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微怔,当即皱眉道:“你……你不是我哥哥!你是邪神夜枭!”
夜宵压下心中的不耐,轻声笑了笑道:“怎么会呢,阿暖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你的大师兄,最疼的人就是你,不是吗?”
阿暖的眼中泛出几分迷茫,心想大师兄确实是恢复记忆了,但可能只是一小部分,他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被夜宵抱了起来压在身下,说道:“阿暖,不论我是你的来财哥哥还是邪神夜宵,不都是一个人吗?你纠结那么多干叙?而且既然你早就是哥哥的人了,也没有必要犹豫扭捏,你这么喜欢我,难道我多宠宠你不是好事吗?”
“可是……”阿暖的心中仍然有些许的纠结,可是他喜欢的只有来财哥哥,如果对方是邪神夜宵,他是万万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夜宵只想玩弄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他。
还没等阿暖反抗,夜宵已经把他压在了身下,霸道的吻上了阿暖的唇。
夜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阿暖的心跳骤然加速,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他试图推开夜枭,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一座山般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阿暖的呼吸急促,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被夜枭的唇舌尽数吞没。
夜枭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
他的手掌顺着阿暖的腰线滑下,指尖微微用力,仿佛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阿暖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抗拒。
他紧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心中一遍遍地质问自己:这真的是他的来财哥哥吗?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陌生?
“阿暖,放松点。”夜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手掌缓缓探入阿暖的衣襟,指尖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感受到阿暖身体的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你迟早要习惯的,本尊的宠爱,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阿暖的心猛然一沉,那股熟悉的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他紧紧攥住床单,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倔强:“夜枭……你不是我的来财哥哥……你放开我……”
夜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阿暖,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那个温柔的师兄还能回来吗?本尊现在是邪神,是黑渊大泽的主宰,你不过是本尊的玩物罢了。既然你选择留在本尊身边,那就该乖乖听话。”
阿暖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明白,眼前的夜枭早已不再是那个会温柔地保护他的来财哥哥,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邪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
夜枭并不在意阿暖的眼泪,他的动作依旧强势而霸道。他低头咬住阿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阿暖,本尊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宠爱。”
阿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抗拒与痛苦。他张开嘴咬住了夜宵的肩膀,对方吃痛闷吭一声,却并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
反而十分感兴趣的低低笑了笑,声音深沉的说道:“乖,别害怕,我知道你渴望我的怀抱。这么抗拒,无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阿暖,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阿暖松了口,眼神有些冰冷的看着他,却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兴趣,将自己放平,随时迎接他的粗暴对待。
显然,夜宵被他的反应讨好到了,抚摸着他腰侧嫩滑的肌肤道:“就就对了嘛,做本尊的玩物,你仍然是这整个黑渊大泽的少主。只要本尊高兴,在这个黑渊大泽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阿暖皱眉轻哼了一声,难耐的皱了皱眉,手紧紧握住身下的不知名巨兽皮毛做成的柔软床毯。
这个过程并不比第一次的时候美好,夜宵显然不懂什么叫宠爱,只知道发泄他兽一般的情绪。
阿暖疼的额头浸出了薄汗,却没再哭,也没再喊疼,更没有任何反抗。
他知道,自己给他任何反应,都是对来财哥哥的亵渎。
但是这个过程似乎长了些,他的心里又开始吐槽,有完没完了!
而且还自以为是,捏着阿暖的下巴问:“本尊的宠爱是不是让你很欢喜?”
阿暖心想欢喜你爸爸,疼死爷爷了!
好在天快亮的时候,他实在太累,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繁花殿里跪了一地的护卫,那些护卫一个个噤若寒蝉,一见到他醒了,当即高兴的大喊:“少主!我的小祖宗,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过来咱们就要被神尊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