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对孙传香道:“你看我这个做老大的多无能,竟然只能做这么多了。”
顿了一下,我愤然的道:“奶奶的,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撞死人竟然只赔两万,妈的不够我请兄弟吃顿饭的”
不只孙传香,现在所有原太子党的成员都已经大汗淋漓了,在这一刻,他们终于清醒的认识到,对于一般人来说,权势太威严了,但是对于这些亡命之徒来说,那只是个笑话,想一想自己的命竟然只值两万块,每个人都不由的不寒而栗说实在的,买一件西装他们就要花这个数了
慢慢走回座位,我幻想般的喃喃自语:“哎想一想,撞死人是什么感觉啊,砰的一声,血肉横飞,就这么简单,一条人命就完了”
猛的低下头,眼神锁紧所有太子党的成员,我阴鸷的道:“说实在的,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啊,可惜一直没有目标”
缓缓抬起头,舔了舔嘴唇,我嘿嘿笑道:“如果要是我有一个仇人好了,那我就可以亲身试试那种感觉了,一定很爽吧”
满意的看着三十多个原太子党成员全部低下头去,再也不见嚣张的气焰,我知道这一部分声效打击到这里够了,下一步该来震撼他们心灵的视觉冲击了,我要把魔鬼般的印象深深的印在他们的脑海里,让他们永远不敢有背叛我的念头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听到这个声音,我忍不住噬血的笑了,舔了舔嘴唇,我嘿嘿笑道:“门没锁,近来吧”
咣当轰隆
破门被大力打了开来,紧接着一个人影以狗吃屎的姿势跌了进来,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所以那张俊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牙齿碎裂的声音刺耳的响了起来。
总部里一片静悄悄,三十多个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在地上痛苦扭曲的身影,看着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血迹,何曾见过如此残忍的画面。
门口一暗,我抬头看去,是浩然到了,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光线的映射下,越发显得恐怖
淡淡的,我对浩然道:“已经确定了吗”
浩然默默点了点头道:“没错昨天把我们学校学生打进医院的,就是这个家伙,没有组织,是外地来这里打工的学过几年武,身手相当不错。”
我残忍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恩不错嘛,竟然可以把三个男同学同时放倒,至今还没醒过来,也算是有点本事的人物了”
顿了一下,我抬头向浩燃道:“怎么样有没有被人看到”
好染摇了摇头,坚定的道:“没有,我们是从后面树林里过来的,绝对没人看到”
一股噬血的渴望从我心底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从我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来,嘿嘿为了彻底收服这些家伙,只能这样了
面无表情的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慢慢的伸出右脚,踩住对方的脑袋,用力的踩着,碾着,顿时对方发出了痛苦的吼声,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头从我脚下拿开。
看着我咬牙切齿,一副魔鬼般的神态,以及残忍的手段,所有太子党的家伙都扭过头去,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铮
踩了一会,仿佛嫌不过瘾般,我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用手按住对方的咽喉,疯狂的朝他的人腹部,胸部,大腿,几乎全身所有的地方插了下去。
顿时喷溅鲜血溅了我一身一脸,终于对方已经一动不动了,我微微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浩然身边,凑近一脸惊骇之色的浩然,轻声说了点什么。
浩然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一副敬佩的神色看着我,连连点了点头,然后拉起地上的尸体,朝门口走去
当浩然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仿佛想起什么般,对浩然说道:“小心点,别被人看到了,还有手脚利索点,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
浩然头也不回的道:“放心吧老大,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半事你尽管放心,保证一点痕迹都不留”说完话,浩然酷酷的走了出去,地面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
微微摇了摇头,我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浩然这个家伙,真的不适合演戏,我知道他是怕转过身来被大家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所以才不转身的。
其实刚才那些刀,完全是刺空的,只是划破了一点表皮而已,讲起玩匕首,我足可以去上台表演了,利用巧妙的手法,让大家看起来就象我全部插进去了一样,其实只是用刃尖划破一点表皮而已。
虽然看起来血肉模糊的,其实伤势一点都不严重,至于他为什么不动了,那是因为我用手按住了他的颈侧动脉,大脑缺氧下,才昏迷的。
但是对于其他人就不同了,他们可是亲眼看着我一刀一刀插进去,刀刀见血,几乎是把人活剐了,这样的凶杀场面,别说见了,连听他们都未必听说过。
我和浩然嘀咕时,就悄悄的告诉他,这个人没事,马上送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所以浩然才会表情那么古怪。
看着地面上恐怖的一大摊血迹,我知道这次的计划已经圆满的成功了,现在该是我欣赏他们表情的时间了
慢慢抬起头,当我冷冷的目光看向他们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以前不觉得有什么气势,可是在我当着他们的面活剐了一个人,而且浑身仍是未干的血迹,满脸血污的看着他们时,那和见到搜命鬼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呢
第二百零四章威震四方
接过周天递过的湿毛巾,我默默的擦了擦脸,只一会的功夫,那只洁白的毛巾便被血污彻底的染红了。
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我摆了摆拖,示意所有太子党的成员坐到我面前的那些椅子上,那是以前看录象资料时,队员所坐的椅子,不过现在我们虽然还叫棒球部,但是却早已经不再进行任何棒球活动了,这些椅子,也成了我们开会时的座椅了。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有的呆呆的出神,有的则不时瞥一眼地上那一大摊刺目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