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只有成长才能变成另一个阶层,那只有从孩子变为大人,所以大人没有是从一开始就有的,好像是没有从一开始就是医生的,运送物资的车好像是上天的安排,没有人可以看清上天的脸,也没有人可以去摸索上天给你物资的样貌,也没有人可以拦截那辆送物资的车。为了帮助精神病院度过此次的难关,我们也想着其实要联合起来,虽说当上了医生,可是我们过得并不开心,在这里很久我们都是提不起兴致的,其实这里还有比较小的孩子,甚至是从出生就开始待在这里,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怀了孕还能被抓进来,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残酷的,我们站在任何人的视角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只能站在自己的视角好好摸索,刚刚提到了孩子成长为大人的那一刻,是真正从病人到医生的蜕变,所以只有孩子会被打,大人不用就好比病人会被医生打骂,会被医生注射药品,而医生却不会,这就是成年人和孩子的世界,是不相同的,再来看看为什么说成年人的压力更大了,因为成年人认为自己已经成年了,但是却没有什么机会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番名堂来,有的时候就会把那些气闷撒给那些病人,也就说明那些大人会把很多的气撒给孩子,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我也感觉这个精神病院有点像是一个真正的世界,这个世界模仿的太像了,如果他们能被一直以一个小圈子的形式模仿着,外面的世界,那他们就会在这里抢夺粮食,在这里形成自己的群体,形成自己的世界,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像外面一样形成阶级分明,形成等级的分化制,没有那些所谓的厉害的病人,不厉害的病人,轻度的,重度的,还有医生,院长等等,为什么没有如此细的划分呢?终于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有毛病和外面的人还是有区别,如果这些人没病的话,好像这些东西就能立马分出来,可是如果这个人有病,这些东西肯定就是分不出来的,想到这里,我又好像打通了一个新的想法,把这件事进行了好好的演算一遍,终于,我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逆的,好像没有什么人是逃离不出的,只要肯拼搏,这个世界还是有出路的,讲到这里,但凡把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被围起来的固体,那就说明人还是有可能从这里出来的,只是能力强弱的问题,周楚源问我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说我奔波了这么多天,我摇头说不用了,起来之后我们也是作为医生,有医生的职责,这一夜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那个男大夫也没有再和我们说什么话,不知道今天早上会见到什么人,等我们出去之后,身份好像自动就被升级为了医生,他们怎么知道的,好像刚刚已经广播了,只是我们睡得熟,没听见罢了,我具体也没睡,只是没有上那边听,那给男医生出来之后,好奇的问我们昨晚是不是没睡,我点头说当然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只是休息了一会儿,周楚源问,当医生要有什么资格吗?那个男医生哈哈大笑说:“你们当然有资格了,这么厉害,很快就通过了我们的考试,那算是一个资深的医生吧,你们天天需要做的,就是给那些病人定期注射药物,然后给他们送饭,然后给他们做心理疏导,再后来你们就可以做一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不要看那些病人经常干的,如果被发现你们的病严重了,或者是你们的病又回来了,可能还会被变成病人哦,可这都是在理论上面的,其实医生一旦成为了医生,就没办法再变成病人了,很多事情都可以证明。”这次我们联合了这么多人,其实这个男医生和我们谈的合同里面还有一件事,就是他会找很多人一起联合,但是出去的只有他自己,我问那些人不想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