深走到卞惊卓的身后,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卞惊卓疑惑回头,他便将那封口供塞到了卞惊卓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

卞惊卓怔了怔,看了看管深在人群中的背影,又转眸看了看跪在那里的卞惊寒,正撞上卞惊寒看向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了片刻,卞惊卓将视线收回,转身走到人群后无人之地,打开那封黑字白纸看了看。

一向温润如玉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将那封口供拢入袖中,他再次走回人群中原本自己所站的位置。

这厢,皇帝正口气极为不善地开口:“此事事关重大,朕”

“启禀父皇,儿臣曾经在午国,也见过有人玩过此种牌,玩法与规矩同这丫头所讲基本一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循声看向说话之人。

卞惊书震惊。

皇后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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