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妾就在襄阳等公子凯旋”黄月晴与刘咏四眼相对,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们还未成婚,黄月英可以整天叫刘咏姐夫,但黄月晴可不好意思直接称呼相公。
这时,两个小丫鬟早拉着黄月英离开,只留下他们二人在原处相拥。
五日后,新野。
旌旗招展,战甲铮亮,明晃晃的兵器锋刃在太阳下闪着白光。
刘咏的大军即将开拔奔赴江夏。
一万新军已经到达新野,交给留守将领加紧训练。
刘咏马上带走三万人马,包括一千骑兵,新野实力大减。徐庶、石韬、孟公威、霍峻、庞季、裴元绍、周仓等人留守,徐庶暂代刘咏总览新野一切事务,霍峻统军,其余人等听从调遣。
刘咏三万大军分水陆两路而行。陆路两万五千人马,水陆五千人马,并押运粮草辎重沿淯水而下,达襄江直到江夏城外。
这个时代,船只一般分为三种:走舸、艨艟、楼船。
走舸最小,只能乘坐二十余人,一般用作水上运送物资。艨艟稍大,可乘坐六七十人,但造价要高上许多。最大者为楼船,最多可容纳五六百人,也是这个时代的最大兵船。
刘咏起事十日太短,虽然钱财不存在问题,但到现在也也就造出楼船一艘,艨艟二十多艘,因此,就算刘咏想让军士坐船减少劳累之苦也没办法。
陆路由黄忠、庞统、廖化、关平等统帅沿官道前往江夏,刘咏不放心水陆就亲自押送。其余人员也跟在楼船之上。
水陆一般情况下,只要有跑惯水路的船工,很少出事,唯一需要防备的就是水上的水贼。
和陆地一样,江上的水贼也是人员众多,割据山头,当初甘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为了以防万一,刘咏早就传讯甘宁往上游五十里外水面迎接,并巡视江面。
为了保障粮草的安全,刘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船头查看一次,起初三天倒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除了在襄阳外靠岸送走黄氏姐妹和紫烟、小莲两个丫鬟外,从未停顿。
船队前后拖沓数里距离,好在江面宽阔,水流平缓,一眼即可望见。
“前面是何地方”刘咏再次走上船头。
“主公,即将到达南郡”军士马上上前答道。
“南郡”刘咏一听这地名眉头一皱,这可是蒯家的老巢。
“传令,减慢船速,缩短队形,前后两端艨艟防护,走舸排在队列中间,仔细查看江面一切过望船只。一有情况,马上示警”刘咏心里有些不安。
“诺”军士马上去传令,楼船自有小船往来各船之间传递消息。
然而走了不三个时辰后,才过了南郡六十里外,马上就有了情况。
一位军士急匆匆的前来向刘咏禀报,前面江上南岸有数只走舸顺江而行,但却与船队靠的越来越近。
“先去看看”刘咏皱眉,看来还真有铤而走险之辈。
果然,船队右边三里水面上,有六七只走舸顺江而下,每艘船上都坐着十余人,刚刚其中一艘船上有一道亮光闪了一下,刘咏看的清楚,那是兵器锋刃反射的太阳光。
“那几艘船上都是水贼,传令:他们若干靠近,格杀勿论”刘咏命令道。
很快楼船上打出旗语,马上就有五艘艨艟离开原来的位置,靠近了船队右侧。
然而,那些人似乎单子很大,发觉企图被发现,索性不再隐藏,直接全速向船队靠了过来。
“长江水贼长江水贼戒备,戒备”立即有军士的示警声音传来。
第90章水贼老巢
走舸上的人显然是常在江面上混,对船只的操控熟练至极。
见到艨艟向这边靠来,马上调整个方向。
船大难掉头,刘咏算是真是见到了。
艨艟冲来,但走舸船身小的多,马上就掉转了方向,纷纷避开五艘艨艟。待艨艟停下来,掉转头重新冲向走舸时,那些水贼已经驾着走舸贴上了刘咏船队中间的运粮走舸。
“混蛋”刘咏不由得爆了句粗口,狠狠一拳砸在船头。
“挑选水性好的游过去。”刘咏喝到道。
虽然是在水上,但要是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劫走了粮船,那刘咏的脸就丢光了。这样让刘咏发现了自己军中的短板,等到了江夏,必须要专门训练出一队水军出来。
那些水贼很快就登上了几艘运粮船,厮杀声马上腾起,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刘咏的走舸上由于装上了粮草,每艘只有六七人看守。虽然这些军士都被训练的不错,但由于很少在船上拼斗,十成功夫最多发挥出六成,一时间竟被压在下风已有数人被砍落水,而水贼死伤则要只有几人。
好在经过这一会打斗,五艘艨艟都冲了上来,这些水贼知道硬拼不是对手,立即停手合力夺下两艘走舸驾船向岸边靠去。
“留下两艘艨艟去救落水之人,其他大笑船只全部靠岸,追击水贼。”刘咏快气炸肺了,竟然还能真的被劫走。
靠岸就简单了,不到一刻钟所有船只都在右岸停靠。
“钟昭带三千人留下看守粮草,其余人等全部追击水贼。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刘咏吼道。
说着,刘咏自己已下船上岸,寇封赶紧带人跟上。
赵云更快,早就从船上一跃而下,带一队人马向着被劫的两艘走舸奔去。
“嗯,那杆枪打造好了”刘咏忽然看到赵云提着的一杆银色长枪。
现在显然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只远远看了一眼,刘咏就继续把腿追了上去。
刘咏总算是体会到了身体素质的差距了。
仅仅跑出不到二里路,刘咏就被赵云和其他的军士远远甩在了后面,这差距真让刘咏脸红。
虽然刘咏也时常锻炼,但他课不像军士一样每天都定时定量的高强度训练,差距自然避免不了。
等跑出三里路,刘咏四下里一看,能看见的人就剩下自己和寇封带的一队护卫了。
刘咏看着一群大气不喘的护卫,老脸一红。
人家都不怎么喘,自己可是在大口喘着粗气,丢人啊
“让兄弟们看笑话了,某这身体看来是要好好练练了。”刘咏停下坐在一块石头上对旁边人说道。
“主公说哪里话,您可是坐大事的人,我等都是粗人,只能冲杀,要是连身体都不行,那我等可要饿死街头了。”旁边的一位护卫马上讪笑道。
刘咏笑笑也不多说,歇息了一会继续赶路。
但没超过三里,就见几个军士正朝刘咏奔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