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专门的人来服侍三人换衣服,海儿等三个女孩也早早的起来为这短暂的缘分尽量增添色彩,如果说昨夜之前是勉强应对,现在则是认命状态下的心甘情愿,隐隐还有些期待,这条路怎么都要走,如果给一个肚满肠肥之辈,倒不如与这英雄亲密接触一番,遂在今日三个女孩都显得格外热情,如一个妻子般给打理身上一切细节。
文昊电话响起,看了看号码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齐曦尘很少会打电话给外出的自己,两人之间早已形成了某种潜在的默契,一旦文昊没有了消息齐曦尘只需要等待他的电话即可,今日这是
带着一丝的疑惑,文昊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齐曦尘声音中带着一点的疲倦:“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文昊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陪着他们两个腿都要逛折了,这不小舅妈也来上沪了,来看王瑞,前两天张凯也去看过,恢复的还算好,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小舅妈呢。”齐曦尘话里有话。
“你就不要去看了,免得到时候尴尬。”文昊替她做了决定。
“还没想好呢,到时候再说吧。昨晚做梦梦到你了,现在在床上给你打电话”
“中心思想就是小尘尘想我了呗”
“讨厌呢,去死,不跟你说了,你告诉他们别太陪着张霜和张凯疯了,都不想回去了。”
这个电话让文昊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哪里预感不好,一个普通的日常电话,挂断了之后文昊没有时间多去思量,关键的问题还在基因药物,心思也都放在了这上面,在罗胖子亲自到门口迎接后一同迈步走上了酒店的天台。
对,天台,一辆载人直升机停在酒店的天棚上,普通的直升机内很不舒服,短时间内乘坐是为了便捷,可在罗胖子的直升机中,足够大的空间没有空着,而是设置了几个类似飞机的座椅,扣上安全带不至于那么难受。
“老罗今时不同往日啊,鸟枪换炮了。”走出房间的文昊三人即是那玩世不恭的游玩者,不是执行国家特殊命令的红箭地狱小队。
罗胖子兴奋的一宿没睡,尽管对文昊这边韦猛突然出现产生了疑问,对比今日的大事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细细去考虑,整个后半夜都在部署着今日的事宜,力求万无一失。
“呵呵,文少过奖了。”今日的罗胖子一身正装,幸得直升机中安装了空调系统,仅仅从酒店内走上来,脖颈处就已隐隐见汗,这飞机要是闷热,估计他到不了现场整个人就会显得格外狼狈。
直升机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飞到了大会的现场,透过窗户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看着一个个面目乖张打扮怪异的小混混们欢呼着,罗胖子的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工厂门前的广场处,带起一层层的灰尘和风浪,却掩不住周遭他下属势力的激动。
社团份子只能算是组织的最外围,罗胖子挥手以绝对大哥的风范向着工厂内走去,这段路本可以由直升机代步,却是属于他的气场和对里面人的尊重。
这一刻,是属于罗胖子的,肚满肠肥的肥胖身材内传递出强大的气场,在黑金政治的地域,手下人马的数量质量、手中钱财的数量流动性、操控大佬的程度,是真正考量手握权柄大小的关键,昨夜的五场定天下让罗胖子的气势达到了顶点,就位最高话语人已经势不可挡。
黑人,白人,金发棕发,蓝眼睛棕眼睛,在走过了素质逐步提升人群后,罗胖子迈步走进了硕大的空旷厂房,搭建的临时高台,下面零散的站立着很多气质不俗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在厂房边缘区域,摆放了一排座椅,之前看到的观礼嘉宾都坐在这里,文昊三人也被安排在了这一区域,昨夜的疯狂让三人扬名,很多人都主动的对他们报以善意的笑脸。
眼前的画面给文昊一种什么感觉,在九十年代中期无比流行的一部港产系列电影古惑仔,这场景与其格外的相似,普通人又哪里知道,在看似和平的社会中,有着这样一群操控着和平的和平破坏者。秩序在他们的手中,想要控制的时候天下太平,想要不太平的时候又可以马上破坏掉一切。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罗胖子满脸堆笑,抱拳在众人的友善下走上高台,在那里本该站着的两外两个人今日都没有出场。
一些繁文缛节,一些拜祭天地的过程,似乎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另外两位竞选人,在组织中三个人除了金运昌资历稍差一些,罗胖子和老虫子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都会赢得九成以上的人支持,都够资格也都够声望。
在一切的形式结束之时,在宣布罗胖子成为新的掌舵人之时,狰狞的狂笑声在厂房中响起,强大的扩音装备让这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不少人都皱着眉头捂住耳朵。
在早已搭建好的高台后面,一道身影迈步走了出来,随着他的狞笑,厂房地面出现不少钢板被掀开,一道道举着枪的身影从下面跑出来。
“金运昌,你要做什么”一个红光满面始终主持仪式进行的古稀老者怒视着狞笑的金运昌怒斥道。
“七叔,你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告诉你们,老东西该退位了,现在这个社会可不是选继承人的年代,而是要靠实力说话的,这里我埋了上百斤的炸药,足够将这里彻底夷为平地,这么多的贵宾我想七叔你不想看到组织成为整个世界的敌人吧”此时的金运昌与昨夜的金运昌略有不同,狂傲之色不再掩饰,身上也多了一分的暴虐。
罗胖子冷着脸看着金运昌怒生喝道:“金运昌,你出得了这个门吗下面的人会服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放下武器,我不杀你。”
“哈哈哈哈哈”金运昌仰天狂笑,那声音随着扩音器散播开,异常刺耳很多人都捂住了耳朵。
一挥手,高台后面两个大汉夹着老虫子走了上来。
“叛乱的老虫子杀了元老和新的掌舵人,而我将作为清理门户的代表将老虫子送上刑堂,你说这里的家伙如果都死了,还有人跟我争吗”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是最有效的方式,绝对的实力稍加变通即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纵然最后有人质疑金运昌的一家之言,可也无力回天只能被动承受,上层有号召力的人都死了,中层的人也没有号召力大张旗鼓调查真正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