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叛军太清闲了不是
王勇的两百人刚摸过去不久,很快就退了回来,只见他们身后是无数的叛军如同丛林中的野猪,呼啦啦的冲来;
野利阿图乒不是傻瓜,杨逸两万大军到来他并非一无所知,他明白困守卧牛岭只有等死的份,因此不顾一切地率领叛军往南冲来。
“大人,叛军太多了,冲来了”王勇一边狂奔而来边大喊着。
还用你喊杨逸早以上令一万大军布防在卧牛岭南面,严阵以待,前面是一条雨水冲涮出来的小河沟,这种河沟雨晴也就断流了,只剩下凹凸不平的石块,大概有十来丈宽的空地。
判军举着锄头铁锹冲下来,黑压压的一片,杨逸一声令下,宋军万箭齐发,如暴雨倾泄而下噗噗的入肉声不绝于耳,冲下来的叛军被一片片地射倒在地,尸体很快就填满了河沟。
狗急跳墙的叛军不顾惨重的伤亡,依旧前赴后继、汹涌而来然而冲过了箭阵,迎接他们的却是更为惨烈的屠杀;
只见宋军阵中掷出一串串的手雷,剧烈的爆炸声在山林间回响不绝,一团团火光,一股股硝烟,冲在前面的叛军被激荡的气流冲上半空,飞舞的弹片在宋军前面形成了一道难以跨越的炼狱。
在巨大的伤亡面前,叛军终于退却了。
北面也有一万宋军只有东面了。
野利阿图别无选择坐困卧牛岭是死那只有往宋军防守最薄弱的东面冲了
虽然,东面一是开阔的平原,虽然,往平原上去也必定危机四伏,但总比往地狱上闯强些,至少野利阿图是这么认为的。
李一忠这边确实只在一千人,叛军从东面冲下卧牛岭,李一忠立即带着一千人马远远兜过去挡住叛军的去路。
然后一千人全部下马,排出整齐的队形,手里拿着一种叛军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武器
“预备”眼看叛军冲过一里距离李一忠舔了舔嘴唇,大吼一声。
说实在的,缝发枪威力他是知道,但这毕竟是第一次用于实战,李一忠心里还真有些紧张。
排成三排的士卒也是个个屏息凝神,在李一忠的号令下,第一排三百多士卒齐刷刷地平举起枪,对准冲来的叛军。
远处的叛军大概也知道,这是拼命的时候了,冲过去冲过去只要冲垮这一千宋军,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叛军个个咬牙狂奔着,嚎叫着冲来。
“第一排,放”
牌坪心
一阵沉闷的枪声响起,宋军阵前一片硝烟弥漫,而冲来的夏军就像麦子一般,被割倒一片,他们甚至看不到是什么东西把他们击倒,只见冲在前面的人成排的倒下,惨嚎不绝,血流如注。
“第二排,放”李一丧再次大吼。
宋军这边,第一排射击完毕之后,第二排立即抢上前,随着李一忠的号令,又是掉牌的枪起响起;
第二排射击完毕,第三排上,等第三排射完,第一排也装好了弹药,如此往复不断地射击着。
对而的叛军还没冲过三百步,已经倒下一半,每个倒下的人身上都有一个或几个血洞,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李一忠这边是越打越上手,射击速度进一步加快,一阵阵的硝烟冒出,一排排的火光喷射,一颗颗子弹带尊死亡的呼啸向叛军射去。
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屠杀,把所有的叛军吓疯了,他们根本不知道同伴为什么倒下,不是刀枪、没有箭矢,再说了,就算是神臂引,也不可能射这么远
他们连宋军的面孔都没看清,叛军已经遗尸遍地,那些被击中手脚的叛军则躺在地上,捂着血洞惨嚎着,到处是九幽炼狱般的惨景。
一万多人啊
李一忠这边每人还没放到十枪,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一万叛军就倒下过半,这种惨景便是李一忠也看得心惊,缝发枪的威力是如此可的可怕。
李一忠哪里知道,别说是对付一万毫无防护的步兵,就算对方是骑兵,那也只有挨宰的份。
在清末,几千洋鬼子就能横扫整个中国,清军的骑兵挥舞着大刀狂冲上去,不可谓不英勇,但除了遗尸遍地,他们根本无能无力;
四万万人的清朝,被几千洋鬼子轻轻松松地攻入京城,肆意的烧杀抢掠,而且还不止一次。
现在,俺们先发明了缝发枪,该是咱们去宰别人了
杨逸弄出缝发枪,根本目的是希望中华民族不再出现全境沦陷的惨景。
汉族是农耕民族,面对北方的游牧民族,以前总是疲于应付。
作为农耕民族的汉族在冷兵器时代,很难真正控制北方辽阔的草原,所以在汉唐强大之时,虽然能打败游牧民族,但本身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像汉武帝甚至把内国打得一穷二白。
而一但汉族衰弱时,北方的游牧民族任借着优势的骑兵,彪悍的体格,往往就会给中原百姓造成血淋淋的伤害。
可以说在冷兵器时代,无论中原王朝怎么努力,游牧民族开始是中原最大的危害。
杨逸弄出缝发枪来,就是要改变这种被动局面,只有进入热兵器时代,北方草原才能真正成为华夏的后花园,才能真正解除华夏全境沦陷威胁。
第332章自在娇莺恰恰啼
濮阳以下的东流河道,本来水量就少,现在已经全面截流,二十来万党项青壮正在奋力开挖着河道,在都水监吏员的指挥下,用挖起来的土方筑堤,遇到河床有大石的,则请禁军用炸药炸开。
等东流河道工程完工之后,再堵塞北流河道,将黄河水引回东流。
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多的人力,还有牛马驴这些牲口,从远处望去,铺天盖地的人影在晃动,劳力的号子声,驴马的嘶叫声,负责监工的禁军的喝骂声,汇成磅礴的声浪,飘荡在天地间。
东流河道要全面挖深,并筑堤束水,主堤、副堤、遥堤、格堤一样不少;
这绝对是不亚于隋焰帝开大运河的巨大工程,大宋每年将为此投入二千五百万贯左右,直到治河结束。
二十万党项青壮每人一天的工钱、加吃用定为四十文,二十万人每天的花费是八千贯,一年总花贯大概在三百万贯左右。
而大宋的五万河工薪酬高些,每年的花费为七百万贯。合计起来一千万贯,其余的一千五百万贯是筑堤材料的花贯。
大宋裁去几十万军队,光这些每年就能节省近四千万贯的军费开支,因此每年二千五百万贯的治河经费大宋还是可以承担的,这项工程对国内民生的影响也不大,反而给民间创造许多赚钱的机会。
当然,这次叛乱过后,但凡参与了叛乱的人今后是不会再有工钱拿了,他们将受到最严密的看管,而且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