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金贼战斗,可是又恐惧于金军的战力。
而城内的官员也立时间心思各异。
“有勤王之师到了,在几十里之外,遭到人金军的阻击”当李纲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刻兴奋了起来。他是书生,从来没有指挥过大军作战,可以说指挥经验为零。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赶鸭子上架。
那些禁军的将领,不是衙内出生,就是靠着祖辈恩荫,或是买官而来,或是溜须拍马而来。平时间打架斗殴,牵鸡斗狗,欺负老百姓还可以,若是大战,几乎都是尿裤子的料。实际上,在汴梁被围攻的那一刻时,那些禁军将领就好似老鼠一般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宋律对逃兵的惩治。
实际上,他们也的确是不在乎,法不责众,官家可以砍了“六贼”的脑袋,却无法动他们,因为人数太多了,牵连太广了。
在这种情形之下,身为书生,他无可奈何的成为了汴梁守军的统帅。在上任之初,他也是冒汗。毕竟行军打仗,不是写诗作画,不是填词作对联,而是拼杀、死亡。只能是按照书本上的指挥战斗,纸上谈兵,庸俗上空泛的理论指挥守城。
所幸,金军元帅不是白起,而他也不是赵括,虽然他的指挥艺术拙劣了些,可是拼着庞大的军队基数,还是抗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有好几次,金军登上了城头,几乎是失手,这时靠着血勇之气,险之又险的守住人城。
这段日子,李纲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压力前所未有的巨大,瘦了好几圈,头上的头发也是白了很多,心神几欲奔溃。可是局势还是没有好转,反而是恶化,勤王之师停在汴梁的外围,迟迟不能援助。城内的粮食越发紧缺,物价飞涨,百姓苦不堪言。议和之声越来越大,在四个条约中,原本割地一条,官家坚决反对。可如今,官家的心思,却是动摇了起来,不再是那样的坚定。再加上,政敌的攻击,他前所未有的孤立。
“快,我要去面见官家家”李纲兴奋道,一边做在轿子里,一边快速的思考,一个作战计划快速的酝酿而出。
很快到了宫中,见到了宋钦宗。之后一些大臣也是陆陆续续到达。这些都是宋钦宗的嫡系,亲自提拔出的忠贞之臣,是北宋王朝的决策阶层。
尽管政见不太,有的抗金,有的投降,但是相同点是双方都是很憔悴。
金军威逼汴梁,尽管心思各异,方法各部相同,但都不想金军打进汴梁。一旦金军入城,他们就是亡国之臣了,那里能够像现在这般掌握赫赫权势。即便是投降了,也是贰臣,不仅是名节有损,甚至可能史书留下骂名。而投降的臣子,很少被重用,大多是束之高阁,远离权柄。
大丈夫岂能无权
在座的各位,心思各异,有害怕金军的,有向金军抛媚眼的,有私通金军的,有妥协投降的,可都旗帜鲜明的不想金军破城。
“李卿,城外援军在与金贼激战,不知如何是好”宋钦宗开口,闻向了李纲。
“官家,自然是援救”李纲坚定的道,“如今勤王之师,辛苦来到,自然是要派出一支人马援救”
“不可不可”李邦彦立时出声阻止道,“金军势大,本来城内守军就不足,若是再派出一支军队援助,城内将会更加的空虚。若是金军趁机攻城,汴梁危已”
“若是坐视援军覆灭,那时谁会来援救汴梁,那时汴梁会成为真正的孤城”李纲激烈的辩驳道。
“官家,不要中了金军的调虎离山之计”李邦彦再次说道,“只要我军守住汴梁不失,金军人马困顿,再加上粮草缺少,士卒疲惫,必然离去。”
“那需要等上多久,三个月,五个月,还是半年,那时不需要金军进攻,汴梁就崩溃了。如今的汴梁已经是粮草缺乏,几个月之后,那时只能是易子而食”李纲愤恨道。坐等金军退去,看似最保险,可是也最危险,等于把主动权让给了敌人。
“难道主动出击吗以我军之疲弱,抗击金军之虎狼,李大人不知有几分胜算”
殿内再次发生了剧烈的口角之声,吵闹不断,双方各执一词,彼此互不退让。
宋钦宗的心情顿时烦躁了起来,这些天来,听到最大的也是吵吵闹闹老,他的耳朵都是乱混混。正要拍桌子发火时,一个太监的声音传来,“官家,好事,好事,大大的好事”
“慌张什么”宋钦宗脸上满是发怒。
可是,这个太监却一点也不惊慌,而是满脸喜色道:“官家,大喜呀种师道老将军带领着西军击溃了金军,大捷呀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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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救星”种师道
“大捷,这是怎么回事”宋钦宗脸上立时露出欢喜,眼神中神采飞扬。自从宋金交战以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连续的战败,早已经打垮了宋钦宗年幼的心灵,心若死灰。
即便是偶尔听到大捷,也只是谎报战功。
对了谎报战功,一定是谎报战功宋钦宗立时喝道,“不会是谎报战功吗把大败说成小败,杜撰出子虚乌有的大捷吧”
“官家这是真的”小太监没有一丝紧张,“一些侦骑,在外面恰好的遇到了那场战斗。数万如狼似虎的金贼铁骑,好似旋风一般的冲击向了西军的阵营。顿时间西军好似风雨中飘荡的小舟一般,可是激战硬生生打了半天之久,也没有分出胜负。最后金军丢下无数尸体,仓惶而逃,而西军的营盘还是稳如泰山般耸立在那里这不是大捷是什么”
“真的官家若是不信,可以到城头一看”太监道。
宋钦宗点点头,不顾大臣的劝阻,很快向城头走去。在侍卫的保护之下,看向了城外。站在城楼上,视线极好,只见原本交战,打成一糊片。此时却是经纬分明的割让开。
金军铁骑急速的向外奔驰,一副溃败的现象。而种家的步兵大阵,好似磐石一般,耸立在那里。这不是胜利了,是什么若不是大捷,金军铁骑跑什么跑呀只有溃兵才跑路。
“胜利了,大捷呀”宋钦宗立时欢心鼓舞的跳了起来,神情激动,好似孩子一般,再也没有一丝身为君王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