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知礼悄然点头,“虽然没有人说,但是大家伙儿都在犯嘀咕呢。”
目前柱国侯府内院的下人,全是杜恒霜当年从杜家带来的。萧家原有的下人。被萧士及整肃过几次,后来又被萧泰及清洗过几次,如今所剩无几,全数都到外院去了。
内院的这些下人,都是跟杜恒霜一条心,所以格外关注杜恒霜是不是跟侯爷夫妻关系和睦。
她们都知道,一旦侯爷纳了新欢,柱国侯府后院的格局,就要彻底被打破了。
现在还没有新欢进府。侯爷就不碰夫人了,以后可怎么处这种状况,着实让她们担忧。
知节就道:“是不是侯爷在外面有了女人”
知礼压低声音道:“我听洗衣房的婆子们说荤话,说男人一旦开了荤,是离不了女人的。一夜两夜还行。十天半个月不在家里碰女人,不是在外面打了野食,就是在家里偷上了”
知节悄然道:“家里应该没有人跟侯爷偷上。”
“那就是在外面有了女人。”知礼继续跟知节咬耳朵,“我听说,侯爷这一趟能死里逃生,是被人救了。外面有人在传,说救侯爷的。是侯爷的红颜知己呢”
知节吃了一惊,“真是这样夫人知道吗”
知礼摇摇头,“不晓得。”
“夫人说,明天要找我们过去说话。你要不要把这件事跟夫人说一说”知节忙道。她倒不是非要给侯爷做通房不可,只是不管做还是不做,总得给个准话。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算怎么回事呢
“还是不了。我本来就是听了一耳朵。若是有人故意传的。让夫人晓得,岂不是又是一场气生还是不了。就算真有其事。侯爷对那女人也有限。若是真得看重她,早让那红颜知己进府了。如今一个多月,侯爷什么话都没有说过,还要外面的人传来传去,可见那人撑死就是侯爷在外面包的粉头。不过是个外室而已,能有多爱重”知礼看得更明白些,将好处坏处一条条跟知节说清楚。
知节听了,方才放心,回自己床上睡了。
而正房这边,杜恒霜出去又查了一趟各处上夜的情形,才回到屋里。
萧士及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就着床边的白玉宫灯细读。
“回来了”萧士及放下书,起身将白玉宫灯的灯芯挑了挑,那灯爆出一朵灯火,刹那间又暗了下去。
杜恒霜点点头,“我去浴房泡个澡。今儿累了一天,怪乏的,你早些睡吧,别等我了。”说着,匆匆忙忙就要往浴房里走。
“霜儿”萧士及低叫一声,掀开被子下床来。
杜恒霜的脚步顿了顿,又要往浴房里走
萧士及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霜儿,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从你回来,一直到现在。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啦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不该抛下你们母子三人去从军”
杜恒霜笑了笑,淡淡地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埋怨呢如果没有你从军,我们也没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封妻荫子,你可都做到了。”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萧士及手掌微一用力,将杜恒霜带着在原地转了个身,变成正面对着他。
“我哪有躲着你我这不是忙吗,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我我很累”杜恒霜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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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爱重粉红1410
萧士及伸出一只手指,挑起了杜恒霜的下颌,眯着双眸打量她的神情。
杜恒霜垂下眼帘,鸦翅般黑得发蓝的浓密长睫如同两排小扇子一样,挡住了窥探的视线。
明亮的灯光下,杜恒霜白皙的肤色像是镀了一层荧光,从里到外透着诱惑人的粉嫩。
萧士及觉得自己又燥热起来,忍不住低下头,挑着她下颌的那根手指绕了过来,扶着杜恒霜的后颈,另一只手横过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固定在胸前,唇边散发着热气,缓缓盖住杜恒霜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双唇。
双唇甫一相贴,便重重碾了过去。像是干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解渴的源泉,光是唇与唇的相接已经不能让萧士及满足了,他渴求更多,更深的接触。
舌尖慢慢探出,沿着杜恒霜的双唇轻轻描画一番,便在她紧闭的唇齿间辗转来去,一下一下地往里撬进去。
杜恒霜被萧士及全身的热气熏得骨酥筋软,竟是站都站不住,整个人软成一团,柔若无骨地靠在萧士及怀里。
萧士及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身下那物更是腾腾而起,紧紧贴在杜恒霜最柔软的地方。
“霜儿,我忍不住了”萧士及低吼一声,将杜恒霜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屏风后面的千工拔步床。
杜恒霜下意识抱住萧士及的脖颈,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床帐,全身吓得发起抖来。
萧士及将杜恒霜放到床上,立刻俯身盖了上去。
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从她的襦衫底下伸进去,在她细腻的腰肢处摩索半晌,便向上来到她胸前。
萧士及一下子愣住了。继而全身的热血都一下子滚烫起来。记忆里那细弱的雪堆变成了硕大而绵软的雪峰,一手托住糯糯的峰底,五指盘旋,竟是百般摩挲,不舍离去。
“霜儿霜儿我好想你”萧士及一只大手在杜恒霜胸前肆虐,一边低头再次吻上杜恒霜的双唇。
可是在她的唇边,萧士及感受到淡淡的咸味儿,还有点点的湿意。
萧士及睁开眼睛。帐帘里淡黄色的光线下,杜恒霜泪流满面。却一声不吭,死死地闭着眼睛。
萧士及吓坏了,满心的绮思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净。
“霜儿霜儿你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怕我我我不碰你,不碰,你别怕”萧士及赶紧把手从杜恒霜胸前挪开。翻身坐了起来,将杜恒霜抱在怀里,轻轻在她背后一遍遍摩挲,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杜恒霜在萧士及怀里低声啜泣着,强制压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萧士及后悔不已。明知道霜儿对这事有些抗拒,他就该徐徐图之。不能一下子就将她推倒。
可是,自从杜恒霜有孕,然后他出征,中间又受重伤。养了一年的伤。算起来,他有三四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从小练有童子功,自制能力倒是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不过这一次,他实在是忍得太久了。久到看见个女人闯进浴房,身体就自动有了反应
萧士及左思右想。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浴房的事,被杜恒霜知道了,虽然有些说不出口,可是见杜恒霜哭得那样,也顾不得了,在她耳边低声道歉:“今天是我不对,不该看见知节进来,就硬了。你别生气,我没想要跟她怎样,我是是”琢磨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男人的这种自然反应,萧士及只好道:“是它不听话,你罚它吧。怎样罚都行。”说着,抓住杜恒霜的小手,放到自己硬得不行的男根上面。
杜恒霜本在害怕,听了萧士及的话,又破涕为笑,轻轻抓住萧士及的男根拧了一下,嗔道:“你想得美”
手上那硬硬的活物立刻喷了杜恒霜满手的白浆。
杜恒霜哭笑不得,整条胳膊都僵在那里。
萧士及也十分尴尬,讪讪地道:“我是真的忍太久了。”说着,便起身下床,到浴房里洗了洗,再拿铜盆装一盆清水过来,给杜恒霜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