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进来。”
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不像是工作人员的老头。
“乔副省长,我…我打扰你们了?”
乔副省长笑道:
“老赵啊,你有什么事吗?”
被叫老赵的人看了一眼吕仲渊,然后有些结巴的说道:
“我…我…我可不可以找一下吕书记。”
吕仲渊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现在我不是书记了,你叫我名字也行,赵叔,你还在守门吗?”
老赵似乎被认出来都觉得很高兴,他忙说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守门了,现在守门的都是卫兵了,我一个老头儿,单位里考虑着我的情况,安排我打扫院子里的卫生。”
老赵很开心,但又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一只手一直插在自己的衣服的兜里。看样子,就是有东西要交给吕仲渊。
吕仲渊也看出来了:
“那我们到门外说说?”
老赵似乎对这个决定松了口气,忙退了出去,走两步想着要打个招呼:
“乔副省长,我…我出去说,我出去说。”
吕仲渊出来后,老赵左右看看,这走廊里也没有别的人,旁边就是楼梯间,他走到了楼梯间,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泛旧的信封:
“这个,是你被带走后几天送来的信,我看着,似乎不是单位送来给你的工作信,我就悄悄给你收起来了,我没拆过,我就想着能再见到你,就给你。刚才我听说,你回来了,我就…我就过来了。”
说着,把信递给吕仲渊。
吕仲渊接过来一看,居然上面贴着八毛钱的邮票,只这个邮票的价格就知道,这信来自远方。
吕仲渊接过来,信封确实没拆过,但也旧了。
而上面娟秀的字:吕仲渊收,
这字,吕仲渊熟悉。
,一身的气压低沉了下来。
老赵也不知道这信是好事还是坏事,交给了吕仲渊后就讪讪的要走了。
吕仲渊反应过来,马上从包里摸出来十块钱,直接拿给老赵:
“谢谢你,拿去买点酒喝,这个信对我很重要。”
其实,重要不重要,也不知道,反正没打开来看,但看着这个字,他就知道是谁写的这信。
吕仲渊站在楼梯间,又从包里摸出烟来,想抽一根,但想着乔副省长和梁新月还在等着自己商量事呢。
于是拿烟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走了进来,信,就收了起来。
虽说他还是带着微笑走进来的,但梁新月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气场有些不对。
乔副省长也是看了他一眼,没有问他出去是做什么,而是直接继续的说着刚才间断了的工作安排。
“我都给小梁透了底,所以,老吕,小梁在接手那边的工作后,你得帮着撑起来,刚才她跟我说她怀孕了,这样的话,会有一个产假时间,到时,可能那边的工作要交给你。”
“等制药厂的事完成了,小梁这边的事也上轨了,你就到这边来。该回到原位了。我们都在等你回来。”