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儿,你说我这个老大是不是当的很没用啊他们都不听我的。”心情沮丧,我问曲畅。
“呵呵,你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你不当老大不是更好吗”曲畅笑盈盈的问我。
“不是我想当老大,我只是不放心他们。冯勇他们一直这样下去,他们肯定要出事。”我对曲畅说。
“树大招风,他们收保护费肯定要得罪廖洋和郭小学还有学校里不少混混。”曲畅笑着说。
“是啊,我是为了他们好,可是他们不听我的。”我无奈的对曲畅说。
“不理他们就好了,他们会后悔的。”曲畅轻轻拉我的手。拉着我的手,曲畅又突然松开了,“刘鹏,不是说好了重新追我的吗”
跟曲畅说了一会儿话我心情好了不少,一把抓住曲畅的手腕我恶狠狠的说,“小美女,你跟不跟我处对象不跟我处对象老汉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你敢,我去派出所告你”曲畅不服气的说。
“我草,能干一炮进去也值了。”我猥琐的说。
“说什么呢真变态。”羞红了脸,曲畅拿大眼睛瞪我。
因为收保护费的事我跟冯勇他们生气了,连着好几天我都没搭理他们。这几天非主流一直说他们的坏话,我有点怒了。
“以后再说别人坏话你也滚犊子,别惹我生气。”
“凶什么凶嘛”非主流害怕我,看我真生气了他也老实了。
一个星期过的很快,虽然这几天我没理冯勇但是冯勇一直缠着我。拿着收来的钱冯勇给我看,“鹏哥,你看看,这些都是咱们赚的钱啊,牛比不”
看了看冯勇收来的钱我冷笑,我板着脸不理他。看我不理他他也不生气,“你等着吧,等我攒够一万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到时候我直接给你五千”
冯勇收保护费的时候我就感觉廖洋会不满,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廖洋果然找我来了。递给我一支烟,廖洋很客气的对我说,“鹏哥,你身边那冯勇啥意思啊”
“是收保护费的事吗”我笑着问廖洋。
“呵呵,都收到我表弟头上去了。”廖洋冷笑着说。
“恩。”点了点头,我没再搭话。
一根烟抽完,廖洋扔掉烟头问我,“那个冯勇你能不能管管,你不能管我就管了。”
“你管吧。”我也扔掉了烟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深深看了我一眼,廖洋丢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如果廖洋打冯勇,冯勇肯定打不过他。就算我们七个兄弟加起来,我们想打败廖洋也要付出代价。知道冯勇要吃亏,我在心里对他说,“对不起,这是你自找的。”
想到我们几个兄弟发生的一幕幕,我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痛。
第九十二章我求求你,不要不管我
廖洋找过我后没有直接动手,报复与宽容之间廖洋选择了忍耐。他就像一只潜藏在暗处的毒蛇,轻易不出击,一击必杀
知道廖洋不好惹。跟曲畅在一起的时候我心情不太好。看我冷着脸,曲畅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想什么呢在想你那群兄弟”
“恩。”我皱着眉头说。
“不吃亏他们不长记性,没做错过他们怎么知道你是对的”曲畅笑着哄我。
我说不管冯勇他们,那只是我的气话。在我心里,他们挨打我比谁都心疼。一直没什么太好的朋友,多了一群结拜兄弟我很珍惜他们。在心里,我把他们当亲人一样。
“好了,你就忍着吧。”笑眯眯的看着我,曲畅又捏我的鼻子。
廖洋很能忍,他忍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我天天跟曲畅在一起,我们的感情变得比以前更亲密了。想了想她对我说,“等你解决了家里的事。你就不要混了。我喜欢现在的你,我喜欢你一直黏着我。”
想了想陈天悦他们,我心事重重的点点头。而这段时间,我的胳膊已经快痊愈了。只要不是太激烈的运动,我的胳膊基本不会疼。去医院检查过一次,大夫说我的胳膊快好了。
自从我不理冯勇他们后,冯勇他们仍然把我当好兄弟。他们在学校收了很多钱,他们想请我吃饭我没去。知道我再生他的气,冯勇依然无所谓的说,“鹏哥,你等着吧。等将来咱们发了财你就知道我是对的了。”
收了几千块钱,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发财了。几千块钱,放在以前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女木岛划。
在高一高二收了很多。冯勇又在高三收了一部分。尝到甜头,冯勇胆子越来越大。星期四的晚上,冯勇带了三个兄弟跑去了高三一个小混混寝室。一脚踹开门,冯勇愣住了。
“兄弟,最近弄了很多钱吧”寝室中,廖洋正躺在一张床上懒洋洋的看他。除了他,还有几个高三能打的混子。
“呵呵,不好意思了洋哥,得罪了。”不敢得罪廖洋,冯勇笑着想出去。
“洋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转身。冯勇被六七个膀大腰圆的高三学生围住了。
“知道他是谁吗”指着一个一脸稚嫩的学生,廖洋笑着问冯勇。
“谁啊”收钱这段时间冯勇压榨过的学生太多了,打过谁他都记不住了。
“草你吗的,这是我表弟”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廖洋啪的一下就朝冯勇甩了过去。
打火机撞在门框上发出巨响,冯勇三个小弟吓得连忙挥胳膊格挡。屋子中散发着阵阵丁烷的气味,冯勇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色微变,冯勇淡淡的问廖洋。“洋哥,你想怎么样”
“草你吗,你收我表弟的钱也就算了,还敢来我们高三收保护费。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他吗真不知道我廖洋是干什么的”
廖洋不是善男信女,他跟靠家里的郭小学和郑笑笑不一样,他是靠着一双拳头当上的学校老大。在高一时廖洋就几乎打遍了整个高中,就连郑笑笑也被他打过。因为渐渐大了,他才收敛很多。此时廖洋一脸凶相,跟平时见人就笑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从附近几个寝室又走来很多人,转眼间寝室门口已变得黑压压一片。如案板上的肉,冯勇只能任他们宰割。
叫人死死按着冯勇他们四个人,廖洋拿着一根臂力棒掰了掰说,“冯勇,你要是个爷们你挨打了就别告老师”
“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