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您得罪了太后娘娘啊！您阿玛上折子让太后娘娘的女儿扶蒙了，虽然那是先帝的暗示，但是——谁让太后不敢怪罪先帝，就只能拿您阿玛出气了。您阿玛让太后痛失爱女，太后就让您阿玛也‘痛失爱女’。这事情太后提议，您也知道皇上——他面对太后，可是不敢反对什么的。”

是的，乐诗和进忠的意思就是，这是太后的手笔，但是皇上知道，可是皇上不反对。

反正他们两个，谁都不干净，贵妃要恨，就两个一起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本宫？就因为看着本宫好欺负，所以都来欺负本宫？”

“相对于先帝，自然是您更好欺负，太后要发泄，她不能对先帝如何，可就不只能那您出气！”

“本宫不服，本宫不服，凭什么都欺负本宫？凭什么——”

说着，高曦月就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模样，真的是可怜。

就是刚刚发怒的样子，也是奶凶奶凶的。

“你们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在后宫里的也算是厉害的，为什么选择了本宫，本宫知道自己不聪明。王钦是倒向皇后的，进忠你得王钦的信任，若是去投了皇后，不是更容易一些。”

“皇后愚蠢，投靠皇后——奴才怕被拖累了。”

“本宫知道，本宫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不聪明的，那你又为什么选择本宫？”

“咱们选了贵妃，为了日后也愿意跟贵妃交底。贵妃娘娘不是蠢，贵妃娘娘也是自小精通诗书的，这就说明了贵妃娘娘不是蠢，只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人太单纯的。但是贵妃娘娘最好的一点就是，贵妃娘娘有自知之明，这就很好。咱们不怕不聪明的，就怕自作聪明的。再来就是，后宫里虽然都说娴妃最是纯善，但是——咱们这些伺候的看的明白，娴妃的纯善——呵呵，不说也罢！说了也不过是引人发笑的。”

听到乐诗这么说娴妃，高曦月高兴了。

“细数后宫的娘娘们，从家世、品行、位份、恩宠，咱们数来数去，就贵妃娘娘最合适了。”

听到夸赞，高曦月更加高兴了。

“算你们有眼光。不过——你们刚刚而已说了，太后暗中要害本宫，皇上也不准护着本宫，皇后也忌惮本宫有孕，本宫在后宫算是四面环敌，你们还要选择本宫。”

“一帆风顺有什么意思？”

“咱们也想试试，与后宫为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