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十四轻笑了一声,小酒窝立刻浮现了出来,果然那个地方红红的。
北冥十四说:“不是被人打的,是被你啃的。”
“啃”
安阳脑袋里乱哄哄的,北冥十四说:“你不会忘了吧”
“忘忘了什么”
北冥十四侧坐在驾驶位上,支着头,很慵懒的说:“你喝醉了可真是热情,一定要跟我在车里”
“打住”
安阳赶紧大喊一声,因为他想起来了,刚才因为喝醉了,所以记忆有些断片儿,他渐渐想起来了。
他们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暖宝宝和圆白菜,于是安阳看到暖宝宝都爆炒了圆白菜,所以很可怜自己,就想炒了北冥十四。
结果北冥十四这个超级无敌大腹黑,竟然哄着安阳,开车到了荒郊野岭的地方,然后
安阳登时头疼不已,这也太刺激了吧,真的不适合自己这个老年人。
安阳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一种想要抱头痛哭的感觉,说:“你你戴那个了么”
安阳可是吃了孟婆特效药的人,虽然特效药的时限,只有几百年那么短
北冥十四笑着说:“放心吧,戴了。”
安阳想起来了,是从儿子那里“抢”过来的,一盒粉叽叽的酒店的小礼品,和护理套装一起送的。
安阳松了口气,北冥十四又笑着说:“嗯不过好像质量不太好,破了。”
安阳:“”
安阳爆炒北冥十四的挑战就这样失败了,而且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异常可悲可叹。
两个人回了家,安阳还觉得哪哪都疼,酸疼的厉害,毕竟是在车里,又不是在卧室,空间狭小,难度还高
安阳回家之后,瘫在沙发上就不动了,一副要死去过去的样子。
连木端着晚饭从厨房走进来,说:“爸爸你们去哪里了弟弟说碰到了你们,弟弟早上就回来了,你们这个时间才回来。”
安阳:“”不可说不可说。
安阳干笑着岔开话题,说:“啊,好饿啊,吃饭吧嘶”
安阳说着,站起来,结果动作有点猛,差点闪了自己的腰,酸疼的直抽冷气。
北冥十四赶紧扶住他,笑着说:“别逞能,我扶着你。”
安阳:“”
连木看到安阳这副模样,小大人一样,什么都懂了,一脸的了然,无奈的摇摇头,走进厨房继续端菜去了。
两个人吃了饭,安阳就回了卧室,泡了个澡,躺在沙发上休息。
北冥十四走进来,见他躺在沙发上,就说:“去床上睡。”
安阳白天睡多了,现在根本不想睡,摆摆手,说:“别妨碍我想事情。”
他说着,皱眉想了想,又说:“你说史小姐死了,她的闺蜜也死了,而且死法都一样,他们都有恶魔徽章,都是恶魔酒吧的常客,这是不是偶然”
北冥十四说:“偶然太多了,应该不是偶然。”
安阳说:“你说是不是这个酒吧有问题还记得那张合影么”
他说着,立刻坐起来,又闪了自己的腰,酸疼的咬牙切齿的。
北冥十四点头,说:“记得,史小姐和她的闺蜜都在合影里。”
安阳说:“你说,我们如果顺着那张合影去找找,会不会有线索”
北冥十四说:“或许会有。”
安阳说:“可惜,那张合影咱们当时没带出来,也没拍照,现在不记得了。”
北冥十四说:“明天再去一趟史小姐家里,不就行了”
安阳心想也对,但是等不到明天了,万一史小姐的家属来收拾东西,那就找不到合影了。
安阳一拍手,说:“现在就走。”
北冥十四诧异说:“现在你没事么”
安阳冷哼了一声,说:“你太小看本仙君了,就你那点能耐。”
安阳说着一脸骄傲,北冥十四挑了挑眉,从后背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腰。
“哎嘶北冥十四你给我回来”
北冥十四拍了安阳,立刻就进了浴室,安阳冲过去,“嘭”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就见到北冥十四正在把家居服换成外出的衣服,笑着挑眉说:“怎么,要一起换衣服”
安阳:“”臭不要脸的
安阳只好退了出来,自己换衣服,两个人换好衣服之后,立刻出门,开车往史小姐的公寓去。
因为上次已经去过,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两个人进了小区,走进楼门,安阳按下电梯,电梯在楼上,需要点时间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后背的楼梯间里似乎有人在说话。
安阳好奇的回头去看,不会又是邹绪和厄尔吧
上次厄尔和邹绪在这里接吻,被他们撞了一个正着,于是邹绪就跑掉了,厄尔到嘴的肉也没有了。
安阳心想,怎么可能那么巧
楼梯间里有人在说悄悄话,真的是邹绪和厄尔。
但是这次并没有接吻,也没有做什么暧昧的举动,毕竟上次邹绪都给吓着了。
邹绪和厄尔站在一起,保持一定距离,邹绪靠着后背的楼梯扶手,厄尔则是靠着楼梯间的门。
邹绪低着头,四下一片黑暗,他的眼睛有些闪烁,说:“我们还能做朋友么我回去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比较好。”
厄尔听到邹绪这么说,简直就是给自己发好人卡。
厄尔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接受别人的好人卡的,因为厄尔觉得,自己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人。
厄尔听到这里,就说:“邹绪,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邹绪一听,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就对上了厄尔的眼睛。
厄尔灰黑色的眼睛,颜色比较深,但是在这深沉的黑暗中,竟然显得熠熠生辉,非常明亮,亮的让邹绪心惊胆战。
厄尔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淡淡的说:“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要和我继续做朋友,邹绪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邹绪一听,眼神晃动,似乎有些动摇。
厄尔见了,心里笑了笑,但是脸上保持着受伤冷淡的表情,心想着邹绪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以退为进这招最为管用,不就是演戏么
厄尔继续说:“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喜欢你,我的心意很明确,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意,却还要若无其事的跟我做朋友,邹绪这样我会很难过,这样对我的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邹绪看着厄尔的表情,心里一阵阵罪恶感,他的确是明白厄尔的感情,但是想要装糊涂,听到厄尔这么说,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我”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