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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妮儿新人头上的是什么

这不是该撒玫瑰花瓣,呃这个指望不上,且也不时兴。但最不济也是红纸剪的碎碎的,图个喜庆嘛

可是妮儿看到了什么,苍耳,粘的新郎、新娘满头的灰褐色的苍耳,跟个刺猬似的。

小学语文课本里有一首诗植物妈妈有办法,“牛马有脚,鸟有翅膀;植物要旅行靠的什么办法:蒲公英妈妈准备了降落伞,把它送给自己的娃娃。只要有风轻轻吹过,孩子们就乘着风纷纷出发;苍耳妈妈有个好办法,她给孩子穿上带刺的铠甲,只要挂住动物的皮毛,孩子们就能去田野、山洼”

“苍子狗儿,苍子狗儿,粘住个小狗儿跟它走”这首童谣就表现了苍耳的特性。

没错,新人的头上和衣服上就是那个身上穿着带刺铠甲的苍耳。

孩时,男孩子喜欢三五个成群,采集苍耳,作为对打嬉闹的工具,苍耳扎人家屁股,或者粘女孩纸头发的,放在头发上,再揉一揉,慢慢整去吧

啧啧

每次都是隔着老远往女生身上扔,一扔一个准,引来一阵童年的笑声。

不过等待孩子们的一顿竹片炒肉丝。

现在吗正大光明的给新人增添喜庆,还不可劲儿的造吧又不会挨打。

苍耳这种植物很不起眼,只要你有过野外行走的经历,你多半遇到过它。无论在南方或北方,于田间地头、荒山野岭,到处都有它的踪迹。也许你叫不出它的名字,就像总是和你走同一条路散步的人,脸熟呀,可不认识。

这小小的苍耳子无论地域南北,不择山泽平原都能顽强地生长,非常的平凡。

可诗经里居然有苍耳身影:“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这是一位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采呀采呀采卷耳,脚边的卷耳纵然繁密茂盛,半天也采不满浅浅的一个小筐。我啊想念心上人,心绪纷乱如麻,干脆把菜筐搁在大路旁不采了。”

为什么诗经中的妇人采苍耳,因为可以入药。苏东坡曾言:“药至贱而为世要用,末有如苍耳者。”苍耳子,俗名荆棘狗、老鼠愁;中药别名牛虱子、胡寝子、苍郎种等;其味苦、甘、辛,性温,有小毒。

妮儿看着新人满头苍耳,是头皮发麻,啧啧晚上洞房,估计有的忙了。没想到姚湾村有这个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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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二更

、第74章简单如白的婚礼

自然灾害,物资匮乏,60年代的婚礼不光是简朴,更可以用困难来形容。因为东西都要凭票购买,那时候许多人为办一场婚礼,要从亲朋好友那里借各种票。婚礼通常是新人买些糖果和饼干什么的招待亲朋好友。

思想是革命的,物质是匮乏的,生活是简朴的。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下,六十年代的婚姻感情与其它时代相比,也显得平静、简单了许多。

在亲朋好友们一起见证了下,姚博远和殷秀芹的婚礼仪式先对着院中挂着的像敬礼,然后夫妻对拜,再向来参加婚礼的宾朋鞠个躬,仪式就算结束了。

“她妈,看什么呢”姚长海站在连幼梅身旁问道。

“长命鸡。”连幼梅笑着说道,披红挂彩的公鸡和母鸡。

姚长海遗憾地说道,“可惜妮儿生的晚,月子里没有吃到长命鸡下的蛋。”

三年了母鸡早已经过了下蛋的高峰期,又逢冬天,早就不蛋了。

“等搬了新家,咱在养一对儿长命鸡不得了,到时候鸡蛋可劲儿的吃。”姚长海笑道。

连幼梅抬眼看着他道,“真是个榆木脑袋,我哪是想吃鸡蛋啊”

“活着不就是一种品咂和回味么”连幼梅低吟道,声音婉转娇柔。

姚长海挠挠头,一脸疑惑,看着格外温柔的她,猛然道,“哦原来幼梅在回味我们结婚那会儿啊”

“真是的”连幼梅拐了他一肘子,“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那种意境就没了。”

“好好,我不说了。”姚长海一脸傻笑道。看着她坐在晕黄煤油灯下幸福的有些纠结地回忆,他的心中也溢满了幸福。

连幼梅看着傻笑的他,虽然还是糙汉子一枚,但悟性高。话虽然糙,总能说道她的心坎里。

农村办红事讲究坐席,这时候的“席”很简单,依然是大烩菜。买点猪头、猪下水,用大白菜炖,熬白菜、萝卜时加些肥肉和肉皮,这两样菜往桌上一端,再搬上一坛子约2斤重的柿子酒,就算是一“席”了,这样的“席”在那时被称作“半荤素酒席”,少不了窝窝头和蒸地瓜。

和妮儿办十六天差不多,只不过席上多了两样东西,瓜子和糖果。只是象征性的,少的可怜。

在农村还讲究“随份子”,最少两毛,最多2元。出到5毛,全家就可以一起吃一顿荤素席。除了随份子。还有送贺礼的。贺礼主要是三大件:脸盆、暖瓶、毛巾或被面,也是几家凑的,且关系非常近的。

开席中,姚爷爷依然决定送菜和窝窝头给村里的孤寡老人。只不过这一次换成姚清远和姚致远两人。

村子里一家办喜事,热闹的好像是过节一样,一来俭省了很多开销,国营饭店可不是人人都去得了的。二来最大限度的融合了邻里间彼此的气氛。就像天下一家一样彼此帮助和友善。

无论在白天还是黑夜,参与其中的人都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尽可能的延长,把欢乐延长,把美梦延长。

虽然这是一个属于物质匮乏的贫困时代但在这里,每个人脸上都是真挚的笑容,无论豪阔还是低调。人与人之间没有冷漠,没有歧视,有的只是大家的和睦相处。这样简单质朴的婚礼散发出的更多的是平凡,温馨和祝福。

天已黑,尽管点着煤油灯。也没多大用处,吃席的时候,妮儿真怀疑他们是否能看清都是什么菜,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吃席的兴致,扒拉的挺欢实的。

吃完席,好多人陆陆续续地回去了,只有亲近的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等着闹新房

姚湾村闹洞房是有一套程式的。首先是参加人员多为新郎的堂兄弟,也就是姚致远领头,领着自家兄弟,人数一般在五、六人左右。

姚致远手捧一只煤油灯,走在队伍前头,边走边“喊好”,每说一句,其他人则应一声“好耶”。

只见姚致远喊道:“一步金呃,好耶

二步银呃,好耶

三步四步进房门嘞,好耶

一进房门亮堂堂呃,好耶

看看新娘子好嫁妆呃,好耶”

进入新房后,闹洞房,先省省吧姚夏穗和秋粟正在帮着新嫂子除去头发上的苍耳。

大娘看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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