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出兵平夏,辽国必有所动,到时不论是出兵对东北边境施压,还是直接出兵帮助西夏,对咱们来说都是极为不利的,很有可能要面临两线作战的困局。”
许清侃侃而言,赵祯与韩琦频频领首,大宋在河北的防线缺少雄关险隘,对上辽国骑兵其实非常脆弱,这道防线已经不止一次被辽国攻破了,当初的辽国女强龘人萧燕燕兴兵南来,曾一度攻到黄河北边的澶渊,真宗皇帝甚至有迁都金陵的逃跑想法,幸好当时有名臣寇准等人力主御驾亲征。
那么大宋要想平夏,就必须在河北防线驻防大量的军队,确保东京的安全,这是逃避不了的问题,而大宋也难免因此束手束脚。
以韩琦对许清的子解,知道他从来都是深思过后,有了解决的办法,通常才会把问题提出来。绝不会无的放矢,这也是韩琦欣赏他的地方:“然则子澄可有解决之道”
许清淡淡一笑道:“我的办法无非也是交好辽国,离间辽夏。”
先交好辽国这个不难操作,但要离间辽夏却不那么简单了,弄不好事龘情败露的话,反而会引火烧身,所以赵祯听了不动神色地问道:“子澄先说说如何离间辽夏吧”
“陛下,辽夏的关系其实并不象表面上那么亲密,臣前翻作为和谈副使时,曾查阅了大量辽夏两国的资料。
据臣所知,辽主耶律宗真是个好大喜功而且极为狂妄之人。景佑五年,嫁给李元昊的辽国兴平公龘主病重,而李元昊不闻不问,最后兴平公龘主抑郁而终,李元昊甚至未将此事通告辽国。
耶律宗真得知此事后,就曾大发雷霆,扬言要兴兵讨伐西夏,李元昊一再上表请罪,而且向辽国多次纳贡,此事才算作罢。
但这无疑在辽夏之间埋下了一颗不安定的种子,一但再有其他波澜,辽国必定会旧事重提。
陛下,臣在查阅资料时,还留意到一龘件事,在辽国与西夏交界的夹山地区,居住着许多党项部族。
大部分党项部族并不甘心受辽国统治,一心想着归附西夏,因此经常会发生叛乱。
咱们大可在此事上作一翻文章,若能游说这些部族大量投奔西夏,辽夏关系就会趋于紧张,以耶律宗真狂傲的性格,一但认为是李元昊在作祟,说不定会大动干并,兴兵伐夏。”
韩琦和赵祯听了大喜,若能挑起辽夏之战,对大宋而言,无疑是十分
有利的,到时可作壁上观,等双方打得疲备不堪时,大宋再捡个现在的便宜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好好子澄此议不错,事若成,朕给子澄记首功。”
赵祯开心地说道,去年被辽夏合伙欺负了一回,使得他这个皇帝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就算不为收复西北,打破辽夏之间的同盟关系,对大宋也是意义重大,而汉人向来不缺那种挑拨离间的人才,此事的可操作性极高,关键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龘份就行。
其实许清对此心里挺矛盾的,能挑起辽夏之战固然是好事,但他又怕李元昊扛不住耶律宗真的攻势。
现在好不把西夏打得元气大伤,到时真出现这种结果,不是让辽国捡了个大便宜吗嗯嗯,真到那时大宋说不得也要扮演一回维和警龘察了,反正这西夏这块肉绝不能让辽国吞了。
“陛下,韩枢密他们在西北时,曾派有许多细作潜入西夏,不妨让这些人先去试试。”
“好,此事就这么办”
议完此事,君臣三人相视而笑。
许清出宫时已是过千时分,想来武举已差不多多结束了,便没有再去观看。
晏楠虽然成了许家大龘妇,但毕竟还是十六七岁的年龄,有许清宠着,少了父母的看管,现在一如既往。
象女扮男装跑去看武举比赛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对此许清是支持的,他不希望几个女人都是成天呆在后院里,这样不但容易失去原本的灵性,在家百赖,还容易为些鸡毛蒜皮之事起纷争。
到家时只有红菱一个人在,清平也跑去她那个大宋慈善会去了,上次京西南路的赈灾,让她和曹皇后赢得了极隆的声誉,现在不知多少百姓家里供着她们的长生自牌呢。
这阵子大宋慈善会的架构正在搭建,清平对此极为上心,不光因为体会到了帮助别人时带来的快乐,更因为这事是许清提议的,所以清平一心想做好它。
大概红菱有些犯春困,一个人靠在桌边样子有些慵懒,双眸微闭着,桌上的页被风轻轻地掀动着,连许清上楼来她都没有发觉。
许清从背后轻轻抱住她,红菱身龘体徒然一僵,随即感受到他那熟悉的气息。
“许郎”
红菱轻唤一声,紧绷的身龘体如同冰雪消融,化作一泫柔软的春水,螓首向后仰起,在他脸颊间轻轻厮磨,享受着他温暖的拥抱。
自从追随许清以来,虽然两人聚少离多,许清几次离京,每次一去少也有一个月,但只要许清在家,总能夜夜躺在他怀里,俩人相对,肌肤相贴,在浓情细语中龘安然睡去。
在晏楠与清平进门这半个月里,即使许清想赖在琴楼过夜,也被她往外推,常言道久别胜新婚,适当的分开,往往让人更感依恋,更珍惜在一起时的那种温馨;时隔半个月,红菱再度享受到他紧紧的拥抱,那久违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吟,全身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尽情的舒展开来。
“菱儿,我车才见你精神不振的样子,是不是身龘体不舒服”许涛关心地问道。
“许郎不必担心,奴家每年都这样,一到这个季节就容易犯困。”
红菱依旧闭着又蛑,靠边在他怀里的那种舒适感让她几乎不想去说话,声音透着软软糯糯的味道。
“嗯,菱儿身龘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