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防范,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他一闯。”
高凤麟道:
“好,我们就来闯他一回龙潭虎穴,如若我们救下秦五,你带着秦五先行回去。”
“那如何”平青云待欲说话,却被高凤麟拦了下来。
“此间形势不明,你不要多说了,假如计划成功,一切照我说的办,大事要紧。”
黑夜中虽然看不清高凤麟的神态,但语气中听着十分斩钉截铁,平青云知道此刻不是争辩的时候,点头道:
“好”
二人轻声潜入宅内,沿着廊台,贴墙来到那西首的厢房窗边,高凤麟来回张望放哨,平青云拔出匕首,划开窗纱,缝中往里瞄去,里面空无一人,向高凤麟打了个手势可以进去了。果不其然,房门上并无上锁,轻轻推开,两人轻而易举的就进入到房内,进去之后在房间内外仔仔细细瞧了个明白,并无藏有一人,又见床头那块地毯摆放完好,想来此间应是无其他人在下面了,秦五有可能就只有一个人被关在下面,如若这样,那真是好极了。
高凤麟掀开地毯,打开地道口,只见这地道深幽不见底,尽头之处闪着微微火光。两人轻轻往下走,不过片刻,地势渐渐平坦,便到了那火光之处,见地道下面是间很大的地室,中间地道往前继续延伸,两边整齐排列着十几间地室,地道的两边墙上安放了几盏油灯。往前走去,见有一间地室闪着火光,两人异常兴奋,想必就是关押秦五的地方了。
来到那地室门口,果然,见里面绑着一个人,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垂着头,满头的头发也是十分凌乱,将脸都挡住了,走到近处看去,依稀能瞧见他满脸血渍,模样早就模糊不清了。高凤麟将秦五散在前面的头发拨开,见他双眼闭着,去探他鼻息,尚有呼吸,将他摇醒,道:
“你是秦五吗我们是来救你的。”
秦五点了点头,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只是干哑的呻吟了两声。
高凤麟见他点头应答,正欲去将他松绑,却被平青云拉住了。
“怎么会这么容易让我们救到人,小心有诈。”
被平青云这么一提醒,高凤麟也是觉得,从他们进入宅子,再进入房间,下地道,直至找到秦五,都没有遇到一丝的阻碍。按理说,昨日孙雨瑶已经打草惊蛇,今日防范应该更加严密才对,今日外面虽然有几间房是亮着火光,但是却看不到一个人,而且还让人这么轻松就下来找到秦五。就算此处暴露了,他们决定撤离,那也该将秦五转移到别处啊,怎地秦五还在这离这么一想,高凤麟恍然明白过来了。
平青云又道:
“你瞧他脚上穿的是什么”
高凤麟依言低头往下瞧去,是一双麻绳子编制而成的麻鞋,心想这鞋子有什么问题迟疑片刻,猛地明白过来,孙雨瑶说她是从秦五的靴中取出钢镖,那么秦五应该穿的是他以前在军中的官靴,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么一双麻鞋,急忙收回手。
平青云低声道:
“此间有诈,我们快离开。”
二人缓缓退出地室,准备从原路返回,忽听见地道深处传来一阵叫嚷声,只见里面其他几间地室中冲出十几人,跟着那几人身后火光四起,亮起了好几根火把。身后的几间地室中也冲出十几人,高举火把,顷刻间,数十人就将高凤麟与平青云围困在狭窄的地道之中。
正文第五回剥极则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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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药王终于回来了,都面露喜色,都不枉这几日煎熬等待了。药王回到草庐时,见一干人当中,除了女儿,便就只有袁成子认得,其他人一个不识。便向袁成子行了一个礼说道:
“原来是袁师兄来了,小弟这几日不在谷中,怠慢了,怠慢了。”言语中对袁成子十分恭敬。
袁成子颂了一句“无上天尊”,说道:
“叨扰师弟了,这次小徒不幸受了重伤,我等都是束手无策啊,眼下只有药王才能救他了。”说完双手交叉,向药王施了一礼。
药王赶忙拦住,不敢叫袁成子给他施礼,只是他既然选择在幽谷避世,自然不喜欢被人打扰,见一下子来了这多生人,心中自是不胜其烦。况且自己十几年来都没有施医救过人,虽然没有立下这般誓言,但也成了自己不成文的规矩了,来人若只是这几个不相干的人,自然好打发,可偏偏跟自己求情的却是袁成子。
他既然是药王门之主,自然也是知道三清观与药王门的渊源,称呼袁成子一声师兄,那是分所应当,但是他又不愿破了自己这些年以来的“誓言”,心下好是为难。
沉思了片刻,说道:
“既然是袁师兄开口,小弟理当从命,只是我一个人习惯了清净,不喜欢被人打扰,还烦请不相干的人就此退出谷去,不知师兄”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袁成子说道,“师弟肯出手相救,便是再好不过的了,我这就与其他几人出谷去。”
药王拉住袁成子,说道:
“师兄严重了,其他人要出,师兄大可不必,你我不是外人,再说,我们也有好些年没有见了,还请师兄纡尊降贵。”
平青云、赵文心和陈金发见药王松了口,心中的大石终于是放下了,又听药王要他们离开药王谷,心中肯定是大大的不舍。但药王既然有此要求,他们自当是要遵守,三人收拾一番,便向孙雨瑶和袁成子辞行,高凤麟还是卧在病榻之上,三人也想高凤麟辞了行,出谷去了,孙雨瑶为三人送行,也一道出了谷去了。
待几人走后,药王去看望高凤麟,见他面色如灰,呼吸微弱,伤势甚为严重。给他搭脉,倏地收回来了手,向袁成子看去,问道:
“他练的可是天”还未说完,袁成子含笑,点了点头。药王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说道:
“师兄对这个徒弟很是特别啊。”
袁成子笑道:
“我这徒儿,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我众多弟子当中,无人能及,将来定能肩负传我三清观武学的重任啊。”
药王点了点头,说道:
“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修为,确实难得,难得,将来定是不可限量。”
袁成子捻了捻胡须,对药王说道:
“这个,就要请师弟帮这个忙了。”说完,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