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声明的最后用很“诚挚”的语气加以道歉,说是一时疏忽,将文化与其它学科并列,实为不妥,咱们认真改过。
这份声明一出,许多儒生傻眼了,这算什么这样一来儒学确实不与其它杂学并列了,可这还不如并列的好呢,这单独把文学大奖摘除出来。看上去这不象是抬高儒学,而是在贬低儒学啊
问题是人家在声名后面已经道歉了,言语上对儒学多有恭维,并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你总不好再说什么了。这个举动就象人家有钱拿点出来撒一样,你管得着吗
之前反对将文学并列于其他学科的人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眼看文学大奖没了,一些读书人暗暗心痛。开始有人对那些反对者冷嘲热讽起来;
我们容易吗,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多了个盼头,结果三万贯以及名动天下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他娘的,这是断我们的财路和活路啊
于是乎,赞成设立文学奖的呼声突然高了起来,一些年轻学子也开始撰文,对反对者的议论加以辩驳,一时口水满天飞。
不管你们怎么争,秦国大长公主再也没有别的声明,你还能跑去玉津园找秦国大长公理论不成
就这样,文学大奖被取消了。
杨大官人带着几个儿女在后院里堆雪人,玩得正起劲,杨依依最是无赖,老是趁人不注意拿雪往两个哥哥脸上抹,杨睿和杨鹄哥俩比较懂事了,都让着她,这丫头更是无法无天,干脆把雪球往两个哥哥衣领里塞,哥俩被她追得满园乱跑,咯咯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花园。
小小的杨轩跟在她后面,高一脚,低一脚,眼看姐姐越跑越远,急得他在后面“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
十三娘一袭八幅湘裙,快步转过假山小径,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杨大官人一看暗道不妙,连忙喊道:“你们几个都别玩了,来来来,爹爹教你们读书去。”
杨大官人这分明是想把孩子们拉过来当救兵,十三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温婉地说道:“官人,明天就是除夕了,官人还是让他们多玩一会儿吧。”
杨依依也跑过来嘟着小嘴求道:“爹爹,爹爹,让人家再玩一会儿嘛,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杨大官人明白,这回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得摆摆手说道:“好好好,依依你们去玩吧。”
等几个儿女跑远,十三娘扬了扬手上的报纸,笑吟吟地说道:“官人,这篇文章明明是妾身磨墨,官人执笔写下的,到了这报上,怎么署名的就变成秦国大长公主了呢”
“咦,竟有这事”杨大官人一把抢过报纸,满脸惊奇地看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怎么署了秦国大长公主的名呢”
“官人觉得是报社弄错了是吗”十三娘笑容更温婉了,那看向杨大官人的眼神,让他心里阵阵发虚,因为十三娘那眼神很象在看杂耍。
“有这个可能,我这就找报社理论去。”杨大官人怒发冲冠,拔腿就往外跑,十三娘那窈窕的身影轻灵的一移,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杨大官人的去路。
“娘子,您别拦着我,我非要去砸了这报些小报不可,娘子,快让开啊”
“官人只怕是错怪报社了,官人试想,这么重大的消息,他们敢错到秦国大长公主头上去吗官人觉得呢”
“这个好啊,那就是秦国大长公主剽窃我的文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哦官人觉得真是秦国大长公主在剽窃官人的文章吗”
“这个”
“官人,您一个大男人,以前和秦国大长公主又多有风言风语,现在去找她理论不太合适,官人,要不这样吧,就由妾身去找秦国大长公主问问如何”
“啊”杨大官人象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崩三丈高,“娘子啊,这个嘛,晚来天欲雪,不方便出门,不如咱们回房共饮一杯如何”
杨大官人雷厉风行,说完伸手一抄十三娘腿弯,在一声惊呼中,抱起美人就往房中去,十三娘又捶又扭,杨大官人坚贞不屈,硬是将美人抱进了房中,茗儿跟在后面跑了几步,笑得脚儿发软,再也跟不上了。
“茗儿,有什么好笑的,快去把清娘、灵儿、令子她们都请过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今天一家子好好饮几杯。”
“是,姑爷。”茗儿唯恐天下不乱,应了一声轻快地跑了。
杨大官人大马金刀地坐着,十三娘被他紧紧搂着不放,满脸嫣红,眼瞧着清娘她们快到了,十三娘只得求道:“官人,妾身知道错了,你快放开妾身吧”
“这样暖和。”
“不呢,官人就饶了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十三娘急得不行,杨大官人哈哈一笑,刚一松手,十三娘立即挣扎起来,再也顾不得追究报上那篇文章的事情,逃也的跑了。
不地一会儿,除了韩碧儿不在家,清娘忙着整理她的文稿没有过来之外,令子,琴操、李湘弦、木婉灵、阿黛拉、黎家姐妹都过来了,楼中群芳斗艳,竞放芬芳,让人目不暇接。
酒宴很快就摆了上来,木婉灵先出来给大家表演孔雀舞,杨大官人让令子坐到自己身边,这位天皇陛下是去年四月来到东京的。今年出京时本想带着她,结果遇上她身子不适只好作罢,令子为此懊恼了许久。
转眼四年过去了,令子已经是双十年华,但那双大大的卡通眼,细细的瓜子脸。让她看上去还象一个纯真的少女一般,杨逸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问道:“令子想家了吗”
“嗯。”令子垂着粉颈轻应了一声,“不知禛子她怎么样了”
“要是想家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一趟,快些的话,一个多月也就可以来回一趟了。”
“不不不,我不是想回去,我只是有些担心禛子。”令子连忙分辩,生怕杨逸真把她送回去似的,她虽然做过天皇了,依然改不了日本女人那种柔弱顺从的性子。
杨逸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在令子眼前晃了晃,令子看到是妹妹禛子寄来的信,不由得惊喜交集,却不敢去抢,那双卡通大眼干巴巴地望着他。
杨逸凑到她耳边笑道:“想看信不难,但要先说好,你今晚要如何报答我。”
“爷说怎样就怎样。”
“哈哈哈”杨逸朗笑几声,将信交给令子。
为了更好的控制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