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对于Gsilver,也就是银车先生的看法如何?”
“他是个了不起的好人。”
“可是……根据我们的观察,你看他的视线可以称得上是含情脉脉,请问你对他是否抱有仰慕的情感?”
“我尊敬他。”
——
银车微微皱起眉,仰起了自己的脑袋,看了看天花板与四周。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丰川祥子双手捧住他的头,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低声嘱咐。
“不要乱动。”
银鱼解决了最后两下,给他打了个漂亮的结,还顺手掐了一把他很有料的胸膛。
“结束啦,下次记得小心点哦。”
“下次用我们自己家的灯光师,别人不靠谱。”
银车活动了两下肩膀,刚刚缝合的伤口传来了拉扯的痛感,但是不太要紧。
把衣服重新套回身体上,做了个深呼吸。
银车做的道具向来逼真,真到了的确可以拿来砍人的地步,虽说他有银鱼都看不懂的神奇魔术手法,但是身上插了五把剑还到处乱窜,果然还是危险了一点。
灯光亮起的时间比预定的提前了一刻,虽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也影响了他的行动。
这导致他搬着道具离开时的最后一步只能大步窜出去,结果落了个被刺伤的下场。
以他的体质来说,这只是一道不要紧的小伤。
但是如果不缝一缝的话,也依旧会在短时间内留个很明显的疤痕。
即使可以长好到完全不留疤,但是恢复期间被问起来的话也会很麻烦,他决定暂且文静几天,先把伤口养到看不出来的程度。
毕竟……
伊地知虹夏那边,会很麻烦。
她绝对会超级担心的问这问那,甚至有可能心疼的掉眼泪,一看到她焦急,银车就同步的觉得难受。
丰川祥子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眼低垂。
“我……又弄伤你了啊,银车。”
“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意外而已。”
“怎么看,都不能是小意外呢。”
“我很了不起,放心就是了。”
虽然没人能明白他受伤的方式,但是大家都能看懂的,就是他的心脏处多了一道四公分的深刻刺伤。
丰川祥子不愿意思考,现在的情况到底是银车被扎了个对穿,还是只是被稍微刺了一下,她没办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但是,银车依旧活蹦乱跳,看起来健康的不行,最宝贝他的银鱼看起来也很轻松,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可能。
大概……不用担心。
戳了戳他的后背,努力把那些流畅美丽的肌肉线条从脑袋里筛去,不去煞风景的想这些涩情而不正经的画面。
“明明谁关心你,你都不管……现在倒是会体谅别人的感受,乖乖休息养伤了?”
“我……”
“还是说,你是觉得,被女朋友知道了的话很麻烦?”
“……”
不想要别人的担心和关怀,其实本质上不是坚强,而是傲慢吧?
“还真是高高在上啊,银车。”
“我改变主意了,我需要你向我道歉,丰川祥子。”
银鱼竖起大拇指,笑的很灿烂,笑眯眯的补了一句。
“我们可以接受肉偿哦。”
然后,被记者抓去采访的几位队员,也回到了休息室当中。
虽然很想上来给银车来两下,作为他提供那些超高清摄像机的报答。
被那些东西怼着脸拍,恨不得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被照出来,很难想象大家这都没办法辨认出她们的本体。
有种成为任务达人,然后穿着痴女风衣上街的感觉,也许下一刻就会被曝光,被找出本人?
危险又没有安全感,令人不爽。
但是看见他那副略显苍白的面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要打闹的欲望,而是带上了一丝担心。
三角初华:怎么了吗?
银车:我没事。
八幡海玲:那就是出事了啊。
佑天寺若麦:啊……果然还是被弄伤了吗?那些道具也太危险了点吧?
银车:说了我没事。
佑天寺若麦:好好好,银车宝宝,好坚强哦?
银鱼飞扑过去,和她扭打成一团。
佑天寺若麦挣脱开银鱼的抓取,一边到处逃窜,一边嘻嘻哈哈的求饶。
银车的伤势并不是“坚强”就可以挺过去的,但还好他比大家想象的坚强还要更加坚强一点。
受了点小伤,但是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就按照计划进行了!
计划就是——
Aveujica的庆功宴,又是一顿热闹的宵夜。
三角初华:诶……话说,cRYchIc有什么演出吗?
若叶睦:每周末都在RiNG的舞台演出。
佑天寺若麦:什么啊,这是乐队的每周任务吗?
若叶睦:毕竟我们是过家家乐队呢,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三角初华:诶——那么是谁的志向最远大呀?
八幡海玲:是谁呢?
若叶睦:嗯?
大家的目光,忽然聚焦到了银车的身上。
银车扭头,看着丰川祥子。
银车:是谁呢?
丰川祥子:没错,就是我。
喝饮料喝出了饮酒干杯的豪迈气势,一口就解决了杯子里的无糖饮料,轻轻的把杯子刻在桌面上。
丰川祥子:这里,唯独我的志向最远大了。
三角初华:嗯……但是银车不是还要创造一个“hAppY,LUcKY,SILE”的世界吗?
银车:是啊,但就算是这样的志向,也只不过是祥子的垫脚石罢了。
作为桌上为数不多可以合法饮酒的大姐姐,佑天寺若麦端起自己的果味啤酒。
佑天寺若麦:了不起!敬祥子。
若叶睦:敬祥子。
三角初华:敬祥子。
八幡海玲:敬祥子。
银车:敬祥子。
银鱼:敬祥子!
丰川祥子高傲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倒了杯果汁,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于是,在这种欢腾又热闹的气氛里,大家愉快的吃了一顿夜宵。
吃完饭发现时间有点晚,于是大家非常自觉的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找浴室,铺床,划分地盘。
作为唯二的男性,银车和丰川清告被剥夺了在家里到处行动的自由,只能留在地下室里等女孩子们洗漱完回来。
于是,两个男人对视。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瑞穗的恋爱过程。”
“不要喊的这么亲切。”
“丰川,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丰川的恋爱过程。”
“你这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