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砚升在家待着的最后一天,两人一起估了分。
舒韵记得个大概。
将自己的答案一填,拿给陆砚升。
陆砚升和正确答案一对,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舒韵越看越紧张,是不是自己的成绩太差,连京都那边的本科地边都够不上?
“小韵,你没记错吧?”
舒韵心跳加快,有些确实记不住了,比如这些这些。”
“小韵,撇开这些你记不住的,就算它们全错,你的分数……”
舒韵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怎么……京都的大学不成吗?按道理不会啊!本科肯定会有的。”
陆砚升满脸笑意地抬起脸,“你想要京大还是华清。”
舒韵有些结巴,“陆砚升……你是说我的分数能上这两所大学?”
陆砚升点点头。
舒韵高兴得快要飞起来。
得瑟一阵后,又不敢相信地问陆砚升,“陆砚升,没估错吧?”
陆砚升宠溺地看着舒韵,摇了摇头。
舒韵开心地一把坐在陆砚升的大腿上,狠狠地亲了陆砚升一口。
“我想了想,我还是选京大吧,以后我想做生意,学经济怎么样?”
陆砚升点点头,“你这个分数,什么专业都能选。”
“难不成,我也是省状元。”
“状元不一定,探花、榜眼说不定。”
迎来的是舒韵的一阵惊呼,“天呐!我可太厉害了吧!”
说完,又在陆砚升的脸上亲了两口。
陆砚升的呼吸变得炽热,看着舒韵的眼神拉丝,“小韵,志愿等会再填。我们先做正事。”
还没等舒韵反应过来,她的唇就被陆砚升堵住。
屋子里喘息声此起彼伏。
*
舒韵填好志愿,去了医院。
周一琴恢复得不错,抱着孩子的模样变得柔软。
看到舒韵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来了?”
“怎么样?”
“来看我的笑话?”
“那我走了。”
舒韵一转身,周一琴叫住了她。
“谢谢你。”
“坏人变好了?”舒韵放下东西,坐了下来。
“听说当时你威胁赵望斌了……”
“不心疼他了?”
“我好佩服我妈,她知道你爸和那个女人的事就把你爸举报了。所以,我也举报赵望斌了。”
门口躲着的赵望斌一脚踢开门,“周一琴,你这个贱人!”
周一琴发出癫狂的笑声,“赵望斌,你等着去改造吧!和你的小护士双宿双飞。”
赵望斌失去理智,他冲上前想踹周一琴,被迟来的陆砚升拦着。
赵望斌对着陆砚升嘶吼,“你拦着我干什么!老子要杀了这个贱女人,我这辈子都被你给毁了。”
“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你就要偿命,反正我贱命一条。”
赵望斌反而没做什么动作。
整个人丧气地捶了下来。
“周一琴,我上辈子是欠你的吗?”
周一琴发出冷笑。
直到门口走进来两个戴着红袖套的男人。
“赵望斌是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赵望斌求饶,“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和徐雪没关系。”
红袖套面无表情的一笑,“冤不冤枉我不知道,你跟着我们过去调查。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任凭赵望斌说什么,红袖套就是不买账。
“走吧,徐雪已经承认了。就算不承认,她的肚子也会替你们承认的。”
赵望斌瞬间蔫了,眼睛变得空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都不知道应该怪谁?
该怪徐雪?
该怪叶小珍?
该怪周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