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的特性,对诗非常敏感。
李昂嘿嘿笑道:“这诗就和女人一样,作为男人,岂能不会吟,嘿嘿”
“嗯”公孙靖宇很快反应过来,顿时如遇知音,“嘿嘿李大哥说得太妙了,哈哈哈”
“公孙贤弟,来,为了一首好湿,喝”
“喝李大哥,你何时回成都,一定记得来找某,咱们一起去吟诗,嘿嘿”
“那是当然,难得与公孙贤弟一见投缘,今日咱们不醉不归,喝”
“对了,李大哥,方才你说你逛青楼不花钱,楼里的姑娘反而倒贴你钱,这事有趣,李大哥快给某说说。”
李昂哈哈一笑道:“只要公孙贤弟能做到金枪不倒,一样能让青楼里的姑娘倒贴钱。”
“啊”
“我与公孙贤弟一见如故,没有二话可说,要是贤弟需要,为兄这有一剂良方,保准让贤弟用了之后,龙精虎壮,威风凛凛。”
公孙靖宇顿时激动得两眼放光,一把握住李昂的手道:“李大哥,快把此方给某,你要多少尽管说。”
“哎哎,贤弟这就见外了不是。这样的一剂良方,如果不是与贤弟投缘,你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说。既然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我的,就是你的,还谈什么钱岂不见外”
“李大哥说的是,某错了,您打某,您打某”
“得,你我兄弟本是一体,打你不就是打我吗贤弟莫急,且听为兄把话说完。为兄这方子叫秃鸡方,这名字虽然不好听,却大有来头。以前蜀郡太守吕敬大,纳一美艳小妾,但因其年近七旬,力不能举,望着美艳的小妾,却只能终日愁眉不展”
“啊大哥快说,后来怎地”
“一日,吕敬大外出游玩,见一小庙,遂进。一老僧见其满脸愁容,问之。太守相告,老僧取一药方送之。太守服食后,居然接连生三个儿子。欣喜之际,却发现妻子的下身长出疹子,疼痛难当,不能坐卧。其妻认为是此药所害,遂将药弃之于庭院中;不料被公鸡啄食后,雄心大发。满院子追撵母鸡交尾。如此连续几天都不停息,最后竟将母鸡头上的毛给啄光了。人们惊讶其药力之强,遂名之为秃鸡散。”
“世间竟有如此妙方,太好了,大哥快把方子给某,快给某”
“秃鸡方为肉苁蓉3分,五味子3分,菟丝子3分,远志3分,蛇床子4分。每服方寸匕,空腹酒下,每日2次。或以白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5丸,日2次,六十日可御四十妇。服用此方有一大禁忌。”
“哦,有何禁忌”公孙靖宇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紧张啊。
“无室勿服”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个坏人,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就像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铁得不能再铁了。
伍轩斟好酒,走到李昂身边耳语道:“老板,崔寅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崔寅带着十来个捕快而来。对崔寅那身绿色的官袍,公孙靖宇只是横眼一瞥,就懒得再多看一眼。
崔寅看了眼前的排场,眉头暗暗皱了起来,他负手于后,徐徐说道:“谁是李昂”
“在下就是李昂,不想竟是崔明府大驾光临,失敬,失敬。今日风和日丽,花开遍野,崔明府难得出来,何不坐来下一起喝几杯。”李昂站起来,笑吟吟地伸手作请。
李昂倒是很有礼貌,可公孙小郎君一看崔寅摆着官威,顿时就不爽了,他把酒杯往地上一砸,冷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摆甚臭架子,想喝酒,没门李大哥,别理他,让他滚没得扰了咱们兄弟的兴致。”
崔寅好歹是县令,在火井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过,公孙靖宇的话一落,他顿时冷哼道:“哪来的无知小儿,竟敢如此蔑视朝廷命官,眼里还有王法吗”
公孙靖宇横行成都府,飞扬跋扈惯了,崔寅称他为无知小儿,他不炸毛才怪。只见他把酒杯一砸,跳起来嚣张地嚷道:“你阿耶某就蔑视你了,怎的有本事你抓某呀益州刺史在某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你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你算哪根葱呀别给脸不李脸,识相的赶紧滚”
s:本章所提到的秃鸡方,出自洞玄子一书,至于是否真有效果,作者本人不得而知,各位亲也请勿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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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8章拳打县令
公孙靖宇嚣张地叫嚣着,直接让崔寅滚蛋,把崔寅气得脸都绿了,除了双方的几十人之外,出城踏青赏花的人也都在看着呢。
他好歹是火井县的父母官,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众污辱,情何以堪若不教训公孙靖宇一番,今后还有何威严可言
只是他年近四旬,经历过官场的起起落落,颇能隐忍。而且事情很明显,对方若是没有强大的背景,不可能敢如此蔑视他这个县令。
崔寅一拂大袖,强忍着满腔怒火,沉喝道:“你是何人”
“你阿耶的名字你还不配问”公孙靖宇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浑身每个毛孔都透出飞扬跋扈的味道,看向崔寅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蚂蚁,“怎么着有本事来抓你耶啊,要是不敢,就赶紧给某滚蛋,别坏了耶的雅兴。”
公孙靖宇越发嚣张,崔寅一时骑虎难下。再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公孙靖宇一口一个阿耶地叫着,若就这么甘做“儿子”,他今后还有脸在这火井县呆下去吗
“来啊通通给本官拿下”
“哟嗬好个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给某打”
公孙靖宇这次来火井是为了对付武功高强的“神丐”,带来的人,人人身手了得。只听他一声令下,二三十个大汉顿时冲上去开打。
成管等人早有准备,与一众捕快瞬间变身“跑快”,跑了个没影,剩下崔寅一个人面对二三十个壮汉的老拳,一通乒乒乓乓,把崔寅打得五官都挤成了一团,那叫一个惨啊
李昂是天下第一大善人,看到火井县的父母官被打成这样子,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同情,和深切的哀悼。在大唐当官不容易啊既要上得青楼,也要挨得拳头
“住手住手是县令,堂堂七品县令,你们怎么下得了手”李昂疾声大呼,见没人听他的,又转对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一众捕快大喊道,“你们怎么这样,有危险不是让领导先走吗你们一个二个,怎么连这点觉悟也没有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
火井县令被人打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火井县传开。一时间,整个火井县都炸窝了。
当然,大多数老百姓是不信的。开什么玩笑,县令高坐公堂,手握惊堂木,头顶一片天,只有他打别人屁股的份,谁能打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