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师兄,怎么办”
林小曼流着眼泪,朝着林浩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诅咒是母花种下的,也只有母花自己解的开。
但是她听出了母花的坚决。
可能解除诅咒。
而马上,他们就要被传送走了。
林浩听着母花的歌声。
他看到了林小曼媚脸上的痛苦,他拍了拍林小曼的身子,安慰道:“小曼,别放弃,我们还没离开,事情就没有结束。我听你说,小馨交给过你一个锦囊。让你在见到彼岸心后,打开看,是么”
“是的。主人师兄,可是。”
林小曼哭着点头,预言术很灵验,一路他们都是凭借着预言术过来的。
但是,在林小曼看来,预言术只有预言的能力。再强大,也无法改变母花的意志。
过,看着林浩期待的目光,她还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香囊。
香囊是刘慕馨交给她的,里面装着玉简。
林小曼取出了玉简,随即神识融入了玉简当中。
玉简中信息很简单,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是林小曼却惊呆起来。
林浩问林小曼,道:“小曼,怎么样小馨怎么说的”
林小曼的神色难以置信,道:“主人师兄,预言术上说,让你召唤出小剑,然后”
“让小剑和母花一起唱歌。”
“唱歌”
林浩一愣,可是黄泉剑圣是圣灵,圣灵会唱歌吗
但是,既然是预言术上说的,林浩没敢怠慢。
他心念一动,开启了第三灵魂空间,召唤了黄泉剑圣。
在面对地狱来的生灵时,黄泉剑圣受了不过在灵魂空间里孕养后,已经恢复
六色的光芒,在林浩的头顶处绽放。
一尊带着银色假面的圣灵,徐徐呈现。
银色假面上面,雕刻着黄泉三叶花的图案。
此刻,假面下,黄泉剑圣的目光不再是锐利,而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他望着泣血的彼岸心所在,不等林浩命令,面具下传出了带着男子磁性的歌声。
第2096章你回来了
黄泉剑圣唱起了歌,温柔磁性声音,从银色假面下传出,让林浩发呆。
血色空间里,除了秋凰外,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即便是母花也为之吃惊,忧伤的声音,在此刻短暂的停顿。
谁也没想到,黄泉剑圣竟然会唱歌。
但是,黄泉剑圣的歌声,并没有因为大家的吃惊而停,他继续唱了起来。
他唱着自己的无奈,在歌声中,他的声音也渐渐痛苦。
是遇见了真爱而不来,而是命运弄人。
在灾难来临的那一天,他其实就死了。
因为生死间的机缘,令他的亡魂没有被吸入冥界,前往黄泉。而是化作了虚弱的天地之灵,漂浮在了浩劫过后的残破世界上面。
因为在死前,灵魂受过重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化作天地之灵的他,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混沌,
它漫无目的漂浮。
直到一千年后的某一天,他才渐渐有本我的意识。
但是,他虽然有了本我的意识,知道了自己是天地之灵,却失去了原来属于人的记忆。
冥冥中,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那一天开始,他从来没有停止回想过往。
直到数千年后的一天,他自言自语,唱出了这首歌。
才记得,有一个叫做碧落的女子,还黄泉上等待着他。
但是命运已无法改变。
身为天地之灵的他,不可能去找她。
成了天地之灵的他,再也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
黄泉剑圣继续唱歌。
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往。
在第九千九百多年的那一天,他化作的天地之灵,被人捕获,装到了盒子空间里。
那一天开始,他知道,成为圣灵,便是他的命运。
他无法挣脱,因为这是上天的安排。
可能与她在一起。
他让捕获他的人派出使者,前往约定的地方。
告诉她不必再等。
想让她看到他,悲惨的样子。所以谎言告诉她,他已有真爱。
他也希望,她在心痛之后,能改变自己的心意,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要因为自己而耽误。
黄泉剑圣还继续唱着歌,但此刻的他泪流满面。
在送出了信笺之后,他每一天都在属于天地之灵的盒子空间里修炼,然后无言的叹息。
他多希望,自己能重新变回人,变回那意气风发的帝国皇子,然后风风光光的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他爱着她。
他愿意娶她为妻。
他的爱还在,但在茫茫无尽的岁月里,他只能在白云外守望着她。永远见到她。
歌声中,黄泉剑圣渐渐飞起,朝着巨大的彼岸心而去。
彼岸心当中,重新显现出了一位女子曼妙的人影。
听着歌声,她哭的泣不
芈音,景天,秋凰,风轻灵,林小曼,林浩震撼的看着这一切。
他们心中都产生了极度悲伤的情绪。
他们万万没有想过,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黄泉剑圣会唱歌,而他的歌声,引起了母花共鸣。
血色的空间剧烈震动,开启传送之力达到了极致。
随即,一股无法抗拒的传送力量,将林浩众人笼罩,随即一一消失。
血色的空间里,只有母花的意识,还有被她强行留下来的黄泉剑圣。
“碧落,我回来了。”
黄泉剑圣并没有消失。
歌声停止时,他轻抚着碎裂的心。
成为天地之灵,他失去了很多,包括说话的能力。
那一首歌,是几千年反复吟唱的结果。
此刻,只能靠意识与母花交流。
“你为什么才来。”
母花的意识传入了黄泉剑圣的脑海,意识中,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虚幻的人影,在彼岸心中显现,满脸的泪。
他苦笑。在唱歌的时候,他也在与她做意识的交流。
告诉她,这数万年的光阴,他都在盒子中度过,没有遇到过真爱之人。
因为她就是他的挚爱。
母花中的人影,哭的泣不
美妙的人影,跨过了心脏的壁障,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又抬起了纤手,缓缓摘下了他的银色假面。
他的面庞,饱经沧桑,侧脸上还有一道伤痕,但在她眼里,依然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