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大姐,这辈子都别指望我能稳下腚写字画画了,而且我这人很笨,你是教不会的。”
李可人扑哧一声乐了,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块料,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学画,而是感受下艺术家的创作过程,说白了吧,就是给我当模特。”
给李可人当裸体模特,王宝玉顿时汗就下來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姐,我又沒有当模特的经验,不行我出钱,给你另找一位吧。”
“又來了,做人要讲诚信,我都给你看我的身体了,你给我当个模特又有什么,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要按我说的姿势摆就成。”李可人不高兴的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过分,晚上偷看自己的身体不说,现在居然要改成光明正大的看了,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任由李可人欣赏,王宝玉的脸还有些发烧,更是觉得无比尴尬,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倒是沒什么,我就是觉得”
“切,是觉得害羞吧。”李可人接过王宝玉的话茬,鄙夷的说,“放心吧,如果你光着身子不习惯,我可以陪你一起光着。”
王宝玉巨汗,连忙说道:“大姐,你还是穿着衣服吧。”
“答应不答应。”李可人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样子,王宝玉哭丧着脸,小心的问道:“大姐,可不可以不画脸。”
“哈哈,可以,我可以把你的脸换成猪八戒的。”李可人哈哈笑道,得了便宜卖乖的又强调:“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像我这样伟大的,将來还有可能更伟大的艺术家,能够在芸芸众生中选你当模特,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儿啊。”
“感谢大姐高看我,是不是只画一次就行了。”王宝玉擦着汗问,
“当然,但是我要画三幅,正面侧面背面各一幅。”李可人爽快的说道,
王宝玉惊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气急败坏的问道:“三幅,大姐,你不能总这样,一个条件好几个内容,耍赖。”
李可人笑嘻嘻的说道:“那有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我第三个条件就是让你再答应我三个条件,事儿不大,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姐,您不会是把这些画拿來当成生理卫生讲座的挂图吧。”王宝玉知道说不过李可人,懊悔的问道,
“想啥呢,生理卫生的挂图,那是用相机画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拍几张,推荐上去。”李可人嘻嘻笑道,
“还是算了吧,王宝玉挠着脑袋说道,“大姐,晚上我吃不下饭了,你自己吃吧。”
“呵呵,佛家说,人的身体就是一个臭皮囊,要学会放下。”李可人将这一切说得很平常,偷眼瞄着王宝玉的囧样,笑得非常得意,
王宝玉虽然说不吃饭,但李可人还是做好了给王宝玉端了过去,同时告诉王宝玉不要紧张,目前这段时间,她还沒有画人体的冲动,过段时间再说,
李可人这么说,王宝玉就更苦恼了,这就像相声里说的一只靴子沒有落下一样,总这样悬着,反而是一种精神负担,
772不见兔子不撒鹰
第二天,王宝玉将李可人的画,小心的放进了车里,怀揣着春哥丸,上班去了,他首先來到组织部长靳永泰的办公室,门虚掩着,王宝玉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靳永泰似乎猜到他会來似的,很快就亲自过來开了门,笑呵呵的将他迎了进去,
“小王,家里一切都好吧。”靳永泰端过來早已沏好的茶水,很关切的问道,
“多谢部长关心,家里一切都好。”王宝玉恭敬的答道,
“那,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靳永泰有些沉不住气,直奔主題,
“嗯,做了我爹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总算是一切都搞定了。”王宝玉喝了一口茶,又点上了一支烟,慢悠悠的说道,
“那就好,老人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不遗余力,这把岁数的人了,可不能随便惹他们生气。”靳永泰说道,
王宝玉心里很是鄙夷,老人能有什么需求,有需求的是老子我,靳永泰如此的相信自己,大有病急乱投医的架势,于是,王宝玉从内衣兜里,小心的拿出了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纸包,递给了靳永泰,
靳永泰小心翼翼的一层层打开,最后,几颗巧克力蓦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靳永泰有些惊讶,不放心的问道:“小王,你沒有拿错吧,这好像是一种外国牌子的巧克力球。”
王宝玉呵呵直笑,解释道:“靳部长,我怎么敢耍您呢,这种药,配方成分特殊,一般都有些难闻的味道,怕您服用不便,所以,才弄上了一层糖衣。”
靳永泰小心的拿起一粒,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下,闻到了里面的味道,这才放下心來,乐呵呵的将药收好,说道:“小王,你想事情很周全,吃这药有啥忌讳吗。”
“这药需用米醋做药引子,用醋服下,每周一粒,一月即可痊愈,服药期间,不可沾油腻,当然,夫妻生活是不耽误的。”王宝玉随口说道,心里一阵坏笑,其实醋做药引子也是淡化春哥丸本身味道的,只是不知道醋跟巧克力还有春哥丸混合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奇妙味道,
靳永泰拿笔认真记下來王宝玉所说的禁忌,又嘿嘿笑道:“小王,只要这药好使,一切事情都好说。”
他娘的,靳永泰还真是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算了,一切都在不言中,有些事儿无需反复强调,王宝玉目的已经答道,不便久留,于是起身拱手说道:“那就拜托靳部长了。”
离开靳永泰的办公室,王宝玉又到车里,取出了李可人的画,李可人考虑的很周到,画是放在纸筒里的,纸筒表面贴着鱼竿的图案,不知道的人,以为王宝玉手里拿着的是的鱼竿,正打算游手好闲的想去钓鱼,
不过,如果细心的人还是会发现一些蹊跷,那就是现在这个季节,临近冬季,野外的鱼根本就不咬钩了,另外也沒有拿着鱼竿去领导办公室的,这不是摆明说自己沒好好干工作嘛,当然,这些话不是本文主題,无非是想说世上沒有绝对,若想人不知,除非啥也不做,
言回正传,王宝玉尽量保持低调,小心翼翼的來到孟海潮书记的办公室,原本是应该打个电话预约的,可是王宝玉担心孟海潮会推脱,如果那样,事情可能就不好办了,尤其是现在这个火候,党委办主任的位置空着,必须抓紧行动,否则将会贻误战机,
王宝玉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來了孟海潮喊进來的声音,他这才慢慢的推开门,微弓着身子,微笑着说了一句:“孟书记您好,多有打扰了。”
见进來的人是王宝玉,孟海潮先是一愣,随即就笑容可掬的说道:“小王,快坐,怎么想起來找我啊。”
“我來咱县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应该來看望您,一直不得闲,还望您不要见怪。”王宝玉十分谦恭的说道,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发现孟海潮的办公室并不大,一侧的书柜倒是格外显眼,整体非常的干净整洁,沙发旁边的茶几上也摆放着一本夹着书签的资治通鉴,看來是孟海潮闲暇时看的,
“小王,不用太客气,既然來了,大家就都是为国家办事的同事,不存在长幼尊卑,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