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芯竹与修倾、严长柏二人分别时,那场面可谓是依依不舍,难舍难分。
她一步三回头,眼中满是眷恋,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朝着离王府走去。
此时的她,脚步轻快,面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刚踏入离王府的大门,曲芯竹便瞧见墨离一脸阴沉地站在庭院中,正死死地盯着她。
那目光仿若实质,带着浓浓的寒意,让曲芯竹心中“咯噔”一下,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散了几分。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墨离开口,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面春风的女人,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
曲芯竹在酒楼里和两个男人厮混的丑事,早就有人一五一十地汇报到他这里。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公然给自己戴绿帽子?
墨离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掐死。
曲芯竹见状,心中暗叫不妙,但她反应极快,脸上马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几步上前,拉住墨离的手臂,娇声哄劝道:“离,别生气嘛。你知道的,人家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而且,人家这次出去,已经想到办法帮你解决难题了。”
“哦?就凭你,能帮本王解决眼下这棘手的困境?”墨离挑了挑眉,眼中满是狐疑。
曲芯竹见他态度有所缓和,心中暗喜,赶忙亲昵地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便往内堂走去。
一边走,一边得意的解释道:“之前人家告诉你了,人家背后是有高人相助,可是想要高人出手,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人家也是为了你,只能去跟他们周旋。”
“你的意思是严长柏和修倾二人身上有高人需要的东西?”墨离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光,对曲芯竹的这番说辞,倒是信了几分。
曲芯竹大大咧咧地点了点头,毫不掩饰地回道:“对啊,不止他们,还有其他几个,他们……”
刚要脱口而出他们的身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闭口不言。
墨离见状,倒也没有立刻追问,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脸上满是心疼,柔声道:“竹儿,苦了你了,是本王无能,这才连累了你。”
“离,别这样说,我们是夫妻,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曲芯竹望着墨离那自责的眼神,心里甜滋滋的,仿佛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和辛苦,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人一同踏入屋内,墨离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随即便将自己目前面临的困境娓娓道来:“唉,竹儿,多亏了你前些日子的帮忙,其他皇子如今已经被父皇厌恶,失了宠信。可本王终究出身不够显贵,朝中那些大臣,虽然表面上对本王客客气气的,可暗地里却一直对本王的出身颇有微词,瞧不上本王。最近本王得到消息,说是有几个大臣正打算联合起来,想办法把太子和三皇子他们从禁足中弄出来。要是让他们得逞了,日后本王在朝堂上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必定会处处受掣肘,举步维艰。”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俗话说得好,英雄不问出处,他们凭什么就因为你的出身而看不起你?”曲芯竹听了,顿时柳眉倒竖,一脸义愤填膺。
她毕竟接受过现代思想的熏陶,实在难以理解这些古人对出身的执着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