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声赵鸾儿离开之后苏牧心头竟然涌起一阵失落
无论是爱是恨填充在心里久了突然被宣泄出來总会让人觉着空虚的
顿感失落的苏牧走在空荡荡的长街上听着隐隐约约的吵闹声突然想起后世听來的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隔了千年的两个时空竟然让他找到了与后世的共鸣感不得不说秦淮河畔的人真会玩
许是赵家的宴会又或许因为赵鸾儿的半途出现陆青花心情欠佳早早便睡下了
自从离开杭州之后苏牧一直未有机会跟陆青花亲密接触回到苏府之后更不可能胡來毕竟两人还沒有正式的名分所以陆青花独自住在后宅的跨院里
对于正处青春火热年纪的一对热恋男女而言这样的日子不可否认是一种挠人心窝的煎熬
苏牧洗了个冷水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竟然失眠了
虽然与赵鸾儿之间的恩怨情仇终于一笔勾销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來只能起了床点起灯挑了一部志怪话本來看
本朝文风鼎盛话本也是层出不穷无奇不有书生夜读遇狐女这种情节已经算是狗血
然而看了一会儿苏牧竟然听到窗外隐隐约约传來女子的抽泣声
苏牧是不信这些的但大半夜听到这种哭声心里仍旧免不了好奇挑了灯笼走出门去那哭声仍旧断断续续苏牧便一路寻了过去
出了厢房小院之后往西进去就是仆人们的住所而苏牧小院隔壁则是一处更小跨院哭声正是从这跨院传來的
看到这里苏牧已经知道夜哭的是谁了
來到江宁之后苏牧一直在措置各种事务先让裴樨儿在渡口闹了一场第二天又赶去审问君麻吕这样的倭寇回來之后又接着去醉太平赴宴醉太平回來之后又去赵家
这一连串的事情闹下來他也是沒得空闲却把一个人给忘下了那就是自己的丫环彩儿
彩儿是他的贴身丫头被买进苏府之后便注定了要侍候苏牧而且除了苏府她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这辈子就算是彻底交给了苏牧的
到了江宁之后苏瑜对她也很不错并沒有让她住下人的院子而是另辟这处小跨院给她居住平日里让她管教家里的仆人有心培养她成为苏牧的贤内助
可苏牧回來之后便沒有见过彩儿沒能跟她说上一句话彩儿丫头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一想起彩儿丫头那宜嗔宜喜的小脸苏牧心里充满了内疚事实上时间如同乳沟挤一挤还是有的同在一个府宅里即便再忙也不可能连见一面都做不到
之所以沒有见着那是因为苏牧真的有点将这小丫头给忘记了
在他看來小彩儿便如同他的妹子一般与陆青花杨红莲乃至雅绾儿是完全不同的
苏牧甚至想着如今小丫头已经及笄如果她碰到合适的人他也不介意还她自由身给她一份大大的嫁妆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可站在彩儿的房门前听着她充满了哀怨的哭声苏牧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他抬起手又放下终于还是敲了敲门
“谁”房里的哭声倏然而止彩儿丫头悄悄走到了门后面手里还拿了一把剪刀
虽然苏府里的人都很好但也不排除有贼进來祸害当然了如果是贼也不可能敲门不过彩儿丫头沒什么社会阅历拿起剪刀來也不过是本能的自我保护罢了
“是我”
一听到苏牧那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彩儿丫头如遭雷击剪刀陡然落地飞快地打开门果然见得自家少爷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也不顾什么主仆身份一下子就扑进了苏牧怀里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來
苏牧感受着彩儿丫头极为用力的拥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被触及疼惜地抚摸着彩儿的头发
彩儿丫头梨花带雨的抬起头來见得自家少爷脸上那金印又想起苏瑜带回來关于苏牧的各种消息回想自己整日为少爷提心吊胆的牵挂着心里被幸福感填得满满当当仿佛在做梦一般只想抱着少爷再也不让他离开
苏牧刮了刮她的鼻子替她擦去眼泪那小妮子脸色顿时一红将苏牧拉进了房而后关上了门
“少爷你快进來”
虽然如此说着但她仍旧沒有松开苏牧的意思苏牧也是哭笑不得便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抬彩儿便像一个玲珑的小猴儿一般巴在他的身上
关上门之后苏牧刚想开口彩儿却努力往他身上爬粉嘟嘟的小嘴笨拙地堵住了苏牧的嘴
苏牧沒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还有这么大胆的一面当即也是蒙了
这小丫头是初吻毫无吻技可言心里欢喜亲吻又用力倒是涂了苏牧一嘴的口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小丫头本就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小衣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干干净净
“少爷你你要了彩儿吧彩儿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彩儿一边近乎粗鲁地舔着苏牧的嘴唇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
夏夜闷热即便是夜间也让人燥热难当苏牧只穿了燕居的睡袍彩儿丫头更是一丝不挂但见这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抬起头來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期许和羞涩苏牧也不由浑身火热
那小丫头还以为苏牧默许了不由分说就将苏牧往床上拖二人身高差距比较大小丫头芳心已乱脚下沒注意就往床上倒却又不愿意放开苏牧便拉着苏牧摔在了床上
苏牧一压到这滚烫的青春身子下腹便涌起一股邪火來小苏牧已经剑拔弩张
感受到少爷的反应小丫头心头大喜又羞涩难当想要往少爷怀里钻又怕少爷再不答应便嘟起小嘴又缠了上來
苏牧想要推开她小丫头却已经不着寸缕抚摸着那缎子般滑腻的肌肤苏牧心神不由一荡温热的大手一阵游走很快便覆住了一颗青色的小苹果
小苹果堪堪一握结实翘挺弹性十足苏牧脑子一空这段时间无法与陆青花亲热的那种憋胀感顿时得到了发泄的出口
他的大手离开小苹果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碰触到稀稀疏疏的芳草便如同一瓢冰水泼在了头上顿时冷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