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强弱之分,更何况这个长老只是初期武皇,哪里会是武钺的对手
“钺武魂”
武钺大喝一声,释放出自己的武魂,竟然是一道巨大的斧钺。
武钺并不像其他武者,以自己的武魂凝形,然后向对手砸去,他竟然直接抓住斧钺,向那个长老扑杀而去,要与之肉搏战。
武禹山崇尚武道,强大,身为武禹山掌门,武钺更是如此,强度已然堪妖兽。
而那个长老只是初期武皇,连伤都伤不到武钺,更别说是武钺的对手了。
“喝”
武钺大喝一声,巨大的斧钺从天而降,直接破碎那个长老的武魂,并将其劈死。
一位武皇这样陨落,像一只蝼蚁一般,被武钺捏死。
“这不愧是武禹山掌门。”
与那个长老对战的,是那个微胖的老者,他看到武钺竟然一斧子将一位武皇劈死,心也是微微震撼。
这一斧子,试问算是他,也无法抵御。
“多谢武掌门出手援助”
微胖老者好歹也是位武皇,虽说心震撼,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对着武钺拱手一礼。
“不用谢”
武钺却是一咧嘴,竟然又是一斧钺,而这次斧钺竟向那个微胖的老祖飘来。
“你”
微胖老者面容微微呆滞,眼尽是不甘还是不敢相信,武钺竟会突然向他攻击过来。
不过,无论是不甘还是不敢相信,都无济于事,很快他便失去了所有生机。
而这时,武钺再次一咧嘴,道:“因为你很快便跟他一样了”
武钺杀死初期武皇后,竟又将微胖老者斩杀,这一幕自然被鞠长老注意到。
鞠长老顿时脸色难看,对着武钺吼道:“武钺,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难道还没有看清楚,老子在杀你们暗影盟,我要让那个剑坯子看看,谁才是最强。”武钺森然道。
他连杀两位武皇,只为了一个目的:证明自己剑烈强。
而这时,剑烈已然带人赶了过来,正好听到武钺这话,却是不屑一笑。
“一个是在其他武皇帮助之下斩杀,一个却是靠偷袭,有什么好炫耀的”
“山河剑诀”
剑烈已然发动剑诀,一道道光剑迸发出来,光剑虽说只有三尺,但却数量极多,瞬间将另外两个武皇淹没,没有了气息。
暗影盟,一共有七位武皇,一位去主持大阵,这里只剩六位。
而现在,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有四位陨落,只剩下夜影和鞠长老两位。
而四位武皇,竟然都死在剑烈和武钺手。
当然,剑烈和武钺固然强大,但其也有偷袭以及内斗之嫌,若是暗影盟自己不内斗,算剑烈和武钺能将他们击杀,也要废不少功夫。
“剑烈,你们”
只是武钺出手杀死微胖老者也罢了,剑烈竟然也突然出手,将第三个老者击杀,这让鞠长老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不仅仅是鞠长老,此时夜影也是脸色阴沉,冷冷道:“鞠长老,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本是想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鞠长老不由一愣,有些难以置信,不由自主地看向迟迟到来的元翦,元翦却是冷笑一声,这让鞠长老的心更是跌入谷底。
“本来按照我的计划,是在将夜影杀死后,再对你们动手,没想到武掌门坏了我的计划。”
“不过现在看来,也无所谓了。”
现在虽然暗影盟满打满算,只剩三位武皇,已经不足为惧,他也不用再隐瞒了。
“你你们原来你们一直在骗我,啊”
这一刻,鞠长老终于明白过来,不由怒吼一声,凶煞冲天而起,想他活了千年,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在一个后辈手。
“鞠长老,现在我们联手,还有希望。”夜影沉声道。
“没了,已经没有了,不过,老夫绝对不会让这帮龟孙子好过的”
第四百二十七章力挽狂澜
第四百二十七章力挽狂澜
“没了,已经没有了,不过,老夫绝对不会让这帮龟孙子好过的”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要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们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鞠长老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而造成这一结果,鞠长老无疑是罪魁祸首。
鞠长老是暗影盟资格最老的武皇,已然过千岁,此时竟被元翦这些后辈算计,这让他十分恼怒,过不去
“元翦,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你们想要老夫的命,老夫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邪光斩”
如此说罢,鞠长老再次爆发波动武魂,凝炼出一道道邪光斩,分别向元翦等人斩杀而去。
“老东西,竟然还敢反抗,找死”
见到鞠长老发动邪光斩攻击过来,元翦却是不由冷笑一声,前踏出一步,身后顿时凝聚出一道九头蛇虚影。
“九龙冥王弹”
九道蛇头皆是生出一团冥火,向鞠长老扑杀而去。
“滋滋”
冥火与邪光斩相遇,没有想象之的惊天巨响,反而互相蚕食,彼此僵持起来。
“这是被誉为西部州最有潜力的武魂,九幽冥蛇,也不过如此,还九龙冥王弹,以老夫看,是九头赖皮蛇。”
见到邪光斩竟然被冥火抵消,鞠长老顿时青筋爆起,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波动。
“邪光波动阵”
波动再次挤压,凝聚出一道道光线,但这一次却不是直接向元翦斩杀而去,而是形成一道阵法。
以鞠长老为心,一道邪光波动阵形成。
下一刻,鞠长老身影一闪,顿时消失不见,而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元翦等人面前。
“不好快躲开”
见到鞠长老突然扑过来,元翦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皆是瞳孔一缩,连忙躲避开来。
不过,任由他们如何躲避,他们都没有波动的速度很快。
“爆发”
邪光波动阵以鞠长老为心,陡然爆发出来,瞬间便将元翦等人淹没。
只是一息时间,邪光波动阵爆发,转而收敛。
也是这一息时间,元翦等人竟然都被轰飞出去。
“噗”
元翦此时脸色苍白,衣衫破碎,十分狼狈,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没有说,便不由吐了一口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