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的沈默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悍马车马上就要撞上来的那一瞬间,突然的两声枪响,车子的前后两个轮胎同时爆裂,随后紧贴着默然停了下来。
雨里,沈默然被吓得晕死过去。车里后座上高大的男人第一时间下了车,长腿带风飞奔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两名打着伞的黑衣保镖。
男人躬身蹲下,长臂一展,便将沈默然捞进了怀里。
车子适时的开了过来,浑身湿透的沈默然被安稳的放到了车里。
“回红山。”简单的几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所谓的红山别墅其实是一个城堡。
占地面积大得如同一个独立的小国,高高的围墙、坚闭的城门、持枪的门岗、巡逻的哨兵。
车子驶入,所有人立即行礼,一如受检阅的部队士兵。
城堡内白色独立别墅一栋又一栋,默然被帅气的男人抱到最大的一栋主楼里。
奢华的装修绝不逊色于总统府。
和田玉雕花拱形门厅,波斯长毛地毯,镶紫钻的水晶大吊灯,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彰显着这里主人的尊贵与富有。
电梯直接上到9楼,楚天枢最喜欢9这个数字,所以他通常会住在9楼。
正文第5章红山别墅2
金丝流苏三米三大床悬着银色帷幔。
“何妈,去6号别墅找依云拿套合适的衣服来。”何妈刚一转身他又变卦了“算了,不用了,你去忙吧。”
“是,大少爷。”
楚依云是楚家唯一的女孩子,与沈默然一样,都是22岁,只不过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而沈默然则是为了赚钱而四处奔命的苦命女子。
楚天枢随手从柜里翻出一件自已的白汗衫拿到床边。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服,更是从来没替任何一个女人换过衣服。
可是这一会儿他在笨拙的试着。帝王一样尊贵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愿意为她尝试。
本来就不善于这项,加之现在沈默然的衣服全湿透了,黏糊糊的粘在身上,他的动作就显得越发的不得要领。
费了好大劲儿才脱下了白色的裙子,里边的胸衣一露出来,他便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她那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留着他癫狂的痕迹。
他不敢触碰那片高耸的柔软,就是这么呆呆的看着竟已是热血沸腾。
原始的男人欲望之火又要燃烧了。那种燥热感好像一看到她就会冲上来。
他像一头逮到猎物的豹子,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持。
意乱情迷之中,他狠狠撕开她身上的障碍物,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
疼痛让昏迷的沈默然瞬间苏醒过来。
“啊不不”她拼命的挣扎着,胡乱的推着、打着、挠着,可是个男人,那个兽性爆发的男人却仍狠狠的在她身上索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身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楚天枢觉得自已肯定是疯了,愧疚的想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想却被沈默然猛的一下子咬住了脖子。
随着她牙上力道的加重,他的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但却始终未哼一声,没动她一下。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待她终于松了口,他那脖子上瞬时就流下血来。
那伤口就像被狼咬过一样,深,狠,汩汩的流着血。
沈默然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泠的别过脸去又哭了起来。
楚天枢像一只餍足的负伤野兽,到底是吃着肉了,挨咬一口又何妨。
他跳下床直奔浴室,脖子上的伤他连摸都没摸一下。
时间不长,穿着雪白浴袍的男人出来了,他爱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默然,轻轻开门出去了。
一楼书房里,楚天枢呆呆的坐在那儿,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回了神儿。
“进来。”冷冷的高傲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雕花门传递着王者的尊贵。
进来的人约有一米九左右,高大威猛,但是面对着强大气场的主人眸子里却全是虔诚的敬畏。
“大小爷,您要的资料。”保镖余飞虎恭恭敬敬的把一个文件夹交到了楚天枢手上。
“大少爷,您的脖子”突然入眼的那一排深深的牙印令余飞虎十分的诧异。
这个天王一样尊贵的男人是被人咬了么是什么人敢有这么大胆子还没待他想明白,冷冷的声音从宽大的书桌后边传过来“出去”
“是。”领命的余飞虎低着头倒退了出去。
修长的手翻开淡蓝色的文件夹
“沈默然,22岁,168米,7月18生日,为原辽城正达集团董事长千金,19岁之前在法国巴黎高师留学,精通德、法、英、日、俄及土著语、西班牙语,现为凯美集团国际贸易部实习翻译。
每周一三五到金苑家园一高姓人家做俄语家教。
父亲:沈正达,原辽城正达集团总裁,3年前遇车祸离世。
母亲:肖依依,原天幕集团董事长肖伯年女儿,3年前遇车祸离世。
弟弟:沈家明,3年前车祸中成为植物人,长期住在市第三医院。
妹妹:沈静云,3年前车祸后失踪。
叔叔:沈正德,辽城洪洋集团总裁。
婶婶:方子仪,全职太太,没有特殊家世背影,为人极贪婪。
堂妹:沈婉婷,21岁,华大大四学生。
男友:顾鹏飞,26岁,凯美集团广告部部长。”
楚天枢缓缓合上文件夹,随手点了一支烟,不一会儿整个人便被蓝色的烟雾包裹起来。
一个人似是静静的思索了很久,直以最后才抬起眸淡淡的吩咐门外的下人“去安排默然需用的一切,半个小时以后送到9楼。”
正文第6章发烧
下人们把衣物送上来时,沈默然已经睡着了。
一直到楚天枢上去叫她吃晚饭才发现,她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高烧烧迷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