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澜躺在精致的雕花榻上,目光穿过窗棂的缝隙,凝视着外面随风轻摆的柳枝,心中却如古井无波,对后宫中的尔虞我诈洞若观火。纯贵妃的那些小把戏,在她看来,不过是孩童间的嬉戏打闹,毫无威胁。
“翠竹,纯贵妃那边近日可有什么新的动作?”馨澜的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仿佛能洞察人心。
翠竹恭敬地站在榻边,低声回禀:“回娘娘,纯贵妃似乎心有不甘,正四处打听娘娘的病情,似乎还想再寻机会。”
馨澜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中既有对纯贵妃的轻蔑,也有对自己布局的自信。“她若是不甘,便让她继续折腾吧。本宫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了太监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馨澜心中一暖,脸上却故意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起身迎驾时,脚步踉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
皇上一见馨澜如此憔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疼惜之情,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澜儿,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休息,朕来看看你。”
馨澜顺势依偎在皇上怀中,声音细若游丝:“臣妾见皇上日理万机,心中实在不忍,便想起身迎驾,却不料身子骨如此不争气。”
皇上闻言,心中更是感动,握着馨澜的手,柔声说道:“澜儿,你何须如此?朕知道你心中有朕,这便足够了。你且安心养病,朕定会常来看你。”
馨澜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这一病,不仅成功化解了纯贵妃的挑拨离间,还赢得了皇上更多的关注和疼爱。这后宫之中,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强大的武器。
而纯贵妃那边,得知皇上又去了馨澜那里,心中嫉恨如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原本以为,能够借馨澜未赴宴之事,让皇上对馨澜心生不满,却没想到馨澜竟如此狡诈,以病弱之姿,赢得了皇上更多的怜爱。
“馨澜,你别得意太早!这后宫之中,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纯贵妃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馨澜生吞活剥。
馨澜在病榻之上,却仿佛能洞察纯贵妃的心思一般。她轻轻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思量:“纯贵妃啊纯贵妃,你若是以为本宫就这么容易被打败,那便大错特错了。这后宫之中,本宫若不想输,便没人能让本宫输。”
且说馨澜借病弱之姿,不仅成功化解了纯贵妃的挑拨,反而赢得了皇上更多的宠爱与关注。皇上每日下朝后,总要抽时间来看望她,陪她说话解闷,逗她开心,还命人送来了无数珍贵的药材与补品,以示关怀。
馨澜心中明白,皇上之所以如此宠爱她,一来是因为她为皇室诞下了龙凤胎,立下赫赫功劳;二来也是因为她在后宫之中一直保持着温婉贤淑、不争不抢的姿态,让皇上心生怜惜。但馨澜更清楚,这后宫之中,恩宠易逝,唯有自己手中的权势与地位才是最坚实的依靠。
而纯贵妃这边,见馨澜不仅未受惩罚,反而更加得宠,心中自是愤愤不平。但她也明白,此时不宜再轻举妄动,只能暂且忍耐,等待时机。
这日,纯贵妃正在宫中独自生闷气,忽闻侍女来报:“娘娘,奴婢听说皇上近日下朝后总要先去皇贵妃那里坐坐才肯回养心殿处理政务。”
纯贵妃闻言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个馨澜真是狡诈至极!她竟敢用病弱之姿来迷惑皇上!”
侍女见状忙劝道:“娘娘息怒如今之计咱们只能暂且忍耐。待娘娘寻得良机再行报复也不迟。”
纯贵妃闻言虽然心中不甘却也只能强压下怒气。她思索片刻道:“你说得对本宫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馨澜。本宫要寻个机会让她知道本宫的厉害。”
馨澜躺在榻上,享受着皇上每日的陪伴与疼惜,心中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懈怠。她深知,这后宫之中,恩宠如浮云,今日得宠,明日便可能失宠。因此,她更加珍惜与皇上相处的每一刻,同时也暗暗筹谋着如何巩固自己的地位。
而纯贵妃那边,却是一片压抑的气氛。她每日听着侍女传来的消息,心中如同被火烧一般难受。她实在无法忍受馨澜如此得宠,更无法忍受自己在这场后宫之争中处于下风。
“娘娘,您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侍女见纯贵妃脸色阴沉,忙上前劝慰。
纯贵妃冷哼一声,道:“本宫如何能不生气?馨澜那个贱人,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博取皇上的同情!本宫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真以为本宫是好欺负的!”
侍女闻言,心中一惊,忙劝道:“娘娘,如今皇上正宠着皇贵妃,咱们若是此时轻举妄动,只怕会惹祸上身啊。娘娘还是暂且忍耐,等待时机吧。”
纯贵妃听了侍女的话,心中虽不甘愿,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气,道:“你说得对,本宫不能就这样冲动行事。本宫要寻个机会,让馨澜知道本宫的厉害。”
说着,纯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她开始暗暗观察馨澜的一举一动,寻找她的破绽。同时,她也加强与其他嫔妃的联系,试图拉拢她们,壮大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