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一直以来裴裴身边都只有王慧一个人,不是因为王慧足够强大,而是她的身份。
不出问题则以,出就是大问题。
黑木用了不到六分钟赶到了正常车程需要十五分钟的皇朝大酒店,程孝宇一纵身冲出了车子,飞速的冲进酒店,正是晚上客流最多的时候,酒店里面迎来送往好不热闹,王慧作为两栖女子陆战队出身的女兵,懂得什么时候用最简单的方式说明问题:“皇朝大酒店,二楼听雨阁。”
黑木和虎狼冲的比程孝宇快。
“二楼听雨阁。”程孝宇喊了一嗓子,二人如炮弹般冲上了楼,那速度,百米世界冠军放在这也不一定能够在有障碍的奔行中快过两人。
程孝宇冲到二楼的时候,看到黑木已经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冲了进去,虎狼则双手蝴蝶刀飞舞,门口几个彪悍的汉子要么被蝴蝶刀割伤要么被虎狼的腿砸倒。
嘭嘭嘭的巨响充斥在房间中,程孝宇在看到听雨阁包房大门紧闭的那一刻,整个人心底深处最暴虐的因子被引发,穷山恶水刁民,兴隆村本就彪悍的民风被老爷子给压了下去,程孝宇身上的凶残之气也被老爷子磨砺得圆滑无锋,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不存在。
左手刀,右手枪,一刀就斩断了被虎狼蝴蝶刀割伤后退过来大汉的右手,鲜血喷溅使得整个二楼服务生服务员和一些客人尖叫不已。
“操你大爷虎狼”程孝宇喊了一嗓子,没想别的,先冲到了包房门前,望向里面,那被点燃的狂暴因子稍稍收敛一些,裴裴穿戴整齐的站在角落里,眼眶沁着泪水没有滴落,在她身前,王慧瘫软在地上,脸上有一道鲜血横流的疤痕,身上也是凌乱一片,血迹斑斑。
门口地面上还瘫软着两个人,那大红大绿的穿着和另一个秃秃的地中海头型,都在预示着二人的身份。
黑木跟一个五十出头的精瘦老头正在交手,就见他单臂握着一把薄薄的短刃上下翻飞,对面的精瘦老头强自支撑着,身上已经见了几道伤痕。
虎狼迈步从程孝宇的身边走过,在程孝宇骂过之后短短的十几秒钟时间,还在支撑的几个大汉咽喉全部被放倒,身上进溅着鲜血的虎狼进屋后二话不说,直直走向另一个方向的站立的几个人,手里的蝴蝶刀滴着血。
“哈”一个短小的男人冲了上来,手里抓着两把匕首冲向虎狼。
不闪不躲,一招分胜负,肩膀处插着一把匕首仿若未见,掐着对方的脖子,蝴蝶刀上下翻飞,双手双脚尽数被废,伸出舌头舔了舔迸溅到嘴角的鲜血,呵呵的笑着,掐着对方的脖子猛的向墙上砸去,就听得轰的一声,整个屋子部跟着颤抖,短小以忍者招式对敌的汉子整个人晕厥过去,虎狼还不放过,蝴蝶刀一收,另一只手握拳,连续轰轰的砸在对方的脸上,直到鲜血沿着墙壁流淌下来,彻底失去了直觉,不死也剩不下几口气了。
“等等,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对面角落内,一个阴柔的青年,一个留有小胡子的猥琐男,一个透着彪悍气息的壮汉,还有两个明显也是保镖的存在,正是这个壮汉站出来挥舞着双手阻拦,太快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切来了个调转。
“误会你妈b,跪下”程孝宇将沙漠之鹰对准他,现在的他不想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离得近了他看到了裴裴脸颊上红肿的五个手指印。
一直以来,无论是在春城还是在奉天,裴裴都从未出现过被人纠缠的事件,有也是彬彬有礼自认为可以赢得美人归的自耀男,要说动粗无礼,谁敢,省委书记的女儿,黑道巨孽、商场大亨、世界子弟、红色贵胄,都得带着三分小心三分恭谨,如今日这般的情景,程孝宇都有些不太敢相信,看屋内的狼藉状况,如果自己再晚来几分钟,或许不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
暂且不论原因是什么,暂且不论发生过什么,先弄了这帮王八蛋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荒诞
“噗”
黑木的刀,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然,精瘦老者一双手腕处涌出鲜血,手掌垂了下来,在那一瞬间,眼中不是愤怒不是恨怨不是苦涩,有着一丝丝的解脱。
黑木的胸口衣服裂开,一道血痕涌现,精瘦老者迅速自勺倒退到那阴柔青年男子身旁,抬起双手:“我废了。”
一阵凌乱有力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叫嚷驱赶的声音中透着指手画脚的强横,一阵凌乱的举起手喊叫晌起,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来的很不是时候,来的也很有学问,这个时间,很说明问题。
早一点程孝宇不需来,晚一点程孝宇不来人家该控制的局面也都控制好,有很多种可以打发的理由让警察离开,掐着这个时间来,明显有让双方都不舒服的情绪。
曲九和童毒先外面的警察一步走进了包房,偌大足有百余平米的房间中一片狼藉,桌子翻了,沙发倒了,鲜血与菜汤喷溅得哪里都是,门口处除了虎狼后来放倒了,有几个大汉都是被一些无赖的招式放倒,想来是屋内门后的两瘫死肉所为。
女保镖脸破相了,身上一道道的伤痕像是刻意为之,想来是在享受完全无奈的快感,地面上躺着三四个大汉,都是下巴被轰碎,该是黑木的手笔。
都是行家,一看现场差不多就能分析大致状况,曲九皱着眉头,因为双方他竟然都认识,此时的程孝宇,举着枪,神情冷峻,眼中那抹坚定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因素而妥协,这种眼神曲九这么多年看得多了,知道事情真的大条了,脑中想着解决的方案,到了最后发现,除了告知启丰之外,自己那些招数都乃下下之策,能处理却一定处理得双方都不满意。
到是童毒咯略笑着,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臭小子,你我两清了,我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