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龙天行看了数人,但此刻即使反应过来也已经迟了,孟铁柱带着徒弟们陡然杀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一个个劈死在地。
砰一声枪响,一名士兵被爆头,骇然倒地:“这他娘的倒地怎么回事”这是士兵中枪时最后的反应。
“啊爷爷饶命”有更激灵的扑通跪倒下来,紧接着还存活的七八个士兵,也双手举枪跪倒在地。
只是这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几个战士死了一半,如果不是这个激灵的士兵反应够快,他就见了阎王,只见他的脑袋上三寸之处,冰冷的刀刃稳稳的停在他的头顶。
“营座杀还是不杀”大徒弟问道,他的刀就悬在那士兵的脑袋之上。
“斩草除根”龙天行冷声道,他的手一翻,面前跪倒的士兵被砍死。
噗噗噗噗
这些征粮的士兵呼吸间被又被砍了一半,接着就是一股骚臭味弥漫,还活着的四个士兵,大小便已经失禁,他们是吓的,恐惧的。
“好好好汉,饶绕绕命”一个士兵全身颤抖,也不忘了求生,他们想反抗,但是他们反抗不了。
刚刚只是眨眼间,几个弟兄被砍死的同时,他们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小绺子手里拿着一把软鞭,在一个士兵的脖子上缠绕了几圈这战士已经双眼吐出,脸色紫红青筋直冒,已经窒息而死。
“饶了你们哼老子还想活的久一点。”呼龙天行的大刀举起了起来,噗嗤把这士兵的脑袋剁掉。
另外三个士兵下场同样如此,在这村大门处弥漫着血腥味,鲜血把这条入存在的大道染红。
杀必须杀的干干净净,这样才能没有活口这些士兵的部队才不会报复村民。
审问倒是会,但他们不会相信一群村民能把这些士兵杀死更不会屠戮整个村庄,毕竟国府的军队,还没有大刀鬼子那种丧尽天良的地步。
龙天行找了一根士兵身上的绳子,把这少尉军官的脑袋给吊在了村口大门上,留下屠夫二字。
这半个月来,这是龙天行杀的第五批国府士兵,朱大刚说的很对是第五批,挂着村头的脑袋也是第五个,今天这个是一个少尉。
前面两个中尉军官,一个少校军官,还有一个上尉军官他们斩杀了一个营长,两个连长,两个排长。
“收拾一下,进村”龙天行命令道。
清泉村的村民早就看到了这里的战斗,听到了厮杀声全部都围了上来,这帮突然来到的杀神,让百姓们害怕。
当他们看见龙天行把这当兵的军官的那头颅吊起来的时候,他们害怕中,却内心忍不住的叫好。
这些该天杀的,隔三差五的来征粮老百姓是没有活头了,征粮也就罢了,这些当兵还祸害女人百姓们只能忍气吞声。
你不忍着还不行,要是敢反抗绝对被这些比土匪还可恨的兵,给杀了东西抢走了,至少还有一条命留着,但是姑娘被祸害了只能忍受着,劝慰着姑娘活着,然后给嫁了。
这一窝匪兵死的那叫一个解气在老百姓惊骇而振奋,复杂的情绪之中,没有人敢靠近龙天行他们,甚至没有任何人去答话,或者去帮忙。
龙天行让弟兄们把尸体给收拢在一起,屠刀归鞘带着温暖的笑容,走向百姓们。
“俺们路过,看到这些匪兵欺负乡亲们,被俺给剁了乡亲们不要害怕,俺们也就讨一顿饭,住一晚上就走。”
“你,你们不是土匪吧”一个老汉怯懦的问道。
“不是,我们是路过乡亲们放心,俺们留下了名号,等这帮匪兵的头子来的时候,你们如实的说出来就成,我们不怕”龙天行笑着道。
“英雄啊好汉啊,来来来到家里歇歇脚,到俺家去。”对于眼前的杀神,这老汉虽然害怕,但也能看得出来,这群汉子不是恶人。
“多谢老伯了”龙天行笑笑。
“三小啊,带上几个人把这些死人挖个坑埋了,咱们可不能出卖恩人。”老汉吩咐道。
村里的青壮汉子,慌忙的跑过去,腿打着哆嗦把这群国府士兵的尸体拖走。
打哆嗦因为他们害怕,活人对死人有着天然的恐惧当然不害怕死人的活人,除非是经常杀人,或者见得多了,比如龙天行他们这样的。
龙天行笑了笑,心中安慰不已老百姓还是淳朴善良的,他们懂得什么是好歹,什么是情义虽然是第五次杀匪兵,但也是每一次都会被相亲处理的干干净净。
不过龙天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威名不胫而走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在三天前经过的那个存在,乡亲们忘掉了龙天行写在村口的屠夫二字没有毁掉。
这屠夫二字已经让当地驻军,闻风色变。
深夜来临,龙天行他们在老汉的家里歇脚,而老汉的邻居此刻正在悲痛哭丧。
“你们到来之前,我大哥被那匪兵的军官给杀了哎”老汉悲痛不已,提起来这匪兵带着掩饰不住的恼怒。
“我就说吗营座没有骗我们,刚刚肯定这群匪兵杀了百姓,看看,他娘的就是该死”朱大刚嚷嚷道。
清泉村二十里处,驻扎这一个营的战士,此刻营长正在集合清点征集的物资,但一连的二排到如今还没有回来。
“报告”出外侦查的士兵,惊慌的跑回来。
“说”
“报告营座,没有见到一连二排的弟兄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营长身躯陡然一颤,眼睛一缩:“真的没有他们任何的消息”
“没有营座不过我在清泉村发现了血迹,好像清泉村有人死了,听到有人在哭丧。”侦查士兵的眼神中也露出一丝恐惧,接着说道:“在清泉村的村口,小的还闻到了血腥味,特别的浓。”
“妈的,是屠刀弟兄们立即拔营,撤退远离这个瘟神,等这个瘟神走了在他娘的征粮。”这营长惶恐的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